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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磨灭的伤害,我觉得,我已经丧失了生活的勇气,我的心早已经一片黑暗,再没有什么是可以点燃。”“小文你正经点儿,我们在工作,你这么胡搅蛮缠下去,这案子没法破了。”李远坪已经失去耐性了,他根本不care谁打了张仲文,甚至他听说自己的师弟被痛殴心里都有一种欢畅吐气的感觉,他只是想快点儿例行公事地做完调查写个报告对付一下。“看清楚对方几个人了么?”耿鸣没好气地问。“大于五个,少于一百个。”“那你能描述一下这些人有什么特征么?我们带了绘图器。”“Theyareallugly?”“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使用汉语普通话。”“嗯,他们看起来都很没文化。我真的记不住他们有什么特征,反正都是男的,或者看起来像男性人类的生物,如果一个男人长得很丑的话,我是记不住他长得什么样或者有什么特征的,打比方来说,我进韦陀宫的话一般只能区别我英俊的师兄,其他的东西么,whatsoever,whocares?”张仲文唉声叹气地说。“请你仔细想一想,身高啊,脸型啊,口音啊;请你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了,你知道我们在说什么。”耿鸣在地面上蹭着脚,他已经对这个荒谬的问话接近忍无可忍了。“是啊,小文你好好想想,回答哥哥的问题,哥哥一会给你买棒棒……棉花糖!”暗蓝色的巨龙浑身的鳞片潮水一样推动,发出唰唰的响声,张仲文盯着面前俩人看了一会儿,懊恼地说:“特征是吧?Fiheyarelikeeveryoneelse--pickedmeuporeet,stretchedmetotheer,toreoutmyclothes,bentmeover,fuckedmetoyell,brokemyheart,disappearedandnevercalled!”李远坪无奈地摇着头,他的师兄弟们都有很强烈诡异的性格和扭曲荒诞的人生,这不是他的选择,他能说什么呢?耿鸣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眉毛胡子乱扭,思考了半天反驳道:“你在说那些人对你实施强jian么?这不成立,当天晚上对你的体检报告里,没有发现被性侵犯的痕迹。你没有肛门损伤,身体上及案发现场都没有jingye残留,你的内衣裤都是完好的,请你不要夸大事实。”防空洞里很寂静,很寂静。李远坪很想离开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沧海皓津玄持亲王眼珠子淡定地翻转着,突然吹起自己不长的两缕白须子,慢条斯理地说:“我不想讨论医检处的技术水平,我也不想讨论你们韦陀宫办案人员的听力理解能力。我根本没有把这个事情当成一个什么案子,嘻嘻,你们回去对孙主任和你们单位里所有长耳朵的人说,我是一个有涵养有素质的龙王,我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人,这点儿小事不劳各位金刚明王们劳神的。不过我只是有一个小小的意见,就是希望没有买人身意外险的同志们趁早买,人生无常,真的。”“小文--你不要说胡话,你吃饱喝足又来能耐了你?你别瞎胡闹啊,你一不要脸二不要命没关系,但是你要想想你可爱的女儿!”李远坪额头上浸出了冷汗,他太了解自己的两个恐怖的师弟了,一个是慢性发作无药可救型,一个是辐射爆炸鸡犬不留型,且他们目前的战绩都很辉煌壮观。“哦,说到女儿,我今天上午教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成语: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人。师兄啊……趁现在还没有发生什么不可理解的辛酸浪漫的惨事之前,我希望你和耿队长能回去大声聊天传播一个小道消息,那就是谁做了亏心事,自己到我面前来磕三个响头,什么都不需要说。本龙王就当这个事完全没有发生过,依然和气一团,相亲相爱。呵呵,要是有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三长两短秋风起,七上八下煞星高。你们都不想有一天早上起来,发现韦陀天王像下头颅遍地明王步道血流成河吧。我给你们一个星期的的期限,嗯,不行,周五出差--十五天的时间,看着办吧!”对张仲文来说,妖言惑众恐吓威胁什么的最有爱了,他特别沉醉于这种轻描淡写得意洋洋充满文言成语和条件句型的放狠话了,尤其这个时候还可以配合使用自己独有的冷艳的眼神万方的仪态决绝的语气,让心里的那个灵魂小人可以爽得挥舞着纱巾在海滩上奔跑--他这一辈子就指望这点高潮快感活着呢。“你这是在威胁我们么?”耿鸣脑血栓造成面瘫一样的脸歪着,翻白眼望着他问。“Youtellme!”龙嘴咋了一下,吸着果汁哼道。“好的,我明白了,最后一个问题,请问残害汗巾全吃大人,您那天为什么不反抗,您不是很骁勇善战威力强劲的么?”耿鸣耐心地问。“嘿嘿,很简单,那个步道周围全是金属设备,地面上很多隔离层,又靠近通勤车轨道,磁场非常强大,何况那里原本是公司屏蔽设备机房中心轴的位置,别说他了,英持龙女在那里也就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小老婆。看来仇家是知道他的弱点的,蹲坑的地点选得非常好。唉,其实有一句话我早就想说了,他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受虐倾向很严重,你和他讲道理说好话都是rou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你越给他好脸色他就越猖狂,如果你先发制人一巴掌把他打傻震住,接下来他就是一个唯命是从任人揉捏的填房小妾了。简单说,他欠cao。”李远坪摊开手,略带愤怒地吐槽之。“哦,师兄你真犀利。不过与其你担心我的综合症,不如想点办法解决一下你的俄狄浦斯情结。有句话我也早就想说了,李阿姨虽然永远年轻漂亮,但是无论你长多大她都是你的mama,你在这个世界所有的言行实质都是被这个你永远无法亵渎的女人控制的,你是一个不愿意变成青蛙的小蝌蚪,生活在你那世上只有mama好的温水池里。不过你今年已经三十三岁了,真的到了考虑断奶的时候了,尝试一下吧,不难的,你侄女只用了五天。”玄持龙王目光狡诈地反吐,且一吐就击中了李远坪的死xue。李远坪把录音笔朝地上一丢,抬起脚来猛踩一下,撸起袖子指着面前的肥龙说:“你个兔崽子,别给脸不要脸,我已经受够你了!好吧,我不管是谁之前打的你,现在我要揽债上身,我要代表我们韦陀宫伽蓝院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