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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信息素的气味很浓,但没有人的呼吸声,那个向导应该在这里呆过,不过已经离开了。金辙看到地上有两行几乎干涸的水渍,那是一个成年男人的脚印,狭窄而修长,一直延伸到远处一堵墙壁跟前。这里应该有暗门。金辙在脚印消失的那堵墙上摸索着,手指感觉到一丝几乎可以忽略的缝隙,从腰包里掏出一把细细长长的工具,从裂缝捅了进去。哗一声轻响,金属墙面应声开裂,露出里面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窄门,门上是一个瞳孔扫描装置。他就在里面。金辙自言自语着,双手搓了搓,打开个人智脑破解门禁,老金家祖传秘技,撬锁一绝,他好多年没用了不如金轩那么利索,但也没给先人丢脸,几分钟后顺利打开了窄门。一股带着冰碴的寒气喷了出来,里面似乎是个冷藏室,金辙看到之前在墙外消失的足迹在这里继续出现,蜿蜒通向一排试剂柜后面。埋藏了三十二年的秘密即将揭开谜底,金辙感觉自己心跳加速,血液奔流,明明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胸腔里居然迸发出一种毛头小伙子般的兴奋。他的狮子也异常激动,绕在他腿边来回踱步,用大头顶他的腿,示意他老房子着火宜早不宜迟,免得再犯一回傻,又要干靠三十年。别急你这老不死的。金辙通过意识通感骂他的老伙伴,终于迈开步子往那个信息素最最浓郁的角落走去。一个瘦弱的男人跪坐在墙角的药剂柜前,仰头靠着柜门,一动不动,他的头发湿漉漉的,盖住了半边脸,露出窄而直的鼻梁,轮廓分明的下巴,修长的脖颈因为仰头的动作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纤细的喉结微微突起,在白皙的泛着淡粉色|情|欲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浅淡的阴影。他裹着一件宽大的白大褂,微微敞着怀,露出大片粉红色的胸膛,因为过度消瘦几乎没什么肌rou,像少年人一样单薄荏弱。大褂下面他似乎没穿什么衣物,纤细修长的双腿完全|裸|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细瓷一样美丽的光泽。金辙几乎立刻就想过去咬住他的喉结,将自己的唾液渗入他的皮肤,标记他,让他臣服,然后呻|吟着躺在自己身下。但他忍住了,作为一个忍了几十年的老处男,他在这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金辙悄无声息地靠近了药品柜,伸出右手轻轻拨开那名向导的额发,没错,是他,沐,阿斯顿医学院院长,巫承赫的老师,联邦第一外科圣手。他大概是注射了什么药物,陷入了短暂的昏厥。金辙贪婪地审视着他清隽的面孔,良久缓缓闭上眼睛,隔着一层薄薄的空气抚摸他的脸,从额头到鼻梁,再到下颌是这张脸,三十二年了,每当他想起那令人心碎五天五夜,这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就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无比虚幻,又无比具象。金辙鼻端嗅到他身上甜蜜的味道,依稀又回到了三十二年前那个生死一线的时刻。他引爆了光雷,丢在藏身的洞口,本以为自己会和洞外那些蝎子一起被炸成rou酱,没想到爆炸前的一瞬,他身后的岩石突然轰一声裂开,一双瘦弱的胳膊在他身后扣住了他的脖子,猛地将他拖进了裂口。猛烈的冲击波将他和身后的人炸出十几米远,一起撞在坚硬的岩壁上,金辙头昏眼花,整个胸前都被能量波燎得差点熟了,身后却因为有人垫着,并没有摔疼。远航军配的都是高能光雷,引爆后威力极大,尤其是在这种封闭的山洞里,效果更是惊天动地。他们两个人摔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余波引起的山体震动就开始了,山峰深处发出沉闷的怒吼,巨大的岩石四处崩塌,空气中蔓延着带着火药味的粉尘。趴下!金辙嘶声大吼,摸索着将救他的人压在身下,用身体挡住四周纷纷掉落的岩石。混乱中他惊讶地发现救他的人居然不是他的战友,而是一个非常瘦小的孩子,论身高恐怕还不到他肩膀,瘦得可怜。地震持续了十几分钟才慢慢停息,出口堵死了,他们被彻底埋在了山里,幸运的是并没有大块的岩石砸到金辙,他只受了点轻伤。咳咳!怀里的小孩发出憋闷的咳嗽声,金辙忍着浑身剧痛爬起来,摸到对方的头,发现那是个男孩子,短发,脸很小,下巴尖俏柔软,还没有长胡子,恐怕只有十五六岁。你没事吧?金轩被光雷爆炸的冲击波振伤了意识云,无法在这么黑暗的环境下看清他的脸,将他抱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摸索着想知道他有没有受伤。男孩沉默着推开他,爬到一边从碎石块里拖出药箱,道:躺下,你骨折了。他的声音非常沙哑,不是生病受伤那种沙,而是男孩变声期特有的那种公鸭嗓,很难听,但语调非常沉稳,完全没有孩子气。金辙有些发愣,摸了摸自己剧痛的肋骨,发现确实大概是断了,吸了口气,问他:你是谁?为什么在这儿?男孩非常冷漠,一言不发,瘦弱的胳膊扶着他的脖子帮他躺平,给他注射麻药,正骨,又替他处理了胸前和大腿的灼伤,手法虽然有些生涩,但还算流畅,可见是练过的。你金辙对他的身份非常好奇,这地方并不是联邦领土,按理他们是第一批登6的人类,为什么会有另一批人,尤其是一个这么小孩子出现?别说话!男孩威严地阻止了他,道,你需要休息,我们没有水,不要浪费体力。金辙觉得这孩子邪门透了,不知怎的却特别愿意听他的话,居然没有再问,只静静躺着。山里气温很低,过了没一会,那孩子就打了个喷嚏,悉悉索索一阵以后,他有点别扭地躺到了金辙旁边,轻轻抱起他一只没受伤的胳膊搂在自己怀里,干咳一声,严肃道:我很冷,借你的手抱一会儿。他努力装出很冷漠的语调,金辙却听出了其中淡淡的羞涩,忍不住想笑,心里又被一种柔软的情绪占满了,道:我也冷,你可不可以多抱我一点?男孩犹豫了一下,似乎相信了他的说法,整个身体靠过来,小心搂住他腰部,问:这样好点吗?男孩的身体单薄而柔软,胸膛挨着他的胳膊,温温热热的,让人心里有种痒痒的感觉。金辙忍着笑说:好多了。顿了顿,又问,你呢?男孩没有回答,呼吸却有点乱,显然更羞涩了。他们都不是多话的人,男孩既然不愿透露自己的身份,金辙也就没有追问,两个人就这么互相依偎着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金辙的意识云忽然受到扰动,他猛地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的狮子正躁动不安地四处逡巡着,发出低沉的嚎叫,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