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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年轻时候也不胖,人称出版社一枝花,结果结了婚之后肚子就跟吹气球似的涨起来,我妈怀我的时候肚子都没我爸那么大。”杰西本来只是以为相互吹捧,没想到谢飞白很是直白,很是忧虑地说。怎么说呢,杰西隐约地觉得,这人完全不像是戴小冠口中那般不善言辞,很是自来熟,甚至还有些缺心眼,什么事儿都往外倒,像是很信任别人似的。太天真。“你是不是中暑了?”杰西看见他一直红着的脸,开始以为是害羞,没想到过去好一阵子,室内空调开得也足,但是脸上的红晕不但没褪下去,反而更红了。“不能吧,我昨晚还开着窗子睡来着——靠,我可能发烧了,”谢飞白猛然想到昨天自己因为人生第一次相亲约会,紧张得睡不着觉,老觉得身体燥热,于是把窗户打开,后来慢慢睡着觉了,也就忘了关。哪成想当天夜里气温骤降,这么一想,估计是吹着冷风,发烧了。杰西起身倾过去,很是温柔地摸摸他的额头,带着点暧昧,身上萦绕的香水味让谢飞白昏昏欲睡,半闭着眼,从外面望过去,就是一副正在约会的小情侣之间的浓情蜜意。此时正巧,佟孟冉和郑望西他们正要去附近的一间酒吧,在车里,隔着玻璃和人流,看见了这一幕。“不是你那位叔叔吗?”佟孟冉用胳膊肘碰了碰郑望西,示意他往对面看去。“还跟着个外国人,够奔放的啊,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他想了下,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啧了一声,看好戏似的。在他们那个角度,刚好就是杰西歪着头,和谢飞白离得很近,像是要亲上了一样。郑望西不知哪里来的气,叫佟孟冉停下,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咖啡厅。“怎……怎么了?”关穆磊揉揉眼睛,转眼之间就看见坐在副驾驶的郑望西气冲冲地走了,特拉风,跟电影中的黑帮老大似的。“滚滚滚,睡你的觉,没你事儿。”佟孟冉说着,把关穆磊的头又摁下去,自己靠边停,一副看好戏的架势。“谢飞白。”郑望西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也没管一旁的杰西,搭着他的胳膊,语气有些不善,看不出什么波澜来。“郑望西?”谢飞白看见身旁的郑望西,有些意外,红着一张脸说“你怎么过来了?”“路过。”他也没想解释太多,拉着谢飞白就想要走。“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郑望西。特厉害,学艺术的。”谢飞白就着郑望西的手,虚虚地把一些重量分散在郑望西手上,又介绍杰西,“这是杰西,我相亲对象,小冠公司技术部主管,年轻有为。”“我在他手机里见过你。”他把谢飞白搂过来,像是宣告主权似的——谢飞白此时烧得难受,也就任由郑望西搂抱——有些矜持地说,很像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充满傲气的艺术家。“对对对,当时我还给他们看来着,觉得你特别好。”谢飞白怕郑望西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赶紧打圆场。“你怎么这么热?”郑望西搂着他,觉出了不对劲,他的脸红得不正常,身上也是热烘烘的,像是个恒温烘箱。“好像发烧了。”杰西在一旁看着他们二人,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心里怪怪的。“去医院吧。”郑望西打定了主意就要带着谢飞白走,谢飞白却不太愿意,说轻伤不下火线,郑望西你别毁我桃花。在一旁的杰西也很尴尬,不知该怎么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直球。只得笑着说,还是看病重要,咱们下回再约好了,说着就去前台把账结了,目送着郑望西搂着谢飞白的腰出去。还是怪。他们两人搂着的姿势怪,郑望西的神态也怪。可是杰西也没想那么多,只以为他们二人是好朋友,路上遇到了,就顺带照顾一下。“嘿,怎么还直接给带回来了!”佟孟冉打开车窗,在午后的熏风里冲着郑望西和谢飞白喊着,颇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思。“发烧了,带他去医院看看。”郑望西没多解释,直接跟佟孟冉说去最近的医院。谢飞白虽然发着烧,脑子有些迟钝,但是总归是还算清醒,认出了佟孟冉,乖乖地坐在后座,和睡熟了的关穆磊肩膀靠着肩膀,说“我认得你,你是佟孟冉吧。”佟孟冉应了一声,在后视镜里观察他。其实也不是看不出年纪,眼角处都有些细纹了,平时不注意的话看不出来,但是在阳光下就多少能看清一些,眼角那里,细碎地泛着光。神态却是坦然,望着一路的车水马龙,不说话,安安静静的。发现佟孟冉在看他,大大方方地回他一个笑,眼睛里干干净净的,看不出一丝心机。佟孟冉心想,这个人,怕不是什么千年妖怪,会把人的心智迷失了的。到了医院,佟孟冉和关穆磊不好再陪他们,于是借口有事走了,只剩下谢飞白和郑望西二人,安静而又沉默地等着医生叫号。医院里没个平静时候,人来人往的,有生有死,他们在一楼等着,坐在绿色的塑料椅子上,周围都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医院旁边有一棵百年老树,长得粗壮,比医院都要年长不少,人都容易念旧,因此医院扩建也没有砍掉它,近几年又精心护理,长得枝繁叶茂的,树枝斜斜伸下来,刚好挡住了玻璃窗透下来的阳光。他们就在那飘忽不定的树荫下等着,快成了一幅画。“你觉得杰西怎么样?”最后还是谢飞白率先打破了沉静,他的后背贴着冰凉的白瓷砖,衣服蹭在瓷砖上形成了薄薄的褶子。头向后仰着,又微微向郑望西靠近,脖子伸长,形成了一个特别好看的弧度。“还行。”郑望西有些违心地说。“我生日的时候出柜了,当着全家人的面。”不知是不是因为发烧,谢飞白有些抖,但是声音神态却是满不在乎的,眼睛懒懒地上挑着,看着郑望西。在出和柜的间隙里嘴唇上翘成一个微妙的弧度,像是在笑,其实又没有。“嗯。”郑望西也扭头看着他,因为角落里人并不是太多,一双长腿无处安放,伸得老长,在逼仄的过道里,快成了路障一样的存在。“我妈他们说,这是我最好的一条路了,和杰西在一起,以后去那边结婚。好歹是受法律保护的,就算是分开了,也不至于太惨。”他就像是在计算一道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