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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提,不过今天实在撑不住了,一阵火辣辣的疼,只好停下。“这里痛。”郝仁颇为尴尬的指了指自己的裆内两侧。江州一楞,过了会道:“休息一会。”郝仁点点头,翻身下马,找了个林阴处休息,江州则拿着水壶不知道去哪了。或许是有了内力的原因,郝仁的听力也变得很好,老远就听到了马蹄声。果然,过了会,马蹄声越来越逼近,然后在郝仁附近停了下来。一个粗狂的男声传来:“把钱留下,留你一命。”“那就试试。”说话声音是一个颇为好听的女声,声音清冷有力。看来是遇到强盗了,不过这姑娘也真够有胆子了。“哼,小丫头片子!”粗狂的男声又传来,“上!”在郝仁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帮忙的时候,那些强盗就出手了,听声音还有不少人。郝仁把头探出去看看,只见一身白衣蒙着面纱的窈窕女子被十几个大汉围在中间,不过那女子身手显然不错,应对轻松。而为首的胡茬大汉皱起眉头站在圈外,看着众人,手上拎着一把和粗狂体型严重不符的精美华丽的剑。突然,胡茬大汉拿起剑来,一声冷笑,对着白衣女子刺去。白衣女子被众人围攻,一时避闪不及,眉头紧皱,不再从容。就在这时,一剑划过,打开了胡茬大汉的剑。江州握着剑鞘,从天而降,一剑击敌,横扫千军,犹如天神一般。“滚!”江州用剑鞘指着那胡茬大汉,满目寒意。胡茬大汉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哆嗦着趴在地上,飞快得往远处爬去,嘴里叨唠着:“谢谢大侠谢谢大侠!”其它强盗见老大都走了,也纷纷丢下兵器跑了。“救命之恩无以言报!”那女子冲着江州抱拳。江州回过头,淡淡道:“无妨。”女子看向江州的剑,“敢问是剑神江州?”江州点点头,“是江州,不是剑神。”女子笑笑,揭下面纱,露出一张绝色的面容,“素闻江州剑法出神入画,今天一见果然如此!”江州看了女子一眼,微微有些楞神,然后点点头,朝着郝仁走去。完蛋了!不远处的郝仁看得一清二楚,那张脸就是女主绝逼没错,而且从他这里看去,两人一身白衣,男俊女翘,十分般配。肿么破!原本以为甩开的女主竟然又出现了,而且江州还救了她,这种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情节不要太俗好不好!女主跟在江州身后,“我叫夏琅西,你可以叫我琅西。”江州依旧点点头,没有言语,郝仁稍微松了口气,看来江州对夏琅西不是一见钟情。江州不理会夏琅西,夏琅西依旧不放弃,继续跟在江州身后,“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女子恳求师傅收下我这个弟子,我会尽力伺候你。”郝仁又提起一口气,紧张的手心都起汗了,夏琅西这一招太聪明了,而且颜值这么高,是个男人都拒绝不了,当然,基佬除外。江州冷冷的拒绝:“不需要。”郝仁默默竖起了大拇指。夏琅西还是不放弃,“救命之恩我总要报吧,你得给我机会,一要是一时之间想不到,我可以跟着你,你也可以慢慢想。”江州看了一眼夏琅西,“我救你不是为了报恩。”然后走到郝仁旁边,低下头看向郝仁,“还痛吗?”郝仁摇摇头,“好多了。”边说着郝仁还偷偷瞄了一眼夏琅西,走进一看更漂亮了,江州是怎么忍心的拒绝的?还是果然江州也是基佬?夏琅西看了看郝仁,有些诧异,又看了看江州一眼,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郝仁突然觉得浑身发冷,有一种莫名的诡异感。夏琅西调皮一笑,万种风情,“我不管,反正没报恩我是不会离开的。”江州冷冷瞥了一眼夏琅西,夏琅西表情一愣,不过随即就反应了过来,“我知道你在找剑心,我可以帮你找到剑心。”郝仁一愣,剑心是一把绝世神兵,削铁如泥,是江州练成神功之后,救出夏琅西之后夏父送的。江州也是一怔,看着夏琅西的神色有些微妙,过了会,江州道:“我可以自己找到。”这次夏琅西真的愣住了,‘为什么?’江州的话依旧斩钉截铁:“不需要。”夏琅西无奈,“反正我是跟定你了!”“让她跟着吧。”郝仁忽然说道。江州看向郝仁,有些惊讶。“嘿嘿。”郝仁笑笑,“让她跟着也没事。”其实夏琅西做为他在本剧里最大的敌人,他应该让她离江州越远越好。不过,做为一个有智商有情商的现代人,他以为,实在不应该让敌人离开自己的视线,应该时刻监督着敌人。最重要的是,要潜移默化的告诉她,其实江州是个基佬,好让她自动退出。这么一想,把夏琅西带在身边果然是个好主意。“随便。”江州冷冷的说了句。夏琅西颇为感激的看向郝仁。郝仁点点头,凑到夏琅西身边,小声问道:“你刚刚怎么知道他就是江州的啊?”夏琅西有些诧异,“当今世上能有如此剑术的人寥寥无几,而且江州有个很大的特点,白衣,剑出鞘,必见血。他刚刚打那强盗的时候剑就没有出鞘。”郝仁颇为受教的点点头,原来如此。一旁的江州微微皱眉,对着郝仁说道:“过来。”郝仁和夏琅西挥挥手,跟着江州走了。江州带郝仁走到一条小溪边上,“裤子脱了。”!!!!郝仁掏了掏耳朵,他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江州见郝仁没有反应,又说了一遍:“裤子脱了。”=_=郝仁一脸茫然。见郝仁没有反应,江州伸出手解开了郝仁的裤腰带。“你要干什么?”郝仁立马就反应过来,跳得老远,难不成,江州现在就想和他xxoo了?雅咩爹,太害羞了,光天化日之下野合实在太羞羞了!江州看着一脸猥琐的郝仁,一本正经的说道:“看看你的伤口。”==“哦。”郝仁默默的又跳了回来,刚要脱下裤子,又立马把裤子拉了起来,“我自己看。”江州看向郝仁,点点头,递给郝仁一瓶药,“用清水洗一洗,再上药。”郝仁点点头,江州转过身背对着郝仁:“有事就说。”郝仁默默脱下裤子,用手帕沾了水拧干,擦在大腿根上,那块原本白嫩的肌肤变得红肿,还破皮了,手帕一碰到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嘶--”听到郝仁的吸气声,江州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