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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不当,偏要当青炎教的逃犯飞天鼠,这次栽了跟头也算是买了个教训。无一,你该谢谢裘教主。”裘青朗笑道:“无妨,既是傅盟主的朋友就是老朽的朋友。只不过那飞天鼠将我教至宝偷走,还杀了爱女乃青炎教的私事,还请傅盟主与这位朋友不要插手。”听他这话,难道他已经从傅弈舟那里听说了什么?陆无一没有弄清楚现在的情况不敢冒然开口,只等傅弈舟说话。傅弈舟果然道:“不瞒教主,我这朋友与飞天鼠有些往来,认为飞天鼠并非如此穷凶极恶之人。此间是否有误会?”“老朽亲眼所见又何来误会?既然傅盟主到我教作客,不如留下来住几天。”他虽仍是客客气气,但言下之词已有赶人之意。傅弈舟却像没听懂,笑得灿然如花:“教主美意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或许我朋友还可以帮你找回至宝。”裘青闻言果然有所动摇。他思忖片刻才道:“既是如此,何不如直接将飞天鼠的下落告知老朽,到时老朽自会寻回至宝。”“我这朋友很讲义气,断然不会出卖朋友。”“也罢,就请两位自便。来人,领贵客下去休息。”裘青似不愿再与傅弈舟谈下去,挥挥手就招来两个教众带路。傅弈舟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才欲迎还拒道:“那晚辈便在此唠叨几天了。”待两人离开,室内变得空无一人时,裘青才从大王椅上站起身,走到椅子后面的石墙上摸索。他按了两下隐藏在墙壁上的机括,墙壁竟轰隆隆的变出一扇门。裘青打开石门,闪身钻进去,石门又自动轰隆隆的闭上。带路的人安排好他们的客房就离开了。陆无一马上奔到傅庶舟屋内找他要说法。傅弈舟闲散地坐着倒茶:“陆教主稍安勿躁,坐下来慢慢听我说。”“听你说什么?明明说好的事为什么要自作主张?万一你坏了本座的计划,本座就……”傅弈舟截断陆无一的话语,眯起眼睛望着陆无一笑得阴沉:“陆教主,能否听在下一言?”不是错觉!他这样笑时确实有杀气!陆无一不是害怕他迫力,只是觉得自己是个风度的人,先听听他说什么又何妨?“傅弈舟,你最好能有说服我的理由。”傅弈舟将刚倒的茶递过给陆无一:“我本打算照你的计划行事,后来却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现下知道的信息都来自飞天鼠和铁匠铺的姑娘之口,但这些只是他们的片面之词。与我们听到关于青炎教的事完全不一样。倘若他们说谎,我们岂不是助纣为虐?我们倒不如接近青炎教主,从他身上入手。”将死之人其言也善,陆无一认为刘轩不会说谎:“按我的计划也可以从他身上着手,有何区别?”陆无一喜欢铤而走险,把自已往绝路上推,傅弈舟可不乐意奉陪:“区别大了。万一我们失手不仅查不出真相,还会暴露自己的身份陷入危险之中。”陆无一嗤之以鼻:“你现下不也暴露了身份?”傅弈舟的神色难得一窘:“我才溜进青炎教就被裘教主发现,还被认出来了。所以干脆将计就计说是来救你。”陆无一还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傅弈舟“玩心重”的朋友:“呵,你直接说你失手不就好了?那不知傅盟主你将计就计又套出什么线索来了?”他把傅盟主三个字咬得特别重,特别狠。傅弈舟没在意:“陆教主也听到了才对。是他亲眼所见爱女被杀,不是恰好说明飞天鼠当时确实在现场。”被傅弈舟这么一说,陆无一仿佛醍醐灌顶,颇为兴奋的接口道:“只要能问出当时的情形,再逐一分析便能找出真凶?”“没那么简单。要查出谁才是真凶还需看过尸体才知道。”“人已经死了那么多天,还会留有尸体吗?”特别是这么热的天,尸体更容易腐坏。傅弈舟又朝陆无一灿然一笑:“虽然我们未必能看到尸体,但这么多教众总有一两个看到过。”看不出来傅弈舟的脑袋还挺灵光。陆无一兴奋过后又有些担忧:“可裘教主似乎不希望我们插手调查。”“陆教主是那种别人不让你多管闲事你就会乖乖听话的人?”傅弈舟反问。应该说,陆无一是那种喜欢与人作对,不到黄泉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陆无一傲然道:“当然不是。”你看,果然。其实傅弈舟主动暴露身份有几分赌气的成份。陆无一不让他安生,非拉他趟这浑水,他自然也要稍微小小报复一下。现在想来自己确实有些孩子气了。怎么跟陆无一一般见识?瞧着陆无一低头喝茶,长长的睫毛如蝶翼振翅,在脸上投出微卷的阴影,他心中忽地一动。罢了,事到如今就当陪陆无一玩吧。第15章双龙戏珠(7)傅弈舟正坐在屋内计算会在这里浪费多少时日,就听到“砰”的一声响。他朝对面望去时,陆无一指着地上的青衣男子:“人我找来了,你问吧。”傅弈舟一刹那没弄明白陆无一想让他问什么。那个青衣男子坐到地上,战战兢兢地抬起眼睛骨碌碌的左瞧瞧他,右望望陆无一,颤巍巍道:“不,不知道傅盟主有,有何吩咐?”傅弈舟恍然。他万万没想到陆无一行事会那么雷厉风行。两人商量好还不到一盏茶时间,陆无一就把人抓进他的屋内了:“你这么光明正大的把人捉来会引起裘教主怀疑。”陆无一没好气道:“不然怎么找?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动嘴皮子。”又是谁有那么多时间参和进别人的是非恩怨之中?傅弈舟心下叹气,似乎对陆无一这翻脸比翻书快的性子看得透彻,便不再浪费口舌。他低头对青衣男子说:“很抱歉用这种方式找你过来,我只是有事想问问你。”裘青对傅弈舟那么客气是因为他乃武林盟主,而此前自己也有幸跟着裘青去华山观战,当时就被傅弈舟的身姿所折服。现在能与傅弈舟近距离对话,青衣男子自然客客气气,毕恭毕敬:“小的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陆无一听到他的话又开始斤斤计较起来:“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刚才他怎么威副利诱,青衣男子还叫嚷着誓死不说半句青炎教内务之事。差别对待太明显,陆无一觉得自己有可能忍不住上前用鞭子抽死他。唉,这大概就是品德上的差距。傅弈舟微笑:“我想知道你家小姐和那些教众是怎么死的,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直接开门见山问及此时教中最避讳的事,青衣男子有些犹疑,不知傅弈舟有什么目的。然见傅弈舟微笑的样子让人如沐春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