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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意。听到聚休帝文化的男人眨了眨眼,半天才松开嘴巴,改为抱着聚休帝的手臂,说:“就是……唔、云云在关心我。对,云云在关心我。”“呵……”聚休帝轻笑,“还有呢?”不知为何,男人总觉得皇舅舅的动作越来越用力,略微疑惑,却还是说:“只有这个了……没有了……”“真的?”“……真的。”帝王将男人那被撕开的后xue伤口用了不少干净的湿巾擦干清洗,而这些东西是在来的时候就准备好了的,此时皇帝已经在给男人后面上药,涂上去清凉又可以减轻疼痛的膏药,手指不断的进出男人那后xue,就像是模拟着某种动作一样,yin靡却不被接受者察觉。等后xue处理完了,马车已经驶入皇宫,皇帝直接将宁王爷裹着被子又抱去了自己的寝宫,然后将那被单扔在地上,把男人放在龙床上,身边是早早叫人准备好的,此刻刚好温热的水盆和毛巾。聚休帝一边讲那毛巾拧干,一边掰开了男人的腿,宁王爷自然的抱住大腿,将自己的全部暴露在皇帝的面前,习惯到已经像是反射。男人的小花上只不过沾染的全是一些污渍,并没有任何被侵入的痕迹,稍微红肿,聚休帝也了然是因为什么,可是,聚休帝在将男人那小花擦干净后,还是用那在朝堂上不过只言片语便能决定万人生死的冷漠声音,低低说道:“瑶瑶,你的云云可有看到这里?”聚休帝手碰了碰男人的雌花。宁王爷摇头,说:“没有没有,只有皇舅舅,只有皇舅舅……啊唔……”话没有说完,帝王的手指就轻车熟路的刺入,寻找着想要摸到的东西,一边用那墨黑的眼看着男人忽而变的潮红的脸,一边说:“真的么?朕要好好检查……”“……”男人蜷起脚趾,感受到身体内一阵异动和微微的刺痒,失神的软下了声音,说,“嗯,皇舅舅里面点……”这夜,有谁被谁好好爱抚着,直到天明方才入睡,有谁又入了谁的梦里,经了一场‘衣香犹染麝,枕腻上残红’。第四十五章:成亲临近夏末。天气稍微没有那么炎热,蝉鸣也没有再成群的在树林里吵杂的鸣叫的时候,迎来了宁王府现在当家世子的成亲大典。宁王府前段时间似乎又出了什么事情,貌似又是那王府的傻王爷出了什么事情,被皇帝接到皇宫修养去了,也不知是那傻了的王爷做出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才会被接走,只是知道后来王府运出了一个巨大的铁笼,盖着布,里面一丝声响都没有发出,有人说看到里面又怪物的脚掌!还有人说看到了个妖物的尾巴!毕竟就算是宁王府再保卫森严,密不透风,可是消息总是会从某些去到流出,就算不切实际,总归是为人们如今安定太久了的生活填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同样是在街角,同样是一家茶楼,和当年一模一样的招牌,却早已换了不少的伙计和装修,就连曾经络绎不绝的客人,也都渐渐很少来这家茶楼了。毕竟当初这条街可是最热闹的街市,如今连在街上大声说话,都生怕惊扰到了宁王府的宁静,生怕被那些守在门外火守在其他看不到的地方的守卫给带走。可是今天不一样。今天宁王府门口络绎不绝的停着达官贵人的马车,来来往往数不清的客人,从上午就开始放的鞭炮和敲锣打鼓的喜气声音,直接将无数爱看看热闹的平民吸引了过来,一个个都又坐到了那个茶楼,一楼坐不下就去了二楼。导致还没有任何准备的茶楼老板和小二忙的不可开支,连忙请些帮手过来顶上。二楼的风景很好,可以清楚的看到进了宁王府大门后,在院子里的那些人在干什么,也可以看到那张灯结彩的宁王府终于卸去了那nongnong的肃穆,回来了一些轻松……不过,谁又能知道那是不是表面上的呢。到了定好的时间,从尚书大人家迎娶出来的千金刚好踏进了宁府的大门,被尚书大人亲自牵进大堂,搬来,牵新娘入大堂的,应该是男方这边的亲信,或者是媒婆,可是尚书大人这么做也是可以理解的,中年才得一女,自然宝贝着。说起来,宁王府怎么着都和皇家是亲戚,尤其是被皇帝宠爱的不得了的傻王爷。尚书大人坐上那高堂,看着下面站着的两个新人,这么看怎么顺眼,这宁世子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据说还和太子关系密切,当他的女婿他可是求之不得,百利而无一害。想着想着,尚书大人笑的更加有深意,连浑浊的眼里都是喜悦,可是,光是他这一个高堂,如何拜堂?宁王爷可是世子的父亲,是男方长辈,又不是离世或者失踪了,不来的话,太说不过去了。尹朝人尤为注重婚嫁迎娶,并且约定俗成新人拜堂后的三天都是那洞房花烛夜,可三天不做任何事,若是就在这三天有了好消息,说是可以给全家带来好运,吉利的很。拜堂的时间定在下午申时,是根据新人的生辰八字算出来的良时,过了这个时候拜堂,那也是不吉利的,这些条条框框的将就,就是在普通人中间也都非常严格,尚书大人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了问旁人现下何时,又看了看被接到一旁单独小房间坐着的女儿,实在是有些着急。等时间到了,尚书大人也没有办法,有些尴尬的问了现在穿着新郎服,白色里衣,身材颀长而修硕的女婿,说:“崇云,这王爷……”宁崇云淡淡的笑着,礼貌的回答:“父王早些时候被皇上接到宫里养伤去了,崇云也不知晓父王何时回来。”尚书大人斑白的头发下,是不再年轻的满是褶皱的脸,皱起眉来的时候,看上去绝对能吓哭小孩子,可声音却又是慈祥温和,能颓然让人多出几分好感。尚书大人不敢说皇帝的不是,却说:“那王爷是伤到何处?现在可好些了?”宁崇云不知为何眸色忽而暗下去,滑过一丝笑意,声音依旧充满磁性,悦耳到像是让人如沐春风:“父王他……伤到个小地方,可是好的慢,走路估计也走不好,说不定,来不了了。”“这!这……”“哦,尚书大人无须担心,我们可以自行开始,再说,你也知晓我父王如今的状况,若是在这个时候弄出什么事来,总归……”“哦哦!好好,崇云你看着办就好,老夫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