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耽美小说 - 论Talker的自我修养/言之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头顶,以及从黑发里微微露出的泛红的上耳廓。

白言在楚蓝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没有催促他继续却也没有帮他完成接下来的动作。

楚蓝紧紧抓着自己帮白言脱到一半的裤子,过了会还是狠了狠心往下猛地一拽。他不知道白言在看见他这样的动作还有泛红的耳朵时,嘴角的笑容是多么的灿烂和温暖。

就这样,白言此时浑身就着一条黑色的内裤,而楚蓝却还是整整齐齐的穿着一身早上白言为他准备的衣物。

两人就这样相对无言的在浴室里站着,知道楚蓝觉得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会越来越烦躁越来越闷热,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白言用他没有受伤的左手一把拉住了几乎落荒而逃的楚蓝。

“等等,还没有完呢。”白眼说着对楚蓝晃晃自己裹着绷带的右手,然后看向一旁的花洒,“你帮我洗一下头发然后简单的冲一下我就而已自己处理了。”

刻意忽略过了唯一一件还没脱干净的‘衣物’,白言察觉到如果自己继续逗下去,楚蓝估计要好几天才可能再搭理自己。

听到白言这么说,楚蓝碍于对方的伤口问题也没办反拒绝。只好压抑着自己内心的躁意,按照白言所说取来几条干燥的毛巾将白言的右手严严实实的裹起来。

等白言自己把包着干毛巾的手搭在浴缸边边的台子上后,楚蓝才用花洒小心翼翼的淋湿白言的头发。

温暖的水流从白言的头顶缓缓流下滑过胸背,然后流向腰腹,最后顺着腿落在地面。

等到头发湿的差不多了后,楚蓝挤了点乳白色的洗发水,用他那一双没多大力气的手轻轻的搓揉着。

楚蓝从来没有帮别人洗过头,害怕自己搓揉的时候不小心将泡沫弄进白言的眼角。所以他从原本白言的身后绕到了正前方,一边将洗发水揉出更多的泡沫一边注意着白言的面部。几乎是稍微一有点泡沫粘在白言的脸色,他就立马冲干净手为他擦掉。

而白言此刻却发现,自己好像做错了。当热水从身上留下,将他身上最后那一条“衣物”渐渐渗透的时候,那种被湿热的布料包裹着欲望的感觉就让白言有些不自在。

但他没想到在楚蓝站在自己身前为他洗头,还时不时帮他擦去脸上的泡沫时,自己竟然渐渐在这种不自在的情况下起了一丝欲念。

眼前的楚蓝为了更方便帮他洗头发而站在他两腿之间,楚蓝身上穿的是他早上准备的一间浅蓝色衬衫。

此时这件浅蓝的衬衫因为搓揉头发时落上的泡沫和水迹而沾湿了几块小小的位子。

白言正这么想着,便又是一朵泡沫溅在了楚蓝的胸前的衬衫上。白色的泡沫渐渐随着渗入布料的水分而消失,相对的那浅蓝色的布料在水分的滋润下渐渐变得通透起来,然后缓缓的紧贴上了楚蓝胸前的肌肤。

好巧不巧的是,那一小片布料所贴紧的位置恰好在那一片淡褐色却隐隐透着些艳红的敏感处。

白言的目光被眼前这小小一片欲露未露的肌肤死死的黏住,湿热的水汽之间他居然觉得喉咙深处有一丝愈发明显的干渴,身下那被早已湿透的布料所包裹之处隐隐有些蠢蠢欲动。

而他的的思绪并没有因为身体上一系列的变化而躁动,白言清楚的明白自己遇到了什么情况。也清楚的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并不排斥自己的欲望,但这不代表他马上就要去接受欲望的掌控。

至少现在不行。

白羊狠狠的闭起眼,再度睁开时候里面已经没了刚才稍稍有些泄露出的情绪和欲望,虽然身体上的感官并没有因此而消退。

“楚蓝,帮我把头发冲干净就好了,剩下的我可以自己来。”

正常无比的语气,但就是因为太过正常,白言反而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了。

楚蓝按照白言的话冲干净了他头上的泡沫,然后递给他一条干净的浴巾便离开了浴室。

白言坐在浴缸边的小凳上,在听到浴室门的锁扣落入锁槽发出“咔哒”一声响声后,靠向了背后冰凉的的瓷砖墙。

他缓缓的呼吸着,修长而完美的手指滑到自己腰间,勾起那湿透的黑色布料。然后整只手大大方方的潜入,在宽厚的手掌接触到逐渐火热而坚硬的部分后,发出一声舒爽般的长叹。

但片刻后白言发现这并不足以满足自己,他希望的是更柔软的触碰,更温和的抚摸……

在楚蓝的脸出现在脑海的那一刻,白言想到了他那双为自己擦去脸上泡沫的手,柔软又带着一丝冰凉。那半湿的布料下惑人的色泽,仿佛诱着他去揭开这一层隔阂,然后……

可以看到更多,甚至可以触摸、亲吻、掌控、支配……

一声隐忍的低哼后,白言半是放空的看着浴室的天花板。

手中黏腻温热的触感让他倍感空虚,也不知道他后来想到了什么,他的舌尖从薄唇中微微探出后缓缓扫过浅色的薄唇,似乎是在幻想自己正在品尝着某种美味一样。

而白言眼中,更是露出一种对猎物势在必得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少许福利,大家咳咳咳……将就下TUT毕竟把攻君写的如此诱人的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不过放心,我会把受君写的更加诱人的!

和以前一样,打滚卖萌求评论求收藏求爱抚Q-Q~

第24章2-8

*08

啊,又是那一幕。

马兰从昏迷中醒过来,木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混乱的客厅里被砸碎的茶几碎了一地的玻璃,沙发上的坐垫不知被什么东西划破,露出了里面黄色的海绵。

像是遭了劫一样,大大小小的柜子乱七八糟的或敞开,或被拉出抽屉丢在地上。那台已经陪伴了他们十多年的老电视机砸在地上,屏幕龟裂出蛛网的形态。

自己,则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头很晕,肚子很痛,腿也痛,脚也痛……哪里都在痛。可马兰偏偏不想叫,也不想出声。

她觉得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可又说不上名头。

自己到底是忘了什么呢?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她这么在意呢?

对了,其他人呢?她的老伴……楚止敬呢?还有儿子呢?他们去哪里了?

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和老伴,马兰连忙从冰冷的瓷砖地板上爬了起来,也不管手和脚在挣扎起身的时候被地上散落的玻璃碎片划了多少道伤口,流了多少的血。

因为马兰忽然听到,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