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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我看见了。”路天语气淡淡,“还竟然偷看我。”“没啊。”“你尽可以光明正大的看。”路天说,“不要钱。”路爵认真的看了他一眼,快速的摸了一把他的腰,“坏小子。”衣服烂成这样,纯粹就是为了勾引他的吧。必须是。想到这些路爵用三秒的时间反省了下自己,感觉他现在不应该想这些有的没的,毕竟路天刚刚还在经历那么惊心动魄的场面,他这会儿还火急火燎的,不是禽兽不如吗。“到底是谁坏啊。”路天问。说完他还有意无意的侧了侧身,露出来一小节腰部。“别这样,我的耐心可经不起什么考验。”路天听见这话,立马瞪大了眼睛,“别在车上。”“滚。”路爵笑了,“我还不至于这么饥渴。”“我饥渴。”路天沉下目光,撩了他一下,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锁骨说,“我想要亲在这里。”他用手指触过的地方像是被点着了一样热,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路爵觉得自己没有办法专心开车了。路天手指下滑,点了点他的胸肌,“这里。”说完他便抬起头看着路爵,用极低,低到只有俩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还有,那里。”“cao。”路爵离合没踩好,差点儿撞到了前面的防护栏。但是回头看到路天那张黑不溜秋,脏不拉叽的脸,他的冲动顿时消减了大半,路爵咽了口气,“等你洗完脸再跟我说话吧。”路天唇角轻抿,刚刚被绑架的负面情绪全都一扫而空。洗完澡以后,他路天又是一条好汉。铁骨铮铮的香喷喷的好汉。路爵坐在沙发上翻卷宗,路天坐在他旁边跟着一起看。“你被绑的时候,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路爵头也不抬的问。“恐吓。”路天说,“还有打骂。”“除了这些呢。”“有一件事特别奇怪。”路天突然想起来那件事,“他们抽了我的血。”路爵微抬起头,“大概多少?”“不多。”路天比了一下,“差不多这样,半针管的样子。”路爵思索了一下,想不到这半针管血可以拿去做什么研究。“其实,我一直觉得连珩跟我挺像的。”路爵说,“我们的人生境遇相差无几,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就是另一个我。如果我当年误入了歧途,也会变成他今天这样。”“你的意思是说,如果自己没有戒毒成功?”“嗯。”路爵点点头,“因为我面临过和他一模一样的选择。”“你不会。”路天用很了解的眼神看着他说,“再给你多少次重来的机会,你都不会。”“这么了解我?”“没人比我更了解你。”路天笑了笑,“我是你的心脏。”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戳到了路爵。“对啊,你是我的心脏。”路爵笑了笑,“虽然这次任务收尾有些狼狈,但是让我看到了我们小天也很了不起。”“我说过的。”路天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随意的打开电视机,“我是一个男人,不用你来保护我,也不用你追求我。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会跑到你身边,跟你站在一起。”“对了,刚刚那个小亮的mama给你发了个短信,说明天要请你吃饭。”路爵冲他抬了抬下巴,“行啊,大英雄。”路天点点头,“不去。”“怎么不去?”“这我应该的啊,人民刑警为人民服务,天经地义。”路天歪了歪唇角,说得很头头是道。“觉悟这么高,不愧是我对象。”路爵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可不。”他以前干这个就是为了追随路爵的脚步。你剑之所指,我心之所向。但是现在,他觉得他似乎有些喜欢这个职业了。在他看到小亮和小亮的mama脸上的笑容时,才恍然大悟。路爵放下卷宗就去洗澡了,洗完澡愣是找不到自己内裤了。他挂空挡穿着大裤衩走到卧室,转了两圈才问路天,“哎,你见我内裤了吗?刚洗干净的那条。”路天二话不说脱下裤子,露出身上的那条黑色男士内裤,“是这条吗?”他劲瘦的腰.身,斜斜的嵌入裤腰里,侧腰肌紧绷而充满了男性的力量,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你特么,那是我最后一条干净内裤了。”路爵说,“老子忙得连内裤都没时间洗。”“那你不穿就好了。”路天笑了笑,“反正最后还是要被我脱掉的。”“……”路爵使劲儿屏着,心想老子一把年纪了,可不能输给这小狼崽子。“而且还是用牙齿。”路天性感的喉结向下动了动,眼神带着蛊惑,直勾勾看着他,“慢慢解开你的裤.腰带。”“卧了个大槽。”路爵终于还是没屏住,输得丢盔弃甲。小狼崽子太会撩.sao。不能忍。g上,这崽子喘着气跟他报告工作,说得件件都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事儿,听得路爵既羞.耻又兴奋。路天特别坏,眼睁睁的看他被自己折磨得不行,还眯着眼睛叫他,“路队,别这样。”“路队今天非得就这样那样了。”路爵说,“路队言出必行。”到警局的时候,小天脖子上简直没眼看。老黄一眼就看到了,在办公室拍着路爵的肩膀说:“你拱了我们缉毒支最前途无量的一颗白菜。”“到底是谁拱谁,这可不好说。”路天似笑非笑,斜倚在桌子旁,刚好搭上路爵的肩膀。“滚。”路爵说,“说正事吧,听说连珩昨天在网上订机票了?打算飞L国?”“是的。”“周辞说,他在国外的资产很庞大,不可估量。录音拿到了,可以确定连珩就是我们警方的内线。”路爵皱了下眉,“其实我一直想不清,他这么做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利益熏心吧。”老黄耸了耸肩膀,“吃这碗饭的,不都是这样吗。”*下午五点。江恒家客厅。大病初愈的周辞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悠闲的晃着两条腿,冲身旁的路爵说,“看我干嘛?是我这张帅脸让你嫉妒了?”路爵啧了一声,“不是我说,周辞哥哥你恢复得挺快啊。”周辞有些被他这个叠词叫法给恶心到了,摸了摸短短的头发茬子说:“还成,哥比较顽强。”他比刚醒那会儿稍微胖了点,但脸还是小得脱形,模特一样的长手长脚,全是骨头,抱起来肯定硌人。但是究竟硌不硌人,只有江恒清楚。江恒从冰箱里拿出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