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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采访rmb看了十三团的mv什么心情1918l==前面我还说团长看起来就一直男呢立即打脸看mv真有两个可爱蓝孩纸在一本正经谈恋爱的感觉1919l==关键穿裙子的那个蓝孩纸依旧更攻李涛zz为什么壁咚别人都辣磨受1920l家有XPTV的现充rmb最后录的时候居然穿了zz当年的那套衣服!!那么甜蜜的时候。。zz在壁咚别人。。1921l==不要三角啊双箭头才是王道!!第26章第26章在前往第十期录制现场的路上,左斟作出了最后的决定。在此之前,他连续两天没能睡好,每晚躺在床上都会回想起前不久与周子归聊过的那些话。那天他并不准备开口的,只是那次聚餐最后只剩下他和周子归,周子归主动问他:“不然,你给我说说你朋友的故事?”左斟一时没听明白,反问:“哪个朋友?”“我不认识。”周子归理所当然回答,“就是大家都有的那个朋友,每个人都喜欢说‘有一个朋友,他最近遇到件bb事’,那样的朋友。”就是这么没有技巧和诚意的修辞手法。左斟心想这个人是不是欺负自己智商低,但最终,他当真松口。“我有一个朋友,他曾经很喜欢他女朋友,他的女朋友并不坏,但却做了一件严重羞辱到我朋友的事。现在,他们因为工作原因重逢,女朋友好像有复合的意图,这让我的朋友特别困扰。”“你朋友还喜欢他那女朋友吗?”周子归直截了当询问。左斟在回答前沉默良久,他甚至不肯正面回答自己这一问题,可是,面对周子归,他第一次说了实话:“喜欢。”“但你朋友没有办法原谅女朋友,不愿意复合?”“比起喜欢,可能他更痛恨他的女朋友。”周子归在抬眼注视了左斟一眼后转头望向窗外,他轻轻笑了笑,随即感慨着开口:“我一直觉得你那个朋友是个特别骄傲的人——这不是贬义的,我认为他很自爱,又纯粹,他让自己活在云端,很小心地珍惜着自己。”左斟想要反驳,但他发现自己实际并没那么了解“他的那个朋友”。周子归继续说下去:“我觉得这是好事。就好像说一颗好白菜有义务小心着别让自己被不合格的猪给拱了。不过,有时候太放不下自尊心,最后受到伤害的只会是自己。说得白一点,死要面子活受罪。你那个朋友,左右为难的是不知道放下爱还是放下恨吧?他需要认真想想,他最想要的是什么?又是什么能够让他更开心一些。”之后,左斟足足考虑了两天。他最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他想要的不是爱,也不是恨。他想要的是任眠北。无论是爱,无论是恨,如果没有这个人用来寄托情感,他就真的只剩下自己。左斟想好了。他不愿意当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傻瓜。因为就在本地录制,左斟提前来到的摄影棚。他几乎迫不及待,希望能够尽早好好和任眠北谈一谈。然而,还没见到任眠北,他就先听说了本期的嘉宾。本期只请了一位嘉宾。左斟看过这位嘉宾的比赛,认可他是不错的网球选手,他的名字叫做王朋,此外,左斟还忍不住看过他与任眠北的同人文,。……那文写的跟真的一样。左斟对文中一个场景记忆犹新。那段剧情主要讲述任眠北选择离开国家队去美国发展,王朋不能理解,为了发泄,他扔掉了所有任眠北的东西。任眠北得知后笑着对王朋说:“你扔不尽的,我们之间不会什么都不剩,因为,我们永远还能再打一场。”因为腿伤,左斟永远不可能再与任眠北进行拼尽全力的对决。当时看文的他唯一想到的是,如果他扔掉所有任眠北的东西,那么,他和任眠北之间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了。这便是他和王朋的区别。他永远都不如王朋的关键。左斟在节目录制前没能见到空闲下来的任眠北。任眠北的身边总是站着王朋,两个人不停聊天,有那么多话可以说。左斟的话则很少。他总是沉默寡言的。无论是现实生活中,还是真人秀的节目中。以一贯的沉默,左斟完成了这天的节目录制。收工后,他决定直接离开。他忘了原本的打算,关于今天要做些什么。不过,当和助理一起前往停车场的路上,他遇到似乎等在那儿的任眠北。“你还在减肥吗?感觉你的脸色不太好。”任眠北关切询问。就在今天早些时候,整个节目录制的过程,他们有那么多机会说话,但任眠北都陪着王朋,甚至没接近过左斟半步。左斟站停在离任眠北足够远的地方,保持至少今天内任眠北离他最接近的距离。他在暗自吸气后抬头望向对方。是时候作出决定了。一如他计划好的那样,必须在今天有所了结。“任眠北,我原谅你了。”左斟盯视着对方的眼睛一字字说,“即便你不认为自己做错,但我决定原谅你,然后,我会忘记过去的一切,自己往前走下去。”他没有等任眠北回答。这已经无关紧要。他说了他会自己往前走下去,所以,一定能做到。左斟迈步准备越过任眠北。他准备往前走下去。然而,与对方擦肩而过的时候,任眠北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为什么忽然那么说?”任眠北微微动容地问。左斟也不回头。“并不忽然,我是三思后决定。”任眠北牢牢抓着左斟的手臂,在好一会儿的沉默后追问:“为什么那么决定?”这话说的,好像他另外还有很多种选择似的。左斟终于回视向对方,“不然呢?”他反问。任眠北被问得顿了一下。左斟试图甩开对方的钳制。然而,他的对手打了二十年网球,而此刻更是那么用力捏着他手臂,这让左斟的挣扎特别徒劳。“我看到你和周子归进行那个四分钟的对视测试。”任眠北飞来一笔。“放开我。”左斟如此回答。任眠北没有照做,他讨价还价着说:“给我四分钟的时间我就放手。”“你还想做什么?”左斟努力冷静下来问。任眠北回答他:“和我进行对视测试。”……谁怕谁?“放手。”左斟转身面对向任眠北。并没有什么人帮忙掐秒表,相反,左斟的助理小杜不知何时已经悄悄走开,空旷的地下车库,这个有些昏暗的角落,左斟就那么毫无仪式感地抬头望向任眠北。眼睛与眼睛的对视,在足够近的距离。一周前,左斟就是这么望向同样专注看着他的周子归的。那个时候,他的脑海不自觉浮现各种纷乱画面。他在那些画面里看到的都是美好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