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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懒非常傻让我几近崩溃,但是他有男人最缺乏的优点,那就是善于聆听……你有什么苦水和抱怨倒给他,他都能无怨无悔认真听讲,然后还会很真的动心思帮你分析和解决问题--虽然他的建议和思路都很幼稚完全不存在可行性,但是我光享受那种他愿意感受你烦恼的温柔气息就觉得自己很被爱,很幸福!其实人就是这样的,不管外貌性格人品经历如何,只要你愿意去挖掘和发现,就总能找到闪光点和宝藏!”檀其卢兴高采烈地说道。“Yeah,that’sright!”张仲文端着下巴唏嘘。他心里想的是挖掘宝藏可是个技术与运气的综合性活动,矿脉和文物不多见,尸体和凶器往往要多少有多少。“徐竞非常善于做家务,爱干净,不吸烟不喝酒,甚至也不爱上网,喜欢一些有深度的书籍--有的时候我看见他放在写字台和床头的书,就觉得天啊我男人素质真高实在太有文化了,我们公司里那么多从宋朝活过来的人都没像他那么关心宋朝。他似乎有烹饪洗衣和清理房间的爱好,这个爱好真不错。”陈云舒人莫予毒地炫耀起来。“二狗非常能吃,不挑食,什么都能吃。最神奇的是,他怎么吃都不会胖,身材永远那么好,从来没听说过也没见过似乎时间空间上他也不存在去运动健身这回事。”张仲文目光凄迷地说。檀其卢拧着眉头不屑地说:“那是因为他有B3福利,你不知道么?”“唉?”张仲文愣了。“B3这么金贵的福利耿鸣当然不配也不够条件,但是你们要知道,他哥哥也是韦陀宫的人,是烈士,且死前都没给自己申请过任何福利。所以当时就把他哥哥的福利奖励条件增加并转移给这个亲弟弟啦,且福利待遇非常好,但是耿鸣可以从那五个人人垂涎的福利中想也没想就挑了B3,还蛮让孙世昌和我这些领导们跌破眼镜的。嗯,这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吧……”檀其卢气闷地说。“也就是说,他从几百万现金北京上海的户口破格升职调动之类的大肥rou中挑了怎么吃都不会增加体重产生亚健康状态的B3福利?他当时中了彩票还是大脑进水?”张仲文完全陷入了茫然。“耿鸣是很奇怪的一个人啊,你知道么,那天在订婚酒会上,他一直在盘问我用什么牌子的洗发水,然后向我推荐了很多款潘婷的产品……我觉得他可能当时是很紧张怕没有话说,后来想想应该不是,他就是觉得潘婷是世界上最好的洗发水品牌,好东西要介绍给大家分享。”陈云舒诡异地点着头说。“老耿是这样的啦,在我家的私人影院里,我们一大伙人都一起喝酒看变形金刚啊古墓丽影之类的美国大片,但是他会要求去小放映厅里看一些莫名其妙的什么伊朗法国匈牙利电影--还不是黄色的那种,一个人抓着胡子边喝酒看得还很来劲你和他说话他都听不见,他的理由是这些片子世面上见不到且很有意思……他一直就是个怪胎,只不过不像你这样喜欢招摇过市而已。”李远坪无奈地摊着手说。张仲文蛇眼乱转,很惊慌地总结道:“所以,他会用他亲哥卖命换来的福利兑成自己不会变胖的体形,虽然不怎么爱洗头洗澡但是会让我飞几千公里去拿他一直使用的潘婷,然后他还能看欧洲独立电影保持十分钟内不睡着,对嘛?”旁边的听众们疑惑不解地点了头,并对张仲文即将概括分析出的结果抱着一种略带恐惧的期待。“Motherfuckholyassbloodyshitandhole.AndhecallsmepussyandpythoseIamstraightaerthanyoufaceeveryday.Ik!Ishouldfoundoutonemillionsyearsago!”张仲文咧着嘴吐着舌头带着哭腔又骂又怨。“他在说什么呀?”陈云舒不悦地皱眉头。靖刃用吸管搅着面前的冰茶,暗笑道:“他的意思是说,万事有果必有因;骑驴找马,真浪费时间。”总的来说,靖刃第一次参加午餐会表面上看起来是成功的。陈云舒和她交流了护肤心得,檀其卢许诺过几天会叫她一起逛街,最后靖刃消费埋单,三女俩男酒足饭饱欢欢喜喜地从餐厅出来之后各搭乘同一座电梯回各自的岗位单位上班。但是张仲文知道这一切只是纸糊的表象,女人之间表面的亲切和热络什么也证明不了,女人心海底针,何况是这三个星云大漩涡。陈云舒在玕瑛院门口优雅挥手隐没仙踪,李远坪在韦陀宫与恋人依依惜别,檀其卢在25科的罗刹巢城活蹦乱跳地说再见,圆通御率里没多久只剩下积极使用润唇膏并对镜护颜的张仲文和笑若涟漪久久不散娉婷淡雅的靖刃。电梯门关上之后刚启动了两秒,靖刃秀发一甩挥臂抄手就抓住了张仲文的衣领,“砰”的一声把他推挤到了墙上,左手伸出一只锋利如尖刀的指甲,轻轻划在张仲文光滑白皙的脸蛋上。“Bitch,我警告你……不要试探我的耐性。”靖刃的眼珠瞪成了锃亮骇人的橙红色,红唇开合中两只犀利带钩的龙牙绽放出死亡的雪白。平心而论现在凶相毕露露齿示威的靖刃反而不令张仲文那么害怕,他也真的不愿意与这条武神级的战斗型母龙正面冲突,于是厌烦地问:“What?”“你那个人渣师兄最近安分得很可疑,我认为他在暗地里谋划什么逆反我的计策。你最好告诉我,你没有吃了豹子胆来和他狗打连环玩花样,否则,我就让你和你这张讨厌的小脸蛋永远说再见。”“Christinaisright.Youarethebestofthebest,inthegameofwhoshouldbethemostpatheticspinster.”张仲文也露出翻着霜气的尖牙,冷冷地瞪着靖刃说。“我没空和你说这些废话,告诉我,李远坪到底在盘算什么?是不是你教他的?”靖刃皱着眉头,把指甲划到了张仲文脖颈上的血管处。“他盘算什么我真不知道也管不了,我可以教他的东西也数之不尽,但如果你指的是甩糟糠丢破鞋什么的,那我还真要拜他为师。”张仲文话音刚落,白眼一翻头侧边一滑,手抓住了靖刃的头发轻轻一提,靖刃的脑袋咚的一声撞在了电梯的墙上,但是张仲文的脖子上也留下了一条浅浅红痕。“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