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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搭上来压在他手背上:“你想死吗?”唐申打了一个哈欠,在腰带某个位置轻轻一掰,只听一声簧响,腰带自动解开,华鼎武惊讶极盯着那条腰带。唐申扔了腰带,将自己被解得差不多的衣服扔下床,再把一身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扔下去,穿着里衣钻进被子:“地上的东西不要碰,让永禄和同喜收拾。”躺下立刻就睡着了。华鼎武很听话地让永禄同喜进来收拾,发现这两人很小心地收拾着某些东西,忍不住问:“那发簪和荷包,有什么古怪?”两人互相看了看,拿发簪的永禄在发簪上轻轻一拧,拔出一柄极细小的刀。三寸左右长,细得几乎可以称为针,却有着极锋利的刀口。而同喜则从荷包里倒出几粒药丸,不同颜色的腊衣,可以看见上面写着字,有活,死,毒,春,伤。两人索性介绍个遍,唐申藏有刀片的鞋子,有含毒暗针的腰带,类似盔甲的外裳,一件一件介绍个遍,听得华鼎武眉头狠皱。“他为什么要弄这些东西?”永禄摸摸鼻子,他能说自家爷自从差点被某人用强,又差点被另外某人占了便宜后,就一直对自身战斗力值低下一事耿耿于怀吗?看看华二爷的脸色,还是不要说的好。“二爷总说世事难料,谁知道转眼间会不会出什么事?有点保障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尤其在您身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发生点什么,这套衣裳,也算是给自己多点保命的机会。”永禄没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可华鼎武的脸色却刷地难看了起来。黑压压的看得两人心里发寒低着头不敢言语。永禄知道自己应该是说错话了,可现在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他张了张嘴,在华鼎武此时的气势下,又觉得自己只会多说多错,顿时纠结得不行。华鼎武只是愣愣地看了一会两人手上的东西,最终有些疲惫地说:“收起来吧。”然后,起身去书房了。虽然当天晚上华二爷睡得挺晚,但第二天早上起来,永禄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渐渐也就放下了。朝堂之上,不知道是不是被徐祯卿打击得够呛,林晋离去后,林家一系在朝中突然闹腾了起来。眼看着华鼎武的气压一天比一天低,回来时间一天比一天晚,唐申不是不担心的。但这件事他帮不上忙,所以仍然只能在华府里乖乖养病。唐申现在过得很热闹,祝家老太爷和祝允明也暂时住在华府,徐祯卿和文征明也在华府里住着,几人也知道现在外面正乱,并不出门,空下时间自然也就经常来和唐申聊聊天,加上爱凑热闹的华太师和华鼎文,华鼎武的这个院子从唐申起床那刻开始就会一直非常热闹。只是唐申不知道的是,这其中也有华鼎武的安排。林家的事,按着皇上的商议,是不打算牵扯太多的。毕竟今上登基也不过几年时间,还是需要那些老臣的扶持的。但显然林家现在垂死挣扎得厉害,事情已经有些不受控制。华鼎武担心唐申,才让其他人时刻多陪着他一些。唐申周围的人没有一个蠢的,自然明白他的顾忌,来得越发的勤快。可想什么怕什么还是会来什么,当华鼎武听到消息,知道唐申差点被一个家生子刺杀后,脸色大变地冲回了华府,看到了那身火焰般妖艳的彼岸花袍。华鼎武痛恨那身衣裳,那说明自己的没用。可这件衣裳,确实是保下了唐申的命。因为小铁片的关系,匕首没有刺进要害,但卡在铁片中间的刀尖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个会流血的小伤口。华太师指着武管事的鼻子痛骂了半个时辰,那家生子的爹娘也趴在地上嚎啕不休。华鼎武摆摆手,武刀武剑低头退下,他们自然会去查个水落石出。坐到床边,看着那已经止了血抹了药的小小伤口,心疼地让他喘不过气,不得不弯下腰去,头重重地落在他肩上。唐申明显感觉到他的不对劲,眼神示意下房间里的其他人全部离开。唐申将瘦了许多的男人抱在臂弯里,柔声道:“无事的,小伤而已。”“我没有想到连多年的家生子也会……”“这不是你的错吧?不要想太多。”华鼎武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那带着血痕的伤口,只觉得刺眼至极。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神认真严肃:“申儿,我先送你回江南可好?”唐申瞪大眼睛,华鼎武将他的衣服拢好,看着他的眼睛清晰地说:“这一阵,朝廷里非常不安稳,我站在风口浪尖上,肯定要波及你们。其他人不用我cao心,我只担心你。”唐申皱着眉:“我这不是好好的?而且,你曾答应过在事情结束后,陪我一起下江南。”华鼎武的眼神却越发的严肃:“我知道,我也答应你,在这边的事情一结束,我就会下江南去寻你。”唐申摇头,拧着眉任性道:“不,你陪我一起去,哪怕是回门,也没有我一个人回的道理。”华鼎武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低头咬着他的唇,唐申愤怒委屈地挣扎着。华鼎武紧紧抱着他,托着他的头,缠绵至极地品尝。唐申最终还是软软地依在他的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肩,乖巧地送上自己的唇舌,顺从他的需索,将自己的一切送上。唐申微微喘着气,低声道:“你最近,在害怕什么?”枕边每天最牵挂最关心的人,想些什么可能不知道,但他的一丝小小的异样,都看在他的眼里。唐申捧起他的脸,轻啄着他的脸:“你是不是怕我留在你身边,会被这样那样的原因害死,而你根本没办法保护我?”华鼎武叹息一声,将他紧紧抱牢:“我从来没有这么患得患失过。”“笨蛋啊你!”唐申翻了一个白眼,越想越气地拿手不断地拍他的头拉他的头发,直把好好一个帅哥折腾成了疯子一般,看他有点委屈有些疑惑有些茫然的模样,唐申更生气了:“我告诉你华鼎武,我又不是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小猫小狗!你要和我在一起就拼命保护我,要不想和我在一起我现在就走绝不碍你的眼!我还没有脆弱到需要人捧在手心里的地步,我又不是瓷做的易碎品!”华鼎武说不清心中的想法,着急地低吼:“我不想你出现一丝意外!一丝都不许!”唐申推开他,深吸口气,再长长地吐出来。重复几遍,这才回头看他,眼睛冰冷:“华鼎武,我有能力保护我自己,我既然留在你身边就打算和你相偕到老,我以为你明白的。”华鼎武不是不明白,但他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我也从来没有要和别人白头偕老,可京城现在并不安全,你暂避一阵可好?”华鼎武担心得眼睛冒火,说出的话却带着淡淡的乞求。唐申心软,叹息一声,爬回他怀里坐着:“鼎武,你知道江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