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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以灵活狡猾著称的罗久在段横强大的势力压迫之下竟然变成了死物,甚至还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被段横的一声吼吓掉了手中的银鞭。一炷香未到,比试就正式结束。胜利了的段横还沉浸在自己的爆发之中,等周围响起了一片惊叹声,他才猛地回过神来,但仔细回忆是怎么赢了比试用了哪些招数却又说不清楚。就这么,迷迷糊糊,懵懂地赢了,还是压倒性的胜利。☆、第十九掌段横的表现令人啧啧称奇,对手罗久甚至都无法相信两人之间的实力竟然悬殊到如此地步,连捡起被他失手丢在地上的银鞭的勇气都丢失了。等又一声锣响,两人方如梦初醒,再次抱拳拜礼,走下演武场。白度悄声打了个响指。小吃的效果在段横身上表现的相当明显,实战带出来的测试结果让白度大为满意。等日落西山之时,一天的比试正巧结束,两派弟子今日有输有赢,一时之间还分不得高下,一路上,端木先生碰见老友,老人一来一往地聊着有关今日比试的事情,一言一语听着都相当高端,白度打了个哈欠,困了一路。忽然听一人道“听说嵬乙真人在摧星派做客,怎么今日没见到他?”“嵬乙真人正在闭关修行,听说明日才会出面。”“原来如此。”直到出了摧星派的大门,一行人各行各路分道扬镳。白度被端木先生送回了客栈,临行前,端木先生拉住白度,道:“小白,你也知道自己最近被我们老夫人惦记上了,以后记得常来芙蕖楼,我也好少些压力。”这话说得跟拉皮条的一样……白度尽量无视掉了话里头的违和感,认认真真地点点头。他还需要芙蕖楼推广出他的那些烹饪小吃。自身力量还缺乏,白度并不敢太过张扬自己烹饪能够带来的特殊效果,准备一步步地慢慢来,首先,还是得找一个靠谱的靠山,不然的话很多计划都无法执行。等以后他变得强大了,一切就会无所谓,自己就是自己的靠山。想起从摧星派带出来的那册书,白度一路小跑着回到客栈,结果却发现客栈内一片漆黑,一股异样的味道在空气里蔓延着,轻微的臭而腥的味道。什么情况?掩着口鼻,白度叫道:“白眉?”没人应声。白度又叫道:“老头子?”房间里还是空荡荡的一片。白度的身体慢慢变得紧张,肌rou紧绷起来,从背包里拿出一根木棒装备起来,一路小心翼翼地往后堂摸去。越往后走,空气中那种洋溢着的臭味就越浓烈,他先去白眉的房间,推门而入后里面一切正常,安安静静,白眉并不在里面。白度又去了厨房,白眉仍是不在,路过鸡笼的时候白度顿住脚步,打开笼子口一看,前天刚买的两只鸡已经死了,尸体僵硬在那里,白度又跑到厨房前的水缸里,里面养着的几尾鱼也都翻着肚皮漂浮在水面上。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白度深吸了一口气,大叫了一声:“白眉!”声音空寂幽远,在夜色中扩散开来。冰凉的月光洒在地上,冷光中树影婆娑。白度右手微微攥紧,往后院的方向走去,他方才一直嗅到的恶臭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小花园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他曾经就在这里练习过无数遍打狗棒法,甚至尝试着将打狗棒法与北斗剑意相结合,领悟出了以气御棒,棒气击人的招式,而现在,小花园里枝叶枯败,林木凋谢,就连几棵上了年纪的老树也萎靡不堪。继续向前走去,白度忽然停住脚步,他没记错的话这里应该有一堵空气墙,这一年来,白眉未曾将禁制形成的空气墙撤去,理当还在。望着远处隐约翻滚的黑雾,白度伸出手尝试着触摸了一下眼前,并未如印象之后被看不见的墙面阻拦,反而像是接触普通的空气一样。难道是记错了?皱着眉头,白度继续向前行去,当他跨过那道禁制之后,空气中浓烈的恶臭味道更为严重。白度并不熟悉这里,只能跟着知觉走,逆着风,往味道的来源处行进。这都是什么东西?感觉空气黏稠得很,白度只得放慢脚步,放缓呼吸,静静地握着手中的短棒。“白度。”苍老的声音忽然响起,白度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要举棒打去,却只打碎了一团黑色的雾气,白度脸色一白,抿紧了唇,看着雾气散开之后的景象。“白老头?”白度紧张地看过去,白眉靠在一个石凳上,胸口不停起伏着,嘴角噙着未干的血迹,白度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这一幕你不应该陌生啊。”白眉扯开嘴皮子笑了笑。白度没空跟他瞎闹,要将白眉扛在肩膀上带出去结果没想到他根本就抱不动白眉,白眉的身体重如千斤。低声笑了笑,白眉推拒道:“你可别碰我了,万一传染到你身上了,我可是万死难辞其咎。你好好呆着,我有些话要跟你好好说说,这一年来,凡是我的说你都不爱听,左耳进右耳出的,真当我不知道呢。”“是你太啰嗦……”白度嘀咕了两句,白眉是真唠叨,一件小事都能念叨很久,而且往往长篇大论引经据典地讲道理,耳朵都磨出老茧来了。“这次可不会了。”白眉咳了咳,道,“你还记得我一年前说这里满是魔气不让你进来吧。”“嗯。”白度点点头。白眉说:“其实这一年来我都在尝试驱散魔气,但是却发现,凭借我的能力根本就无法将这里的魔气驱散——你知道宋维为什么会招惹上如此强大的魔气吗?”一颗心吊到了嗓子口,这一年来,白眉几乎对宋维只字不提,哪怕白度绞尽脑汁地想把话题拐到宋维身上,白眉老头都一直在装糊涂,今天主动提起,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白度没敢吭声,可想了想却说:“老头,你先随我出去这里,我们有话等等再说也不迟。”“那就迟了。”白眉眼皮颤抖着,眯缝着小眼看着白度,说,“我已病入膏肓,药石罔医,当初的宋维就是今日的我,再不说的话,我怕等不及。”顿了顿,白眉没给白度回应的机会,直接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变天幡的事情吗?”“是。”白度一怔,点点头,直言不讳。“我与宋维动用变天幡是想逆天改命,救出一个人,那人是谁你无需知道,但是我希望你能在我死后帮我救出他。”白度蹙眉道:“是什么人你都不告诉我,让我怎么救?”“不用你知道,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这个方法的最终目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