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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很少并不代表没有,顾明玉却不管不顾,也不等周成回答,就撩起他的衣服,露出他光裸的胸膛——周成没有丝毫抗拒,用手捂着guntang的脸颊,任明玉为所欲为。初春的南方早晚温差大,中午气温很高,周成仗着身体好不怕冷,只在校服里穿了件长袖T恤,不像顾明玉,秋衣秋裤加线衫然后才是校服套在外面。周成也确实不觉得冷,他的身体温热,摸上去像是暖炉一样。顾明玉的指尖冰冷,触上周成的胸膛时,冷得他打了个颤。不过很快,热度就席卷了两个少年。月亮被云层挡住,顾明玉看不清面前的这具rou体,他用绑着手帕的手描绘那肌rou的形状,当触到某一点时,周成身子一抖,发出一声怪异的低叫。顾明玉有些惊奇,“原来这里被摸会有感觉?”顾明玉捏起那rou粒婉转碾磨,周成的喘息渐渐变得急促,身体被勾起了热度。顾明玉松开手指,用手掌捏了捏整个胸部。“硬的,但是很有弹性。”顾明玉也觉得口干舌燥,他俯下身身体本能地耸动,隔着校服裤,俩人的火热蹭动摩擦着,带来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只是到底年少,对这种事情还是有几分腼腆,只蹭了两下顾明玉就觉得够了,翻身躺在一边,跟周成一起看着满天的繁星。“明玉。”周成的手臂垫在顾明玉的脑袋下给他当枕头,两人亲密无间,“我们说好,不管大人们怎么样,我们……还像这样要好,好不好?”月光冲破云层,洒在草地上,眼前的一切都像是蒙了层纱,充满了朦胧的美感。周成看着顾明玉,月光下的少年是那样的美好,就像是一个梦,一个远在云端却又近在咫尺的美梦。顾明玉点点头:“好,我们还像以前一样。”“拉钩?”顾明玉被周成的幼稚惹得笑出声,却也没有反对,伸出小指勾住他的手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周成得了保证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低声在顾明玉耳边说:“其实……有些地方可以跟以前不一样。”说着就要凑过来亲顾明玉的嘴。正在此时远处似有人走过,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外隐隐有对话远远传来。“你看那边有人。”“该不会是一对小情侣吧,胆子真大。”“不对好像是两个男生!”“咿,真恶心——”周成身子一僵,等人走远泄气般躺了回去,顾明玉心里也不好受,略躺了一会儿起身招呼熊猫回来。“走吧。”周成点了点头,默默跟在他身后。顾明玉那天比平时晚了四十多分钟到家,顾怀立在门口等他,门口的灯被打开,照亮了顾怀立略显佝偻的身影。省里的公文终于下来了,没有顾怀立什么事,一个名叫陈斌的科长被提拔为副院长,这个陈斌本人没什么本事,在院里口碑也不算太好,只是他父亲是已退休多年的老院长,亲哥哥陈磊在省公安厅任厅长。陈副院长一上任就意气风发,目标直指即将退二线的正院长职位,对顾怀立这个曾经的竞争对手很不待见。一下子顾怀立事业家庭双双出现危机,人也苍老了不少。春天的夜晚对火力十足的年轻人不算什么,对年近五十的顾怀立却有些凉了,顾怀立三十三岁时顾明玉出生,明玉今年十四,顾怀立四十七岁。顾怀立不知道在冷风里待了多久,抬头看见他们,勉强笑了笑:“我还以为熊猫丢了,找了半天,原来这家伙跟着明玉去学校了。”他又跟周成打了个招呼,态度和以前一样慈祥。周成有些受宠若惊,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怕他母亲在楼上看见他跟明玉一起回来,只好点点头喊了声“顾叔叔”,便飞快地打开门蹿进自家院内。顾明玉抿了抿唇,见顾怀立连打了几个喷嚏,没好气地说:“既然会冷就进屋啊,我又不用你等。”家门口的小道上没有路灯,自从初二开始上晚自习,只要顾怀立在家就会打开院子门上的灯,站在门口等他。顾怀立醒了醒鼻子,笑道:“没事,习惯了。”顾明玉走进院子,把熊猫带到它的窝里让它躺下,伸手抚摸熊猫的脑袋。顾怀立跟在他身后,看到顾明玉手上绑着的手帕,眼里满是心疼,“是不是晚上的时候弄伤了,要紧吗?”顾明玉的手顿了顿,装作没事一样,将手收回。回房间写完作业已经是十一点多,顾明玉去浴室洗漱完出来,就见顾怀立抱着枕头被子站在他房间门口。“明玉,爸今晚跟你睡好吗?”自从父母开始吵架,顾怀立和胡珍就分房睡,顾明珠留在深圳打工——胡珍的事业一朝尽毁什么也没有留下,顾明珠只能当打工妹,做不了小老板。顾怀立这些天在家都是睡的明珠的房间,不知道怎么突然要跟明玉一起睡了。顾明玉目光低垂“嗯”了一声,从顾怀立让开的位置走进房间。顾明玉的单人床只有一米二宽,还是小孩子用的款式,床头是恐龙造型,非常可爱——周成的床跟他的一模一样。只是床太小睡他一个人都勉强,虽然顾怀立很瘦个子也不高,却也还是挤得动都没法动。“下次给你换一个大床。”顾怀立说。“嗯。”顾明玉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上被玻璃窗反射过来的月光,等待着父亲进入正题。果然没过一会儿,顾怀立幽幽叹了口气,问:“明玉,如果爸爸做了对不起mama的事,你会原谅爸爸吗?”瞬间顾明玉的心如坠冰窖,父母的矛盾来得突兀,顾明玉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一对恩爱的夫妻变得整天争吵不休,顾怀立的话解释了一切——其中一个人做了对不起另一个人的事。顾明玉虽然早熟,却也猜不到顾怀立到底做了什么,此时的他也不想知道。沉默良久,顾明玉终于开口。“爸,你对不起的人是妈还是我?”声音带着几分冷漠,像是在说无关的人。“……我明白了。”顾怀立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天晚了,睡吧。”顾明玉却突然不想放过他,他转了个身,看着左手上包扎得很漂亮的蝴蝶结,眨了眨干涩发胀的眼睛,背对着顾怀立轻声说:“我没有权利说原谅与否,只有那个被你伤害的人,才有资格决定是不是要原谅你,如果她不想——”顾明玉咬着下唇,他用包着手帕的手挡住绝提的泪水,缓了一会儿,伪装出满不在乎的声音,“如果她不想……我会站在她那边。”这是最正确最理智的作法,如果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站在自己身边,母亲会有多伤心?背后没有回应,只能听到顾怀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