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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抢答了。“嗯……呵呵,我相信你。我想问的是,你是想结婚,还是和我结婚?”张小梅目光幽幽地看着他,很和蔼地问。耿鸣眼珠子转了转,扯着嗓子喊了起来:“你这不是废话么,我当然想结婚了,我不和你结和谁结?”张小梅无奈地垂下了头,把脑袋顶在他的胸口上,很颓唐地说:“呵呵,我就知道,问你也是白问,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我们女孩子可能就是事多,你别在意。唉……反正你连我家人都见了,他们也对你很满意,我也真不知道我还要挑剔什么了……”耿鸣立刻揽得美人入怀,抚其秀发,血脉畅行,他本来也不是油嘴滑舌的人,只能默默用双手表达真心和诚意。温存半晌之后,张小梅说:“我先去洗个澡,你看会儿电视什么的吧。”耿鸣心里大悦,咬着牙狂点头。张小梅进房拿了浴巾走向卫生间,突然对望着根本没有打开电源黑漆漆的电视屏幕的耿鸣说:“喂,我问你,你有准备么?”“啊?准备!当然有,我准备好多年了!”耿鸣理直气壮地回答。张小梅皱着眉头瞄着他,沉思片刻,不悦地说:“我说的是准备,是那个东西……就是,就是避孕措施。”“……啊。”耿鸣傻眼了,脸红到脖子根。“唉,我就知道……如果你还想在这里过夜的话,就出去买!”张小梅真的有点儿生气了,她不是随便的女生,但她是理智的现代女性,她有她的底线。耿鸣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空,懒洋洋地说:“不用了吧!反正你都打算嫁给我了,还要那玩意干嘛啊。你还怕我不干净是怎样啊?”其实张小梅也没有料想到今天会有这么一大家子人赴京,她对耿鸣很有好感所以觉得他见见父母也不错,她没有玩弄耿鸣感情的意图,但是她也没有很快一定要嫁给耿鸣的意图,她抱着一切随缘的想法,觉得男女之爱最佳收场终究无非婚姻好合,自己也莫要太矜持挑剔,顺着这个还不错的男人相处也的确是良缘,但是这绝对不等于八字还没一撇自己就要这般任其所为,她是良家妇女不假,但她不是无知村妇,她是仙女不假,但是她不是送子报恩的古代仙女,她要爱情要婚姻但是她还是有自己的独立意识和生活规划的。“耿鸣,这不是我打不打算嫁给你的问题。我既然都让你进屋了就打算和你过夜,但是避孕措施很重要,请你尊重一下我们女孩子好吗?”张小梅再次理性退让,平心静气地对耿鸣说。耿鸣大概是觉得自己得到了张家人的肯定有了后台,酒劲上脑觉得张小梅已经是自己碗里的肥rou,大咧咧没羞臊地觉得自己很爷们地继续顶嘴:“我咋不尊重你了……那事不在乎一次两次的,你咋就能算出来肯定能怀上呢,今天就这样吧……明天我再去买不成么?”然后他笑嘻嘻地站起来就想伸手去抓张小梅。仙女防身术是一项结合了以色列陆战部队格斗技巧、巴西柔术、空手道和芭蕾舞附加一定小法术效果并针对男性生理弱点研发出来的实战技术,虽然并不是什么可以应用在战场上决生死定胜负的制敌武功,但是出其不意地对付自己毫无防备厚颜无耻的男朋友足够了。耿鸣是韦陀宫的明王没错,张小梅可是阿閦回旋的前台小姐,大家对付流氓的经验和胆识只是瑜亮之别而已,何况耿鸣根本也不敢真对自己心爱的女孩大动拳脚。十二秒之后,耿鸣被张小梅抓着胡子从厨房的窗户中凌空甩下了三楼。关上窗子之前她对狗吃屎一样趴在雪堆里的耿鸣嗔恨地喊了一声:“你--去--死吧!”二十分钟之后他拿着采购回来的必要措施灰头土脸地想闯进女子宿舍的时候,却被两个看起来比他还膀大腰圆的大妈拦在了门口,警告他如果硬闯我们就给韦陀宫打电话,我们这里可住着队长级人物的女朋友,我们上面有人,你小心点儿。耿鸣说我就是那个女朋友的男朋友,刚才我还和小梅一起进楼呢你们怎么这么快就认不出我来了,然后一个大妈说我们当然认识你我们是故意这么说气你小梅电话告诉我们要你有多远滚多远不许进门,另外一个大妈盯着他手攥着的纸盒不太满意地说这个牌子不好你们一个月赚那么多钱的大官怎么还买这么便宜的东西怪不得小梅会生气。耿鸣也不敢和这些地头蛇多纠缠,来到女友楼下憋着气呼喊了半天,结果一楼二楼的灯都亮了不少仙女们开窗询问你要死啊大半夜地自己找地方上吊别来吵我们,他才留恋地看着张小梅漆黑无光的卧室垂头丧气地走了。路上委屈地给张小梅发了很多道歉求饶的短信,张小梅却只回道:明天我要陪我家人逛街,先睡了,你明天方便出来么?于是耿鸣想也没想就回:不死我就方便。很快张小梅回复到:那看你表现了。一来二去又折腾深更半夜,耿鸣被冷风吹得情绪平复,回办公室睡觉的路上也在懊悔自己行为着实蹬鼻子上脸,兀自暗嗔:人家女孩子都大方到这个份已经不容易了,自己怎么就一点儿耐心和风度都没有呢?再心急热豆腐也不是用手抓着吃的啊,唉,还好煮熟的鸭子也没飞远,自己以后可要细嚼慢咽不能这般毛手毛脚,自己老命一条能摊上这般心思好又能忍让自己的姑娘真是天大的福分,可不能再糟蹋了。☆、第二十九话:良辰美景奈何天,需要专业人士来进行资源cao作第一百三十九天耿鸣一大早上班就被出差刚返京的孙世昌叫进办公室谈话。上韦陀天王像的时候他心里很郁闷,估摸着想告假出去陪同张小梅的家人逛街的事怕是要吹了。来到孙世昌的办公室内他就遭遇到了诡异景象,因为他看见夏颖涛在办公室门口的角落里脸贴墙地倒立,两只脚上各顶着一个装满水的一次性纸杯。“孙……孙主任,这是……”他站在孙世昌的办公桌前惊慌失措地问。孙世昌的脸皮黑里透红--这不是健康的象征,这是一种压抑着巨大愤怒的暗示,他坐在椅子上低沉地看着电脑,双眼中似乎还残留着爆炸物的余烬。看到耿鸣,不自在地哼了一声,点头要他坐下,轻描淡写地说:“小夏在思考一些事情,你不要管他,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耿鸣其实已经猜到了十之八九,但是心想这应该算人家的家事了,自己外人最好不要多嘴,于是无情地抛弃了帮夏颖涛说情的念头,面向孙世昌正襟危坐。“耿鸣啊,你昨天和孙小梅的父母家人见面怎么样?”结果孙世昌却拢着手,笑呵呵地打听起他的“家事”了。“啊?头儿,你怎么知道的?”耿鸣说完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