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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怎么可能看上他,哈哈,哈哈哈哈……驹子,哈哈……”耿鸣抱着包开怀大笑起来。“NowIbelieveyoulosersarebestfriends.”张仲文扭头,继续挑衣服。耿鸣又给谢铁驹和张小梅各打了几个电话,却无一人接听;耿鸣只是觉得大概这二人在岛上玩乐得云里雾里不思尘事了,便也不以为意。看着在衣架前挑拣半天却只选好了一条领带的张仲文,他突然狐疑地皱起了眉头,望着亲王那飘飘然的脸型和不时间微动的小嘴,突然放声大喝:“你在和谁说话?”“Noone.Justyou.”张仲文吓了一跳。“是么?”耿鸣拎着包大踏步朝张仲文走来,审视地看着他那张突然变得雪白的脸,心中疑心越盛。“你现在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基本不说英语的,怎么今天突然又满嘴放炮了?哼哼!”耿鸣伸出一只手,朝张仲文的耳朵上抓去。“他在和我说话。”西北角的衣架上一排西装被推开了,但见里面放着一条躺椅,仰卧着一个穿着白泳裤披着浴巾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一本书,面无表情地对着耿鸣放话了。很明显,这是励持,且基本没怎么穿衣服,全身白rou亮闪闪,看起来油光水滑的励持。耿鸣愣了一下,放大嗓门叫了起来:“你在这里干嘛?”励持双手依然攥着书,微微蹙眉道:“休息。”“二狗,我也不知道他躲在这里……刚才,他就是对我的服装造型提了一点儿建议。”张仲文脸涨红了,略带心虚地说。“哦……”耿鸣本想再呜嗷几句,但是忽然想起,这里本来就是人家龙族王子鸟毛的更衣室,不管哪个持藏在这里干嘛他都管不着,于是只能倨傲地一甩脸,支吾一声,佯装无事地拍了拍张仲文的肩膀,硬充老好人地说:“其实我也可以对你的服装造型提建议的,你为啥不问我呢。你和你的同……同类说话聊天,干嘛要遮遮掩掩的,作人呢,要大方,就和我一样,堂堂正正的!”励持笑笑,客气地点了一下头,又把衣架前的服装拉好,挡住了自己。“他躲在这里干嘛,偷东西么?”耿鸣立刻低头对着张仲文怒冲冲地耳语。“二狗,Chris的听觉非常灵敏,高原淡水龙甚至可以捕捉空气中震荡的声波破译成语言,尤其是有生命的动植物发出的声响,哪怕他在听交响乐的时候也能分辨出周围一公里内谁在说他的坏话。”张仲文尴尬地说。“I’mOK.Youguysgossipwhateveryouwant.”励持纵声高呼。“好吧,他为啥要躲在这里?”耿鸣厚着脸皮问。张仲文突然笑了,很是舒服得意地说:“Hejustwon’teoutofthecloset.”耿鸣不知道张仲文的语意,但是顷刻之间张仲文又傻笑起来,似乎励持已在无声之中反唇相讥。但是他却听不到;心知这是天龙隐语作祟的耿鸣不高兴地白着张仲文,喃喃道:“哼,算了,那我还是不要在这里碍各位王子们的事了……”说罢扭头便走。“他之所以躲在这里是因为他在躲避龙女们的sao扰。他进入了繁殖期,性活跃阶段,龙女们为了争夺与他的交配权,现在打得闹得不可开交,他现在就是一只被丢进饿狗群里的rou包子,一出门就尸骨无存的。”张仲文其实很想找个人吐槽,极其欢乐地扯住耿鸣的手解释起来。“性活跃阶段?”耿鸣捕捉到了关键词。“是的,我现在生理上一天可以和雌性龙类交配26次,每次半小时。如果缩短时间的话,可以达到85次。”励持自己不冷不热地喊了起来。“那你不出去交配还在这里等什么?”耿鸣心直口快地反问。“累了,歇会不行啊?”励持好像有点儿生气了。“Chris血统高贵基因优秀,他的婚事不可草率,二狗你听说过藏獒啊熊猫啊汗血宝马之类的是可以说配就配说生就生的么,龙和野猫的区别就在这里!我们总监正在给他选妃呢,但是为了防止那些饥寒起盗心舍命偷汉子的龙女们投怀送抱杂芜强占良种,所以他被限制了人身自由必须躲躲藏藏淡出公众的视线!他的jingzi很珍贵,绝对不能挥霍浪费,雄性高原淡水龙是我们真龙五族中的最佳交叉配种对象,他和哪个种类的龙女交配,那种龙女所生的子女就会有70%的几率与母亲的种类相同,Chris的繁殖力对我们种群很重要,他是协调龙种平衡扩大繁衍范围的金钥匙,也是拯救濒危物种尤其是我们稀少的西北利亚海水龙和波斯金瞳龙还有熔岩九首龙的大救星啊!话说回来,二狗你到底平时有没有看龙类生态学的书?”“啧啧,说漏嘴了吧……那么你是不是也要为拯救濒危物种进一份力啊?我觉得你也挺性活跃的。”耿鸣掐着腰挑衅地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有三百多年才能发育成年呢,何况就算成年我也是弱繁殖体,雄性冰龙的授孕力很低的,且只有同种龙才能繁殖出冰龙后代,和其他龙女交配繁殖出的都是律持那种雷龙或者慎持那种云雾龙,都是赔钱货。”沧海皓津玄持亲王开始给二狗补习生物学知识了。“呵呵,我持不同意见,你要是不活跃,咱俩早上干那一场,不知道谁死叫活叫的震得整个岛上的树枝子乱晃。哼,说到累,我才累呢,这近一个月来你那天不是把我掏空吸尽到后半夜才肯放人睡觉,我现在看见电视上的补肾广告心里就乱颤!”耿鸣突然怪异地拉高了嗓门,没羞没臊地鼓吹。“二狗龙类的听觉都很灵敏,另外我们都是爱嚼舌根传闲话的生物,这就是一个更衣室,你再大点儿嗓门不用到明天我们就登上黄色小报了。”张仲文苦着脸嘀咕。随着哗啦一声衣衫滑动的声音,励持衣冠整齐地踱步而出,极其无奈地拍着手中的书本,径直奔耿鸣而来。“耿队长,我今年四千三百多岁了,Kyle对我来说,两岁。我或许有点儿变态,但是我没变态到你想象的那个程度。我在极端空虚无聊的时候,的确也会玩弄一些黄毛小伙泻火解闷,但是请相信我,我绝对,绝对,不会和这种人上床睡觉--”励持走到张仲文面前,扯下他脖子上那草莓斑点的领带,嫌恶地打了一个哆嗦,甩手丢到地上,摊开手继续怔怔地说:“Thefactissimple,heisnotgoodenoughforme.”“That’str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