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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天真了!”戴蒙虽是这样说着,脸上却没有任何得意的表情。Giotto的脸上没有诸如愤怒这种神色,更多的是失望。Giotto的语气很平静,他说:“但是我有个条件。”他环视在场的人说:“彭格列指环一分为二,这分开的指环一半归彭格列Boss保管,一半归门外顾问保管。”众人大惊,连G都上前阻止:“Primo,彭格列指环是家族的至宝,怎么能毁了呢?”Giotto摇摇头示意大家镇静下来说:“没关系,只是分为两半而已,原有的力量还会保留。”“能做到吗?”G问。Giotto点头。“那么,那个门外顾问是怎么回事?”戴蒙问起了众人心中关心的另一件事。Giotto说:“从今天起彭格列设立门外顾问机关。”他看向阿诺德说:“阿诺德,门外顾问就拜托你了。”“无所谓,反正我也很感兴趣,接下来的彭格列会怎样呢?”阿诺德盯着戴蒙,跃跃欲试。“切,”戴蒙不爽地看着Giotto:“想要用这种办法来压制我吗?”“不接受吗?”Giotto盯着戴蒙:“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戴蒙想了想,若是Giotto执意反对,其实他们的胜算不大。Giotto更多的是对现在的彭格列失望而心灰意冷,如此才逼得他退位。戴蒙犹豫良久答道:“好吧,我答应你。”Giotto颔首然后说:“至于门外顾问,是独立于彭格列之外的机关,但不是全无关系。当家族遇到非常时期可以行使出仅次于Boss的权利,并且在选择彭格列Boss的继承人的时候拥有和彭格列Boss相同的决定权。”“嗯~,这简直就是为阿诺德量身定做的机关,您就这么不信任我吗?”“现在还谈信任已经晚了。”G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说话也就格外的冲。“努哼哼哼~”戴蒙也知道这些人现在很不待见自己,他很明智地闭上了嘴,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至于彭格列指环……”Giotto看着强忍着不让自己睡过去的纲吉说:“塞弗诺拉,你明天来取指环!而且我还得教会你身为彭格列Boss所独有的奥义。”“奥义?”塞弗诺拉惊讶道。Giotto点点头:“我花了半年时间才创造出来的新招数,是只有持有彭格列血脉所持有的超直感的人才能够使用的招数。你不是想要拥有强大的力量吗?只要学会了这个招数,在使用火焰方面可以说除了我之外你基本上无敌了。”他瞥了眼戴蒙,本来是准备用来封印戴蒙的,但到最后还是没能用上。但也因为在开发出这个招数时领悟的境界,他有把握在不破坏彭格列指环的情况下将其一分为二。“喔,不愧是彭格列,你总是让我很兴奋呢!”阿诺德首先兴奋起来:“这么说的话可以和我打一场么?”这句不合时宜的话让在场的人都狠狠抽了抽嘴角,但是Giotto马上说:“别急,阿诺德!等我教会塞弗诺拉之后,这家伙任你□□。”塞弗诺拉立即狠狠打了个冷颤,他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果然就听阿诺德说:“虽然你不愿意和我交手让我很遗憾,但是如果这家伙能成长到你所说的那种程度的话,我就拭目以待。”当书房里只剩下Giotto和守护者以及已经熟睡过去的纲吉的时候,G不解地问:“Primo,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完全有能力摆平此事!”Giotto回过头看他,脸上是首次表现在外的疲惫,他说:“G,你也发现了吧!我已经没有能力引导现在的彭格列。”“没有这种事!”朝利雨月上前一步说:“但是想必你已经很累了吧!既然如此就好好休息吧!”纳克尔点点头:“剩下的事你不用cao心,究极地好好休息吧!”“朝利……纳克尔……”Giotto伤感地说:“我做了这么任性的决定,为什么大家都不责怪我呢?”朝利雨月笑道:“Giotto是在下的朋友,这跟Giotto是不是Boss没有关系。”纳克尔点点头:“没错,就是如此!”蓝宝凑过来说:“Primo就是Primo啦,反正也没什么不同的说。”阿诺德闭目养神,不发表看法。G叹口气:“你这样任性又不是第一次!嘛,不管你要干什么,要到哪里去,我都会跟着你就是了!”“G……”纲吉缓缓醒来,眼中所及是一片黑暗。他循着气息摸索过去,指尖触及到Giotto宽阔的背。手腕被抓住,黑暗中Giotto的气息近在咫尺:“你要走了吗?”纲吉伸出手摸索上Giotto的肩膀,在昨晚他咬伤的位置来回抚摸:“……你不是已经决定放弃我了吗?”Giotto猛然喘了一口粗气,他紧紧抱住纲吉说:“我不想让你走。”“我知道。”“我不想……”“我知道的哟……”纲吉轻轻拍抚着Giotto的背,就像这近半年来每天晚上Giotto哄他入睡时那样轻轻地拍着。“……不要走……”长久的沉默蔓延开来,纲吉没有回答,Giotto也没再开口说话。两人相拥而坐,静静等待……当晨光升起的时候,纲吉身上渐渐燃起橙色的火焰。火焰一点点地吞噬着纲吉的身体,从跪坐在床上的腿脚开始,渐渐蔓延到腰上,然后是肩膀。Giotto更紧地抱住纲吉,仿佛这样就可以将人留住。直至纲吉发出痛苦的悲鸣,Giotto才猛然醒悟般松开手。他抬眼看着纲吉,却发现那双棕色的眸子里有水光显现。于是Giotto的眼角也开始湿润了起来,他抚摸着纲吉的脸,想要趁着最后的时间好好看看他的样子,却发现眼前渐渐模糊起来。啊!原来他还有眼泪可流,他以为自己已冷血到没有眼泪了。到头来自己也不过是一介普通人罢了,会为了这种离别而悲伤。眼睛被温润的手指抚过,眼前复又清明起来。纲吉的唇一张一合,他问:“你哭了吗?”Giotto点点头:“嗯,哭了。”“为了我?”Giotto身体前倾,亲亲纲吉的眼角:“嗯。”嘴里咸咸的,涩涩的,这是眼泪的味道。火舌已经蔓延到纲吉的脸上,纲吉的脸在火光中渐渐看不真切。只有那双眸子,一如初见时的纯净透彻。但即使是看不清楚,Giotto也能描绘出那张清秀的脸,即使闭上眼睛,他也能描摹得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