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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献歌舞。”皇甫玉琛吩咐邓满德。邓满德高喊:“献歌舞——”丝竹声响起,美貌如花的女子入场,跳起婀娜而喜庆的舞蹈。忽迈隆望向高处,高台上除了皇甫玉琛和雍容威仪的皇后,只剩下一些随侍的太监和宫女。“如此重要的场合,大瀚陛下居然没有让他最宠爱的妃子严才卿出席?”忽迈隆低声道。他旁边就是卫国的皇上——年过四旬、一身威严的黑震天,接话道:“朕刚才也看过,那位严才卿似乎并不在场。”骆幽颂在黑震天下首,猜测道:“应该是出席了,但内部的庆贺仪式一结束就退场了吧。”几声轻灵悦耳的笑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几人这才注意到歌舞已经结束,广场中央涌入两群穿着样式相同但颜色不同的衣裙的女子,各个姿色出众,身材傲人。而广场两头多了两个怪模怪样的网门。骆幽颂看到广场中滚动的一个竹球,“难道是要踢足球?”话音未落,节奏不同的琴声和箫声同时响起,忽高忽低。场中的女子们随之而动,以足抢球。琴声快,红衣女子的动作也跟着快,或者奔跑,或者舞蹈,身姿曼妙无比。箫声慢,紫衣女子的动作随之慢,时而扭腰,时而展臂,时而抬腿,姿势撩人却又不轻浮,俏皮而活泼。众人渐渐看入了神,也看出了名堂,红衣女子和紫衣女子分别是听从琴声和箫声指挥,将踢球和舞蹈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让人赏心悦目。前两天,这几位君主因为好奇也曾去足球场看下足球赛,球员之间激烈的竞争和默契的配合轻易的将他们的情绪也调动起来。男子足球展现的是阳刚和力量。女子足球展现的则是灵活和柔美,让他们体会到一种完全不同的乐趣,完全沉浸其中。160章坑死你们一紫衣女子姿势曼妙而不乏敏捷和灵动,以一记倒钩临空射门进球结束了比赛。诸位君主均鼓掌叫好,“好!”气氛尤为热烈。这女子足球便是皇后和四妃共同设计的节目,顺利且圆满,礼部的各位大人此时才真正放下心。皇甫玉琛心知这些君主此行都是带着目的的,等他们憋不住了自会开口,在宝座上只陪看,不说话,不时品一口香茗,好不闲适,由着歌舞节目一个接一个的进行下去。又三四个节目之后,西兰国国王叶可争看了看其他君主,向上方道:“皇甫陛下,贵国人杰地灵,才能孕育出如此多的美女,真可谓是赏心悦目。本王有一爱女若兰天生善舞,欲向皇甫陛下献舞,不知皇甫陛下可有兴趣一赏?”皇甫玉琛道:“此乃朕之荣幸。只是,如今虽才是三月,却日晒灼人,公主金枝玉叶,还是在华盖下休息。公主的美意朕心领即可,多谢公主了。”叶可争被他堵得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只得呐呐的代替女儿道谢。他西兰国只是一个小国,如果能攀上如日中天的大瀚国,便有享受不尽的好处,谁知这皇甫玉琛居然连见他的女儿一面的兴趣都没有。廖承远恼怒的暗瞪叶可争,叶可争太心急,险些坏了他的大事。廖雪吟站起身,袅袅婷婷的走到正中央,朝皇甫玉琛悠悠一礼,声音轻灵,话语爽利,“皇甫陛下,廖国是草原上的民族,雪吟不怕日晒,不知可有荣幸为陛下献舞、为众位君主献舞?不瞒皇甫陛下,雪吟为今日已准备许久。”皇甫玉琛微微一笑,道:“公主的一番心意,朕岂会拒绝?西兰国的公主想必也为今日准备了很久,朕此时才恍然,刚才自以为是为西兰国公主好其实已伤害了西兰国公主,心甚不安。如果两位公主不介意的话,不如一起。草原上的凤凰和森林里的精灵共舞,光是想象,已让人期待不已。”话已至此,廖雪吟和叶若兰根本不好拒绝,相视一眼,走到一起。皇甫玉琛这一招轻易的将所有人的兴趣转移到对两位公主的比较上,模糊了公主献舞的目的和效果。廖承远和叶可争均是一口闷气卡在胸口,出也不是,咽也不是。坐在严孝景身边的一位年轻官员借着喝茶的姿势偷笑,被严孝景悄悄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记。“爹!”他竟是严格!原来他一直在场,只是易了容,又穿上了大臣的官服,混在朝臣的席位中。文丞相、武丞相等人看到严孝景身边坐的人从未见过就有些疑惑,这时才猜出是严格,都心照不宣的一笑,心中对严孝景的羡慕那是无以言表。且说两位公主不愧是皇室中人,皇室中人特有的骄傲让她们很快镇定下来。各自带来的乐队乐声一起,各跳各的,极力表现自己最完美的舞姿。只可惜,皇甫玉琛的这一招太绝,所有人不由自主的开始暗暗比较谁跳得好,谁的不好,完全忽略了两支舞蹈所带来的意境和韵味。两位公主舞罢,自己也感觉出不对,强自镇定的行礼后,一言不发的退回座位。众位君主想在正式试探之前多做的铺垫根本没有成功,无言地互相看看,心底对皇甫玉琛这位年轻的帝王有多了几分重视。米尼国陛下维烈·布兰克道:“皇甫陛下,这两日我等浏览京城,所见所闻无不新奇,无不让我等惊叹。我等甚为好奇贵国的钢笔、雨伞、香皂、甚至水泥等是出自何人手笔。不管他是谁,他的才华,他的奇思,他的能力,都可谓是举世无双。不知皇甫陛下可否为我等引见此人?”皇甫玉琛笑道:“不瞒诸位,此人是朕的爱妃,却是不好为各位引见。”峰国陛下令豪山道:“据朕所知,皇甫陛下的这位爱妃便是严才卿,惊才绝艳,还在京城中开了一家公司,因生意之故,常在宫外走动。却是不知为何不好为我等引见?”这话说的难听些就是说严格作为宫妃经常在外面抛头露面,见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偏偏不能引见给我们?皇甫玉琛淡声道:“诸位有所不知,朕这位爱妃行事全凭喜好,他感兴趣的事,不用人请,他就会做;他不感兴趣的事,谁请也没用。刚才庆典仪式时他还在,现在却不知跑哪儿去了。真是拿他没办法。”严格冲严孝景使眼色。严孝景目不斜视,当不知道。严格无奈,只好朝江敢挤眼睛。江敢暗自好笑,不知这位又在打什么主意,起身道:“启禀皇上,我等为各位君主准备的节目还没有表演完,您看?”皇甫玉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