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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神要带走他了吗?没关系啊,深渊妖王是不会死的,他只是要再度睡过去了而已。千年百年,他终将再度苏醒。那个时候,他可以把那个人夺回来……那个时候,他一定会好好的待他,带他去看那棵他亲手种下的苹果树,带他去看那凡尔塞拉山上的许愿泉,就算他要自己的心做最漂亮的皇冠他也愿意掏出来给他。他已经拥有了一颗心,为了这个人,他愿意再度将它剜出来。所以,要等我啊……等我醒来……深渊妖王微笑着闭上眼。他永远也不知道,他再也等不到了……第83章轮回×系统×攻略(已修改)一幕清帘,几许细雨。春色如醉,绿了这入目的山山水水。一头毛驴慢悠悠的走在田埂上,簇绿的麦苗被这乱晃的毛驴踩出了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径。驴背上驮着一个穿着蓑衣的人,那人用毡帽盖着脸,一只手拎着一根竹竿,竹竿上挂着一颗水灵的小白菜,吊在那头蠢驴的面前,只不过那头驴子对这棵不时打到它鼻子的小白菜实在不感兴趣,依旧撅着屁股慢悠悠的在小路上晃。驴背上的人被颠的也没觉得难受,整个身子跟着驴身的起伏上下晃动着,颇是有意思。破晓时的阳光还没有什么温度,迷迷茫茫的,只穿透了入眼的昏暗。几声兵刃相交的铮响划破静谧,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一手抱着一个婴儿,一手提着一把沾血的尖刀,脚步踉跄的从这个悠闲散步的人的身旁跑了过去。驴背上那人突然睁开了眼。紧随在那个黑衣男人身后,七八个穿着暗紫色衣衫的男子乘着马追了上来。银亮锋锐的刀刃反射出令人胆寒的光。坐在驴背上晃动的男人将头上压低的毡帽掀起来一些,露出一双狭长的眸子来。那行紫衣人很快就追上了那个男人,几番兵器相交的铮然声之后,独力难支的黑衣男子落败,划破的衣衫下露出伤痕累累的躯体,鲜血的腥甜味道即使隔的很远都闻的道。“李珩,将他放下,我放你一条生路!”马上一领头男子道。黑衣男子捂着胸口呕出一口血来,却将那婴孩死死的护在怀里,眼神决然,“你要战我便战,勿需多言!”马上男子抬起手掌,“那你便别怪我不念兄弟情谊了。”扬起的手掌落下,“杀!”马上男子纷纷拔刀而上。眼见着那黑衣男子就要血溅当场之时,那为首男子突然侧过头,两根手指疾出入电的抓住一颗向他打来的石子,目光炯炯的向着石子打来的方向望了过去,“谁敢扰我天音教处理内务?”被为首男子的这一声暴喝慑住,所有人一齐止住动作,纷纷望向身后。一头蠢驴晃荡着朝他们走来,马上的男子还摇头晃脑的哼着小调。“阁下何人?”为首男子探不清虚实,初来也不敢造次。“我本田间一老汉,乡野之人,无名无名。”驴背上男子摇头晃脑的说着,声音却分明是少年的清朗。为首男子沉下目光,“我天音教内务,阁下可不要插手才是。”驴背上的男子似乎坐的不是很舒服,直着身子扭了扭,然后又躺了下去。为首男子冷哼一声,所有人纷纷抓紧了自己手上的兵刃。一人勒马而出,向着骑驴而来的男子踱去,刀锋上还沾着温热的血。在离那骑驴的男子十步开外的时候,那杀机腾腾的紫衣男子突然身体一僵,手中的弯刀脱手掉在了地上,整个人向后栽倒下来。随着那落地的一声闷响,所有人都是心中一凛。骑驴的男子已经走到近旁,那头蠢驴不知是嗅到了什么刺鼻的味道,一个劲儿的打着响鼻。为首男子看着那滑稽的驴,突然一愣,而后突然勒马后退,大惊掩鼻道,“有毒!”他声音还未落,又有两名紫衣男子落马栽了下来。驴背上的男子拍了拍蠢驴的屁股,蠢驴被拍了一下,开始发起了脾气,甩着自己的身体,把背上那人颠了下来,那驴背上的男子被甩了下来,眼见着就要掉到水田里,身体却是灵活到不可思议的一扭,脚尖在水面上一点,擦着驴的腹部又荡到了那驴背上。那一手让为首的紫衣男子看直了眼。骑驴男子已经走到了一行紫衣人面前,沾满露水的毡帽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瘦削的下巴和似笑非笑的薄唇。“你们可是天音教的人?”那人问道。紫衣男子以为他知道天音教威名,惴惴的心中有了些底气,抱拳道,“在下天音教护法使许意。”骑驴的男子没有说话,像是在思索什么一般。许意摸不准对方在想什么,也不敢再贸然开口。过了半响,许意见对方还是不开口,心下便有些急了,刚欲张口,却发现自己四肢疲乏,体内真气仿佛冻住了一般。“哎呀呀,我还以为那药是过期了呢。”骑驴男子笑语。马背上的紫衣男子皆是觉得脑中昏沉,在马背上晃动几下,都直挺挺的栽倒了下来。骑驴的男子从驴背上跳了下来,走到几个紫衣人身旁,从他们的腰间摸出几块灵牌和不少的金叶子,用手掂了掂,收到了自己怀里。负伤的黑衣男子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就在那个穿着厚重蓑衣的人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突然伸出一只沾满鲜血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踝,气若游丝的道,“在下求公子一事。”穿着蓑衣的男子慢慢低下头,露出大半张如玉的面庞,唇角的笑愈发不可捉摸,“救你吗?”“不……”黑衣男子哇的呕出一口血,手颤颤地将怀中裹在锦被里的婴儿递了过去,“求公子救救这个孩子,他日……我天音教必有重酬。”“重酬?看今日这模样,怕是——”那人不再说下去。黑衣男子仰着脸看他,字字血腥,“教主身死,叛徒欲除少主夺权……但我天音教教主之位岂是他们那些宵小可以窥伺的?请公子……”那男人已经说不下去了,青灰着一张脸,从肩膀到腹部的拿到深深的血口子已经没有血在流出来了,只有发白的rou外翻出来,看的人心中不忍。但那黑衣男子也是固执之辈,咽着一口气就是不倒下。“我可以救他。”那人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公子请说。”黑衣男子道。“我无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