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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从杨春子家回来,查看微博私信,鸡米回复一条,见个面吧,三个人,当面说清楚,反正你心里没鬼,也没什麽好怕的。等了两天,在等张先生的电话,这场见面,张先生自然是知道了,要怎麽面对,难道不需提前与我沟通?并没有等到,也不想贱了吧唧地主动打过去,显得我对这件事充满热情。三里屯,中八楼,多讽刺的地方。第一次因鸡米与张先生吵架,便是在这里。鸡米故意选在这儿,示威一样,对我来说,倒是没什麽所谓。如今的我,只想快些与这两个人撇清关系,好好与王洪军生活,这一次见面是否委屈,并没那麽重要。先到,坐在一个角落,拿出iPad玩游戏,没一会儿,鸡米与张先生一起出现,鸡米走在前面,趾高气昂,越过去看张先生,气色也并没有不好。先点菜吧。尖声尖气,此时听起来,倒也没有那麽讨厌。张先生低著头,不想与我对视,有什麽好怕,昔日恋人,後来又做了一阵子炮友,何必如此拘谨?点你爱吃的,今天我们俩请客。故意加重我们俩,虽是很小的细节,於敏感的天蝎座来说,蛛丝马迹,都没办法错过。若生成一个大大咧咧,没什麽感知本领的人,反倒好了,说不定前半生,过得更加顺遂。点就点,也没必要给这一对情侣省钱。只可惜,中八楼并不是什麽高档餐厅,就算把最贵的菜点一遍,也不会要了他们两个人的命。点完菜,进入正题。鸡米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我,说,也没什麽别的意思,你跟张南毕竟好过那麽一段儿,当时是我不对,我把他抢了过来,这顿饭,就当是我们一起给你道歉。那天在大悦城,你说的那些话,我挺介意的。我不像你那麽大方,可以把自己心爱的人拱手让出来,属於我的,谁也不能跟我分享。张哲,我今天就要你一句话,当著张南的面,你告诉我,你跟他彻底没关系了,你们彻底断了,就说这一句就行。我笑著,用吸管喝可乐。鸡米的那一句我不像你那麽大方,深深刺痛了我,我又不得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有意思吗?我们是断了,但做个朋友总没什麽吧?我还没有来得及照著鸡米的意思说那句话,张先生却开口,拦在了我的前头。说不出心里是什麽滋味儿,只觉得他这句话,不痛不痒,又有点冠冕堂皇。有什麽意义?那天酒醉後说的那番话,有什麽意义?就是为了这一刻,信誓旦旦地在鸡米面前争取与我做朋友的权力?不好意思,我真他妈的不稀罕!张南,别逗了,咱俩也算不上朋友吧,工作上,咱们没什麽交集,生活上,更别说了,硬扯什麽朋友关系,没意思的人是你吧。说完,继续喝可乐。张先生终於肯与我对视,眼神里面装了些什麽,说不清楚。有失望?有愤怒?有疑惑?反正跟我也没什麽关系。这一场好戏,只鸡米做了愉快的看客,小眼睛里面,充满笑意。吃饭,偶尔还能闲聊几句,外人看来,定以为我们是平时很要好的朋友。不然怎样?已经没有什麽力气大吵大闹,张先生的那一句只做朋友,已经让我彻底死心。饭毕,结账。出门时,张先生走在前面,鸡米故意走地慢些,似有话要单独对我说。张哲,跟你说件事儿,这事儿我连张南都没告诉,过一阵子,我就出国了,去加拿大,手续都办好了,我从来就没想在中国活一辈子,我的人生规划里面,根本就没有张南。说完,像是最後的胜利者,快走几步,追上张先生,自然,又甜蜜地拉住了张先生的胳膊。我放慢脚步,看著两人背影,突然觉得张先生可怜,鸡米真的爱过张先生吗?若是真爱,为何没有把他放在自己的人生规划当中?会不会对鸡米来说,张先生,就只是他在出国前的一个玩伴,他只要这短暂的索取,独一无二的占有,之後,再开启自己新的人生。那张先生呢?最後的最後,他剩下了什麽?从中八楼出来,走在狭窄小路,给王洪军发了一条微信,我在三里屯,你不是说要换个鼠标,我顺路去苹果店买给你。很快回复,谢谢老婆。同志间叫老公老婆,有时候听著别扭,有时候,却倍感亲切。☆、第十五章暂停,找了一个美丽的借口,第一季告一段落。其实,是写到十周年派对,整个人喘不过气来。那天晚上,张先生当著众人的面,与鸡米一起离开,我下跪,被杨春子扇耳光,然後,我与张先生的十年感情,正式完结。一个人坐在客厅,自问,何苦如此,已经发生过的事,非要回忆一遍,再给自己折磨。网路上,很多追看的读者,各种唏嘘,偶尔有人给我发来私信,说自己的心事。青山,就是众多给我发私信的读者之一,吸引我的注意,是因为他写的信实在太长,花了好久才读完。是个很美的故事,两个人,在部队相识,兄弟一样的情感,後来退伍,发现谁也没办法离开谁,便相约离家,同居在陌生城市。军队里的环境单纯,外面世界,怎麽那麽多诱惑。很快,对方开始出轨,发现这世界上还有那麽多同类,又那麽可爱。一次一次忍让,一次一次吵架,最後,闹到分手。问我,为什麽明知他出轨,明明心里难过,却愿意容忍,为什麽自己那麽努力珍惜,对方却无动於衷。对青山说,我们的痛苦,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别人没办法按照我们设定的方式去对待我们,可这并不是别人的错,只是我们自己太异想天开而已。长聊几次,变成朋友,约见面,问我有没有兴趣与他交往。很奇妙的感觉,两个原本没有任何交集的人,因为一部,竟扯到要交往的地步。赶紧说,已有另一半,做朋友,交换心事,仅此足够。自上次与鸡米和张先生碰面,已过去两个礼拜。期间,张先生打过两次电话,都没有接,实在不知要说些什麽。後来,又发了一条短信,鸡米要出国了,我就快自由了。看著短信,差一点笑出来。此时此刻,还在为这件事欢呼雀跃?好像鸡米离开,他就逃离魔掌一样。可是当初,没人强迫他与鸡米在一起,如今所有表现,就只会让人觉得矫情。那条短信,没有回复,也没有删除,就存在手机里面。偶尔翻出来看看,就只是看看,然後再把手机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