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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的说:“杜蕾斯……大号。”说完,他飞快的瞟了店主一眼,店主颇惊讶的看着他,嘴型成O状。“有吗?”洪晨尴尬的问,汗珠顺着鬓角滚落到腮边,他忙用手背擦掉。“哦,有有有……大号啊?”店主迟疑的问,眼睛上下打量着洪晨,洪晨脱口而出:“人不可貌相。”身后响起熟悉的笑声,洪晨悚然回头,果然是钟凯,店主一边给他拿安全套,一边解释:“我也是番好意,您千万别误会。”洪晨付了钱,抓着盒子飞快跑出店,耳畔传来钟凯的声音,象买饮料似的大大咧咧的说:“来管润滑剂!”“咱俩在一起都一年多了,你还是那么害臊。”钟凯坐在床头抽着烟,笑道:“刚才我只不过换了几个新姿势,你就扭手扭脚的。”洪晨皱了下眉头,本想坐起来,可后面仍有点火辣辣的疼,只得趴着:“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设身处地的为我想想,下次我要看见了流星一定许愿,保佑你早泄。”“啊?哈哈!”钟凯被烟呛了,眼泪都流了出来,“臭小子,够毒的啊!”洪晨也笑了,说:“男人最怕这方面出事,把这方面看得比命还重要,宿舍的同学经常吹嘘自己的性能力,还有的互相比较谁的大,谁的粗,我觉得好无聊。”“学生时代都这样,”钟凯握着洪晨的手说:“你今晚sao得真好,那眼神真是勾魂摄魄,告诉我,谁教的?”“谁能教我这个啊?”洪晨心里有点别扭,嘟哝着:“什么sao啊,好难听!应该说……情趣。”钟凯哈哈大笑,洪晨挠头笑道:“昨天下午我们学生会开会,讲了半个小时正事后,足足扯了两个小时闲谈,由于是七女三男,那七个女生索性把主题定为‘如何勾引一个男人’,另两个男同学还有事先走了,我本来也要走,硬是被她们拉住不放,说必须有异性给她们提宝贵意见,我想也对,因为只有男人才懂得男人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吃哪一套,她们问我何谓‘勾引’,我脱口而出‘就是不要脸呗’,结果被群殴,她们说了一大堆,我左耳进右耳出,因为觉得那确实就是‘不要脸’啊,刚才要不是见你生气,我也不会那样做。”钟凯坏笑道:“那我以后要经常生气!”“你啊,年纪比我大了一轮,却还象个小孩似的,总不知道让着我点。”洪晨叹了口气,“小时侯很喜欢郭靖,见他被黄蓉欺负也不恼,憨厚木讷,很希望有这么个哥哥,可以保护我,又可以让我耍耍性子,结果遇上了杨康。”早晨,钟凯开车把洪晨送到学校,洪晨开不开车门,扭头对钟凯笑道:“别淘气了,我都迟到啦。”钟凯顽皮的眨巴了眼睛,解锁,洪晨一推开车门,飞快的在钟凯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匆匆下车跑进校门。“洪晨!”班主任在后面喊道。洪晨心里一惊,半天才转过身来,忐忑不安的向神情严肃的班主任走去,心怀一丝侥幸,满脸堆笑的鞠躬打招呼:“李老师,早上好!”班主任盯着洪晨好一会儿,重重的叹了口气,洪晨顿时羞愧不已,低着头说:“李老师,我知道错了。”“选修课不上也就算了,你竟然连主课都敢缺,夜不归寝,周末更是见不着你,门卫说经常见一男人开奔驰车接送你,有些闲言碎语都传到我耳朵里来了,你难道就没听过?其他同学这样,我说两句他们不听也就算了,可你不同,老师一直很喜欢你,器重你,其他教你的那些老师都对你印象非常好,你现在这么……贪玩,老师很失望,也很担心,学校校风校纪很严,上学期开除了十几个。”班主任顿了顿,又怕吓着洪晨,语气缓和下来,“我们学校和那些艺术院校不一样……你要注意影响,等真出了事,就悔之晚矣。”“李老师,”洪晨无地自容,“我很抱歉让您失望了,我会自律的。”“今晚来我家吃饭,你王姨早就说叫你上家里吃饭。”班主任责备的看着洪晨,“老见不到你,比校长还忙!我又没有你手机号码。”洪晨唯唯诺诺的点着头。“去上课吧。”班主任挥挥手说,又突然叫住刚走几步的洪晨,“你那戏什么时候拍完?”洪晨一头雾水:“拍戏?谁?我?”“听说你被人拉去拍戏,还是香港的电视剧,我看你本身也有那方面天赋,所以没拦你,要不是教你民诉的方教授向我反映你缺了他五节课,我今天也不会找你麻烦。”班主任愣了愣,“怎么?不是拍戏啊?”“也不知是谁造的谣,太能胡编了!”洪晨在电话里又气又无奈的说,钟凯乐不可支。“我身边只要站了个女同学,立刻就有人那是我女朋友,更可笑的是有天傍晚我和宋鑫去校外吃饭,回来时遇见一个认识的女同学,大家边走边聊,结果就有人说我和那女同学手牵手压马路,我和她中间隔着一个一米七八,一百六十斤的宋鑫啊,别人硬是‘看不见’!”洪晨说着说着也笑了起来,“晚饭时,我跟李老师和他老婆说了,他们笑得直喷饭,他老婆笑我们学校的那些造谣生事的人幸亏没生在文化大革命那年代,我也是心虚,以为我俩的事被他们知道了,当时真是死的心都有了。”“胡说八道没,什么死不死的!”钟凯厉声呵斥,“有我在,怕什么?”“你比我更在乎,你以为我不知道?”洪晨呐呐的说:“还好现在没有外界力量分开我们,不然,你我都经不住考验。我呢,年纪轻,光有一股子傻气,你要考虑的比我多得多,害怕失去,我不想让你有负担,觉得愧对于我,所以给我买东西,给我钱,我都收下了。我知道,这样,你反而会在我身边留的时间久一些。”钟凯突觉一阵心酸,泪水无法抑制的涌了出来,他慌忙挂断电话,捂着脸心情沉重的坐在沙发(违规词)上,原来洪晨心里很明白的,他知道他们不会永远,他用他的钱不是因为变虚荣了,而是为了让他心安理得,他明知他是个懦弱、自私的家伙,但还是爱他,他把一切都看得很透彻,明知是深渊还往里跳。韩丽走进厨房想看看洪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她看见洪晨用根大白萝卜在一个不锈钢碗里奋力捣着,吓了一跳."洪晨,你在干嘛呀?"洪晨听见她的声音也吓了一跳,他笑着把不锈钢碗伸到韩丽眼皮子底下,"伯母,这是麻雀rou,我把它剁碎了,用去了皮的萝卜使劲捣,这样做能让那些骨头渣滓都钻进萝卜里去.我想加点肥猪rou和葱白包饺子吃."韩丽觉得新鲜,问;"你在家这样包着吃过?""没有,我是前不久从一本上看来的.大家尝尝鲜."韩丽笑笑出去了.洪晨一边拌rou馅一边扭头对在旁和面的钟凯说:“我jiejie要嫁到青岛去了,阿姨也过去住,阿姨很过意不去说根本没想到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