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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埕忻心底暗骂,楚皇这个棋下得还真是好,换做是以前的晏韩身子虚弱却从不危机生命,地位稳固楚皇想削权也无法,如今的萧埕忻用命来续予楚修瑜,早就命不保夕,楚皇还硬是要逼他一把,无异于直接把他推向地狱,一个碍眼的国师换一个健全的储君这笔买卖真是划算!“你给我一些时间,我定会办到。”无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少年的面容也没有分毫退却,星眸璀璨充斥着坚定无畏。楚皇满意地笑了,天启殿的权势是到了收回的时候,他今生做不到,楚修瑜却可以。皇子们都是他的血脉,这个时候楚修瑜的优势变得更大,更让楚皇满意。夜越发的深沉,就像打翻墨砚的画布,慢慢晕染开将世间万物覆盖,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青黔手里捧着萧埕忻的大氅,不安分地在殿外来回走动,直至蟠龙殿的大门被侍者打开,才赶忙拥上前去在萧埕忻还未开口之前把大氅披在他的肩膀上。天气还不足以到烤碳取暖的地步,蟠龙殿空旷凉风吹进去萧埕忻又该受不了了,双唇不轻易间变得紫白,在微光下没有一丝生气,在这里说话不方便,青黔没再多嘴,扶着萧埕忻坐上马车朝宫门驶去。萧埕忻答应楚皇的要求也是万不得已,按理楚修瑜汲取他现有的生命力少说三年腿是可以恢复健康的,只是楚皇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十天,十天后楚皇就会下旨命楚修瑜领军向梁国发起攻击。他不能让楚修瑜去冒险,主角一死系统就会立刻判定任务失败,所以萧埕忻只能用自己的命去赌一把,无论要他付出多大的代价只要能撑到楚修瑜满意度达成就算胜利。“我上次做法用的材料道具明天你再给我备一份。”萧埕忻坐在马车里若有所思地对青黔说道。青黔身子微僵,极不甘愿道:“国师你为何又要那些东西,楚皇和你说了什么?”“我有用处,青黔你问的太多了。”萧埕忻冷下声一字一句道。萧埕忻看在青黔还小,纯真无知,才愿意把他带在身边,不过他却不耐青黔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干涉他。青黔希望晏韩不要去理会朝政,萧埕忻却要探入这摊浑水完成自己的任务,两个人所思所想背道而驰,萧埕忻不想投入过多的情感在这个世界里,只要他开始被青黔引导为这个世界的‘晏韩’所想,那么很容易被这个世界同化,永远无法寻回属于自己的记忆。青黔被萧埕忻这么一冷待连忙收起了自己的心绪,垂头丧气地坐在一旁不再吱声。依旧是以血为引,把整个天启殿里三层外三层用红丝线缠绕,高台燃起两支大红蜡烛,萧埕忻笔直地跪在地上,用匕首划破指尖,一点点在地上勾画出复杂的阵法。原本风平浪静地天启殿外呼呼地刮来几阵阴风,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再次穿过门缝看到亡魂时萧埕忻内心也没有那么恐慌了。口中反复吟诵那古老的符文,法阵地下开始响起嘶哑尖锐的怪叫,红色纸片人再次出现,它的脸不再是咧着大大的笑容,而是一个狰狞发怒的表情。“汝等狂徒又想作甚!”刺耳的怒吼充斥整个大殿,萧埕忻只觉得怒意犹如实物重重地砸在他的耳朵上,嗡嗡作响。萧埕忻眸子微垂:“我想治好楚修瑜的腿。”“贪得无厌!”小纸人是真的气极了,周身丝丝黑雾弥漫,大殿的气温一下子骤降,萧埕忻身子不禁打了个哆嗦继续道:“我知道你是地下九君的判使!”小纸人本不欲再理会萧埕忻这个疯子,身子慢慢往地府里钻,被萧埕忻指明身份后身子嵌在地面上竟是不动了。萧埕忻眼睛很尖,很快察觉小纸人的僵硬,心道那几日苦苦钻研藏书还是有点收获的。藏书阁的一册古书中曾记载国他的太上师祖对一位仙者有大恩,其为报恩许太上师祖三个愿望,太上师祖是不在了,但是他把这个愿望留给他的亲传弟子,直至传到晏韩这一代貌似都不曾被人使用过。其中符文难解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萧埕猜测是因为这个仙者是诸位弟子都不愿意去叨扰的。这世界的人很忌讳亡灵,前代弟子从未想过用这个愿望攫取些什么,甚至那张能够召见仙者的卷轴都被弃之在高柜,说明仙者与地府有关才会让他们如此不愿意接近。小纸人每一次出现都表露对萧埕忻深深的鄙夷,那它一定不会是地府中高贵的九君之一,位高权重者不轻易外露情绪,更不会给予弱者分毫情绪。“你是判使却和凡人私结因果,你要是帮我这最后一次我就算你了却,否则哪天我到了地府定要和九君说道说道!”萧埕忻当机立断指着小纸人厉声说道,要是他所猜是真的,那么也算有了小纸人的把柄,纵是小纸人再不愿意也不得不帮他,否则被九君知晓只会落得一个魂飞魄散的下场。“你敢恐吓我!”小纸人怒不可斥,咬牙切齿,狠不得将萧埕忻生生嚼碎。“我要治好楚修瑜的腿。”萧埕忻原话不改,黑眸沉沉,平静地重复了一遍。小纸人沉默许久,终是点头应允。“你又违逆了一次天命,你要楚修瑜一只好腿,那就要用你一双好腿来换。”小纸人语调一转,幸灾乐祸道。“好。”萧埕忻点头,毫不犹豫。小纸人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慢慢敛容,“你们啊,怎么都是些痴情的人——”萧埕忻眉头轻皱不知此话何意,还未追问就感到腰部以下的地方传来针扎似的疼痛,只见小纸人口中轻轻念起一段法诀,然后又疾速在地面上消失。青筋凸起在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下疾速波动,萧埕忻虚软地趴在地上,牙齿咬破舌头沁出了血还不算,继而咬向苍白的双唇,最后咬在右手上,还是不能分散双腿的疼痛感。一千根针,不够,就像一万根针,来回刺入双腿的肌肤,最可怕的是萧埕忻发现他晕不过去,精神保持着高度的集中,针扎般的疼痛过后就是刀割,一片片磨得极细的刀片在血rou间穿梭,千蚁啃噬,又疼又痒。萧埕忻全身都冒着冷汗,眼睛更是溢满了血丝,看上去狰狞可怖。“唔……”十指深陷入双腿中,羊脂白玉的皮肤被掐出一道道深深的划痕,萧埕忻就跟疯了一般,死命地挠着自己的双腿,没有人知道此刻萧埕忻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泪水打破心里的防线一个劲地从眼眶流出,萧埕忻无声地呐喊着,仅凭最有一丝理智才不至于拿起身边的匕首将双腿割断。凌迟之刑不过如此。当天光渐白,这一场酷刑才走向终点。青黔解开殿外的禁制赶入殿内的时候,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