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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该谢谢罗叔叔,麻烦你了。”罗运看了看白幽,等顾倾淮下车之后就把车开走了。路上等红灯的时候他闲着无聊,问白幽:“你知道他刚才谢我什么吗?”白幽抬爪虚画了四个字:“救命之恩”罗运本来也觉得有可能,不过看完信封里的东西之后,他发现他还真是想简单了。这个顾倾淮,明摆着是在谢他把电灯泡带走了。不过顾倾淮怎么知道他会带走小妖精?!这厢,栾澄看不见车了,问顾倾淮:“你把照片的事跟罗叔叔说了?”顾倾淮“嗯”一声:“栾利伟到底是怎么知道照片的事,罗叔叔会帮我们查清楚。另外栾行止和张丽娇那边他也会多留意,所以你就别太担心了。”栾澄说着是不怕被人知道,但那也是指不怕被外人知道。他心里其实还多少有些挂怀,主要是因为母亲身体不好,他不希望她知道这事再让她担忧。他已经尽量表现得轻松一些,没想到还是被顾倾淮给看了出来。栾澄不好意思地抓抓头,转移话题:“白幽应该不会有事吧?”顾倾淮笑笑:“顶多回来的时候斑秃。”白幽鬼心眼儿挺多的,应该不会太吃亏才是。虽然……罗运一看就是个腹黑男。晚上顾倾淮跟栾澄刚到家没多久,顾倾淮就感觉到手机震动——白幽失踪寻回之后应白幽的要求调回来的,他拿出手机一看,有一条新微信。转账给你¥22000.00转账来自罗运,顾倾淮确认收到之后,想都不想就转给了栾澄。栾澄看到金额吓一跳:“干嘛给我这么多钱?!”顾倾淮说:“以后兼职的钱都给你管。”顿了顿:“如果毕业之前顺利,学费跟房钱肯定能出来了。”栾澄:“……你认真的吗?”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笔巨款!居然来得这么容易!每年过春节的时候收红包也最多加一起三五千的,还没破万过呢。栾澄有些犹豫要不要再给顾倾淮转回去,毕竟他吸收灵气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可顾倾淮能有如今这样强大的画符能力却是经过许多年才练就出来的,绝非一朝一日的辛苦。不过想想,他还是留下了。既然是顾倾淮的心意,那他就先收着,可以攒起来以后买房子或者买车?顾倾淮还没有一个安稳的家呢,如果以后他们真能凭自己的能力买一套自己的窝,听起来也十分不错。栾澄问:“这算上交工资卡么?”顾倾淮笑笑:“如果你承认你是我媳妇儿,那必须是。”栾澄抬手就往那张帅得天怒人怨的脸上怼:“去你的!”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不过真没想到罗叔叔给这么多。”从钱数上看,应该是一张紫符一万,一张蓝符三千,“这还没画银符呢,要是画了银符还不得三五万?!”“太少了,银符的话最少也得一张十万吧,还得是友情价,毕竟能画的人已经很少了。”不是隐世了就是去会阎王了,银符现在处于有价无市的状态,而且如果不是有栾澄,他也画不了。“不行,男朋友你赶紧扶我一把。”栾澄调皮地做了个要晕过去的动作,“这惊喜来得太突然我要HOLD不住了!”“可别,咱家发财还得全靠你呢,你可挺住。”顾倾淮赶紧扶住栾澄,顺势吻了吻栾澄的嘴巴。为了避免栾利伟使什么下三滥的招数,他俩现在在外头都很小心,勾肩搭背的时候都很少了,所以一回家,就会忍不住想要快点补足白天那些硬生生忍下来的冲动。栾澄一开始的时候总会脸红,但是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他把手伸进顾倾淮的衣服里摸着顾倾淮可以见光之后比以往更结实了许多的脊背,还有腰间并不那么厚,但手感却十分好的肌rou……心情真是美美的!栾利伟跟栾澄同一时间放学,但是他也没刻意跟着栾澄和顾倾淮,因为被发现的话会显得很LOW,而且他也不想让栾澄有什么准备。但对于栾澄和顾倾淮,他也没能释怀。他爸一直没找回来,报了案也没有结果,现在他一往家里打电话,他妈就跟他哭个没完,弄得他这几天上课都没法专心。——怎么样了?栾利伟在洗手间里发信息。学校不让用手机,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是他偷偷私藏的。——他俩进教师楼了,一号楼二单元!怕被他们发现,所以我没再继续跟。——谢了。栾利伟发了个二百块钱的红包,转手又给他妈发了一条微信。他记得再过不久就是栾澄的生日。这个日子他不想记,但因为家里时常提起,所以他记得很清楚。他从来没给这个堂弟送过什么生日礼物,看来今年可以破例了。栾利伟揣好手机,洗了把脸之后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室友问他:“是不是跟女朋友发信息呢?蹲这么久。”栾利伟嘴边挂着笑,眼神却变得更冷。他喜欢的女生在哪个班不好偏偏在三班,而且就特么喜欢栾澄!栾澄在床上躺得好好的,突然一哆嗦。顾倾淮敏锐地转过头来:“怎么了?还疼吗?”“不是。”栾澄看看窗外,避开这个尴尬的话题。刚才他们有点急,就可能有点儿擦伤,“外面是不是下雨了?风怪凉的。”今天没开空调,夜风挺凉快,他们就把窗子打开了。“没下雨。”顾倾淮下意识地给栾澄把被子拉高一些,“我去关窗。”“还是别关了,被子盖好这温度正好。”栾澄趴着歪头看顾倾淮,“哎,倾淮,你长这么大,最开心的事是什么?”“养魂,吸你灵气。”“啧,这个我知道。这个先不算,认识我,跟我做同桌这些都先不算,还有别的吗?与我无关的。”“还真有。不过得等你过生日的时候再告诉你。”顾倾淮说,“睡吧。”“哦。”栾澄有点不甘心,但听顾倾淮的意思那个最重要的事可能跟要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有关,所以他就憋着没问。就这么憋了半个多小时,他憋不住了,在被子里踢踢顾倾淮,“要不你还是告诉我吧,你不说我睡不着。”“就知道不该告诉你,行吧,等着。”顾倾淮下床,去翻出一个小木盒来,又从里头拿了一个小小的,也就一颗鹌鹑蛋那么大的米色小束口袋,袋子上还有一条长长的红绳子。“这什么?你做的?”栾澄接过来翻看,“你还有这手艺?”“袋子不是我做的,不过袋子里的东西是我种的。”顾倾淮小心撑开袋子,露出里面的八粒绿豆,“这是我小时候第一次种的植物,浇水,松土,还有晒干,都是我自己做的。那时候刚六岁吧,我觉得挺好玩儿,就一直留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