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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饶了,但是我没信,不过后来感觉他真的很疼,昏死了好几次。”耿鸣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说的太多了。“啊……”昆染梨竟然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这是个滚刀rou,切不烂打不死的,我觉得你们完全是在浪费时间。”耿鸣指着完全沉浸在书本中的张仲文忿忿不平地说。“耿鸣,要我们休战有一个条件,你能保证我做到,今天的事情就算了,而且,不管以后他怎么在网上骂我们,我们都不再和他计较,完全就当笑话看。甚至,我们还会发动一切可能发动的力量,监视他,保护他,最大可能降低他给你惹麻烦的可能性!”昆染梨神秘地笑了,勾着手指对耿鸣说。“啥啊?”耿鸣害怕地问了一句。“你下次再拔他逆鳞的时候,我要带几个人去看现场。你放心,我们口风都很紧,绝对不会出卖你,甚至还可以帮助你呢。”昆染梨期待地说。耿鸣翻了几下白眼,吃惊地问:“真的么?”“当然,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昆染梨拍着胸脯笑道,她不是没说过假话,但是她言出必践倒是很有名,例如她说把谁全家杀光,那么户口本上就绝对没剩。“呵呵……好吧。”耿鸣觉得这个交易不亏,至少可以暂时平息这场毫无意义的sao乱。“啊--”昆染梨脸上充满幸福地站了起来,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欣喜地叫嚣着:“真划算,今天赚大发了,哈哈哈哈哈!耿鸣,你放心大胆地去照顾他吧,需要什么工具的话,尽管来找我,我免费上门快递。”说罢她急不可待地跑向自己的同党姐妹,招手聚集人群,眉飞色舞地讲述起来。很快这些女人就带着亲切无私关怀体贴的面容,列着队从迷惘不解惊恐咂舌的张仲文面前参观状地走过去了,甚至还有很多女孩频频回首怅然轻叹,似是在感怀苍天有怜,造出这等尤物答谢苍生。☆、第二十一话:爷爷来了,歌唱比赛开始了,师兄和师侄女分手了第二十一话:爷爷来了,歌唱比赛开始了,师兄和师侄女分手了第一百一十八天上午九点张仲文站在卧室的门口,露着半张脸,险恶地望着阳光普照的客厅。张匣姑冷艳地坐在她执拗狂爱的花棉被上,被大大小小35个材质造型体积不同的新玩具所包围,以非常皇后的姿态享受着卑躬屈膝的张世荣伸勺喂来的米糊。“那是变形金刚么?”张仲文激怒地指着各种玩偶娃娃铃铛皮球中赫然耸立的一个金碧辉煌威风凛凛的汽车人模型。张世荣看也不看张仲文一眼,兀自陶醉在服侍孙女早膳的投入感中,只是假装懂行地点了点头。“你知道这种玩具对幼儿有多危险嘛?”张仲文挠着大腿问。“她不玩的,碰都不碰一下,再说了,我不是在旁边看着嘛?”张世荣厌恶地盯着他冷声说。“因为她是不到两岁的小女孩啊!你买这种东西给她干嘛?”张仲文控制着自己不要跳起来。“我有钱,我愿意!”张世荣转头继续对孙女亲切微笑,只把藐视到极点的话丢给了儿子。上午十点。张仲文站在衣柜后面,露着半张脸,阴郁地望着爸妈卧室的床。张匣姑手里抡着一把塑料充气锤,坐在张世荣的肚子上,咯咯吱吱地乱叫,对张世荣的头和脸发动着一轮又一轮的攻击。张世荣用一个枕头挡住脸,时而左边,时而右边,对孙女吐舌头做鬼脸,笑得满脸是褶。“到了,听古典音乐的时间了。”张仲文不耐烦地催促。“好……这就听。”张世荣把匣姑抓起来,举到脸上方,左右摇摆这个肥胖的娃娃,鼻子里哼出旋律精准的门德尔松的春之歌--张世荣不管是年轻还是年老都有赶尽杀绝天下老少妇女的歌喉和乐感--这方面蛇妖投胎的时候半点儿也没蹭着。匣姑敬佩地,或者就是惊讶地,看着自己的爷爷,高兴地手舞足蹈。有那么一瞬间,张仲文恍惚中觉得自己的女儿好像斜眼望着自己叹了一口气。下午一点“Youmustbekiddingme!”张仲文抱着胳膊嚷了起来。张世荣趴在孙女的摇篮旁和孙女一起睡着了--他手里还紧紧地握着那把塑料充气锤。“滚开,别挡道!”乔月兰正在拖地,对堵在门廊里的张仲文表示出不满。下午五点张仲文浑身是汗地挎着运动背包从健身房回到家,干渴地冲向冰箱,打开门扫视一番,突然凄厉地叫了起来:“妈!我的苹果泥和胡萝卜汁呢!”“没空给你弄,自己吃自己做。”乔月兰高傲地喊到。“可是你答应我了啊!”张仲文眼眶已经红了。“我答应你的事多了。呵呵。”乔月兰冷笑。张仲文无奈摇头,回房换衣服,却见张世荣和乔月兰把张匣姑夹在中间,老少三口正在客厅里很投入地看蓝光高清DVD--电视柜上这种类似的碟片还有少说一百张。“我小的时候,你们每到六点半就逼我做作业!”张仲文悲凉地说道。“是么……”张世荣不感兴趣地回应。“你小时候做过作业么?”乔月兰皱着眉头反问。“……”张仲文仰着脸说不出话,洗澡更衣去了。半天之后换了天龙战衣--就是酒店男公关装--边在头发上抹着定型膏,准备去赴姐妹们的聚会。他今天没扎辫子,走怀旧的四六分青年艺术家路线。其实这里有个奇妙的心理铺垫,他扎辫子的时候性致比较攻,散开不扎就是受--他自己可能也不知道这个事。张世荣大概是闻到了张仲文身上弥漫的古龙水,打了个喷嚏之后,愠怒地瞪着他骂了一句:“你又上哪儿作死去?”张世荣虽然只是寻常百姓饮食男女也不了解张仲文的“事业”,但是从智商情商和社会经验的角度来说,三个张仲文捆成捆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其实他早就用半只眼就发现了自己成年的儿子都在“忙”些什么,只不过他觉得张仲文在家庭里面子上工夫做得的还不错,所以他就懒得管也不太敢管。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真正了解沧海皓津玄持龙王的思路胆识与能力,那么就是这个送他一副人身来到世间的爸爸。张仲文其实也早就感觉到父亲对自己的洞悉,也不惊讶于这个精明市侩的老头能与自己保持这种妥协性的默契。在他心里,有一半是感激一半是仇恨的情绪,因为他觉得父亲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如果承认,也是带着蔑视的承认。听见张世荣弦外有音的责骂,他心里被刺了一下,于是习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