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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义军讨伐。现如今的比安奇公爵虽然失去了封号和大部分土地,却赢得了西西里岛的大部分人心。是以他和其他的那些贵族地主不一样,能够舒适地度过晚年。戴蒙虽然和Giotto意见不合,却是很佩服他做出来的这份成就。是以大多时候虽然有分歧,但最终还是他退而求其次,这次也是一样。他挑挑眉,笑而不语。其实他的目的不过是想提醒Giotto。如果他是那种停滞不前、安于现状的男人,他会忍不住抹去他的存在。Giotto看了看他叹了口气,他当然明白戴蒙的意思。这是个危险的男人,却也是深爱着彭格列的男人。是以虽然他总是各种的找麻烦,而且他自身更是个大麻烦,但他还是宽容地容忍了。进入四月,正式进入了社交季,彭格列的各种应酬也愈加繁多。作为西西里第一大黑手党家族的彭格列自然是每天会收到如雪花般繁多的请柬,即使有G的严格筛选,Giotto还是被各种花样繁多的舞会、宴会、聚会等弄得烦不胜烦。纲吉自然是一直跟着他,他虽然不喜欢这种场合,但是倒是早已习惯。未来的彭格列十代目,其超然的身份甚至是现在的Giotto也无法比拟的,这种场合自然是习以为常。Giotto站在人群之中,俊美的黑手党首领神情自若地应付想要接近的各色人等。然而在转过身的时候,他却冲纲吉吐苦水。纲吉笑了笑,在不起眼的角落握着他的手捏了捏。好在大都知道Giotto和纲吉的关系,让那些想要投怀送抱的在看看纲吉或者Giotto之后灰溜溜走了。偶尔有些不开眼的想要接近,大都被Giotto表面笑容可掬实则态度强硬的赶走了。说到这里值得一提的是,纲吉自来到这个时代之后一直断断续续地引来各种小姑娘或者喜爱他这种小男生的大龄女性男性的青睐。更有甚者在彭格列城堡总有些小姑娘各种亲近,像他这种笨手笨脚的家伙独自来到这里最开始的时候能在彭格列里生活的这么惬意,不能不说没有那些小姑娘和大妈大婶的功劳。不过,纲吉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他不可能永远呆在这里,没有理由祸害这里的女孩子。而后来……因为Giotto的原因,彭格列里接近他的各种人,包括男女,都被Giotto私下里以各种理由隔离纲吉的身边。为了这事纲吉还疑惑了好长一段时间,那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对方的心意。所以纲吉一直很疑惑为什么和他亲近的人越来越少了,甚至还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大家排斥了。最后知道真相的时候他好一顿嘲笑Giotto,然后被Giotto按住狠挠了一通痒痒。现在看到Giotto的动作,纲吉抿起唇努力地板起脸,却止不住心里的甜蜜。他悄悄握住Giotto的手,Giotto感觉到了转头看他,却只看到小孩将脸扭向一边只露出的红红的耳朵。盯着那只耳朵Giotto勾起唇角傻傻笑起来,回握住纲吉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你们两个可以适可而止了!”戴蒙挽着埃琳娜抽着嘴角看他们这自带粉红气泡的两个人。Giotto挑挑眉,笑了:“什么叫适可而止?我们可没做什么。”他将和纲吉交缠在一起的手藏在身后,厚着脸皮说。纲吉想要将手抽出来,没能如愿,他横了Giotto一眼又瞥了对面两人一眼,只得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埃琳娜小姐。”埃琳娜捂着唇笑话他:“好久不见,小纲吉。你不要这么顺着Giotto,男人一旦惯坏了是会变坏的。”纲吉僵硬了一下,心想:貌似我也是男人来着。互相都是很熟悉的人,说话间自然没有和其他人说话间的顾忌。戴蒙看着不远处的一个方向说:“努哼哼哼~,我们带回来的那个孩子似乎很不简单呢!”就在他看的那个方向,朱里奥言笑晏晏地穿梭在不同类型的人物之间,所过之处,人们就像是那见了蜜的蜂,不愧是那不勒斯有名的社交宠儿。“这招蜂引蝶的本事,可是厉害!”Giotto抽着嘴角看戴蒙:“人家招蜂引蝶关你什么事?你身边有最美丽的女性相伴,难不成还在羡慕人家?”听到赞美自家未婚妻的言辞,戴蒙到底是高兴的。他笑着亲吻了埃琳娜的手背然后深沉地看着纲吉:“嗯~,我只是在想,这样厉害的家伙怎就偏生扛上了你们家这位?你到底把人家怎么了?”最后这句问的却是纲吉。纲吉望天,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自认没有招惹那个家伙,可是不知道怎么了那家伙就针对上他了。他看了看Giotto,以他们这些人的程度自然可以看出朱里奥以前表现出迷恋上Giotto是在演戏,可是为此就正对上他似乎并不和情理。Giotto摸摸小孩的脑袋,纵使他怎么教导,这个孩子总是将人的本性想得太好。所以他不会明白他明明没对别人做什么,为何別人会讨厌他。朱里奥此人心高气傲,他自然看不出纲吉的不凡之处。初初被主人抛弃,不懂得珍惜眼下自己所拥有的,反而去嫉妒他人。所以他才会说他心术不正,要纲吉多加提防。不过看纲吉这样子,似乎压根儿都没有自觉,不过有自己这些人在他身边,应该没多大关系。纲吉看向戴蒙:“你不喜欢这个人?”戴蒙木然半响冷笑着说:“我身边有最美丽的女性在,为什么要去喜欢那种人?”纲吉默了,看来戴蒙真的很不待见朱里奥。Giotto安抚地说:“放心吧,我会找机会把他送回去的。”戴蒙耸耸肩,道:“你来做决定,不过将这家伙送过来,那个人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最开始的时候不是还说是加里波第的远房表亲吗?”纲吉想了想说:“这个我倒知道。”他看向朱里奥的方向皱了皱眉:“从我在王宫里得到的消息,朱里奥似乎是加富尔安插在加里波第身边的探子。后来加里波第明显倒向撒丁王国一边,而我们彭格列却是个不确定的因素,所以就顺势进了彭格列。”这并不是个让人舒心的消息,如此地用人足可见朱里奥的主人是怎样一个残忍的人。埃琳娜捂着唇不忍道:“真是可怜的孩子。”纲吉低垂下眼帘,朱里奥的事固然可悲,而更应该怜惜的却是面前的这个女子。在这个时代他一直极力避免和埃琳娜碰面,不是他不喜欢这个可敬的女性,而是一想到她的结局,纲吉就感到一阵阵的内疚。或许他是有能力挽救这个女性,可是他终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无法改变这个时代的历史。更何况……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