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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绽放,倒流空中的水滴便随着上空一声巨响开始回落河中。剑势九千完美落幕,他穿过水色珠帘,从空中朝我飞来,我的酒杯突然滑下手中。只见他倾身出手用战徽绕到我眼前轻轻松松的将其接了过去,快的我都来不及害怕,因为眼中只剩他单脚站在竹筏尾部,仰头又是一杯的倾世风采。却霜用剑潇洒的将酒杯往后丢去天河,发丝飞舞如絮,战徽瞬间化作流光被还给了我,他朝我移步走来,仿佛带着万丈光芒,面前的方桌被移去一边,就那么随意的歪坐在我眼前,双手撑在竹筏上倾身打量着我,瞳孔里波光粼粼,藏着好奇与欣喜,“聂容,你一句话都不说,是醉了吗?”酒香和他身上的冷香一起钻入心间撩拨,我感觉自己心里的埋藏的火山即将喷薄欲出。他用手指轻轻描摹着我的侧脸,我们几乎鼻尖对准了鼻尖,对方嘴角上扬的形状不亚于煽风点火。他突然失笑:“话也没有一句,果真醉了不成?”良辰美景,佳人在怀,不动心思的柳下惠要不就是身藏隐疾,要不就是心有所属。我婉转着语调回他:“是醉了,你陪我一起醉好不好?”“好。”语气充满磁性与宠爱,“你斟酒吧,我有些累,不过我刚扔了一个杯子,剩下一个我们要怎么喝?”“用什么杯子?”起身倒了一杯酒,拿在手上对他说:“这样喝!”杯中酒尽数入口,再随后一抛,单手勾过他的头,两唇相接的那一刻,一份醉意加升至十分,口中的酒就是我故意引诱他慢慢汲取的东西,每当我牙关松一点,耳边便传来那撩拨点火的吞咽声。一杯已被他全部喝完,当他将舌尖不由自主的探进我口腔中搜寻时,那一瞬间引起的火花顷刻间将理智覆灭,心跳瞬间快的几乎就要不受控制,我出手用力将他横抱着放在身上,一手搂着,一手与他十指紧扣。觉察到口中舌尖的怯意,便立刻乘势而上,说好一起醉的,哪能容许这样就退。方寸之地包围着一个战场,我步步逼近,却霜节节败退,直到弃械投降,任由我予取予求。他的吻依然在后面静待,却总是先由着我起这个头,察觉到他传达出的柔情蜜意,我便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因为我们不知不觉间松开手开始拥抱对方的身体,场面已经失控,如果不是子恒突然半路杀出,今夜记忆会更美好。竹筏之上相互疯狂亲吻的影子落在天河中那么清晰,就在我们动情到皆开始为彼此褪去衣物之际,一道法力来的急促又猛烈,却霜眼睛未睁便将我一把推开了去,而竹筏则被那道给法力瞬间击成粉碎。“聂容!你难道不清楚我喜欢谁?我视你为挚友,你为何偏要跟我夺紫徽仙君?”此刻的子恒通红着一双眼,额间涌现出火焰形仙印,整个人似已入魔,就跟下界那天我生辰被却霜带上天看流星一模一样,此刻他就站在离我们十米开外处,周身杀气腾腾。我跌落在天河河面,吻的余温还在,心瞬间慌了起来,问茶早就说过子恒喜欢的是却霜,不过因着却霜对我的态度,我就没多在意子恒的想法,如今出现这情况差不多就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有些不知所措的对他道歉,“子恒,对不起!”“我对你哪里不好了?”他心碎的面孔叫我浑身发抖,“一听凤黎说你朋友难寻,我便第一个登门,知道你怕高,便让威越提前备着他那轿子,甚至知道你担心我们要走问茶,便也让给你没有招他重回惦琴,而你……不可饶恕。”却霜心急的看了我一眼,立刻移到我和子恒中间,阻断了我们对望的视线,出口轻喝:“子恒,不得胡来。”“不得胡来,是不是只有聂容才可以对你胡来?你背叛我!聂容也背叛我!今日我偏要胡来。”子恒和却霜同时移动,青红光芒开始在天河交锋,而我插不去手,只能眼睁睁看着。却霜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去伤到子恒,可子恒偏偏就是不要命似得想要我的命。得了一个空挡,子恒气急败坏的道:“你就是要护他是不是?你把恒霜绝世那句话当什么了?”我看到却霜看着子恒微微有些发怔,身后亦响起来了倒吸冷气声,可惜此刻被我完全忽略了去,子恒嘴角出现了一抹冷笑,他一道闪电似的红光直直向我射来。肩膀被人一把提起,后背瞬间接触到一片温热,“聂容,躲开。”天河河面瞬间传来爆炸之声,水花浇的我全身都是,回头一看,惊道:“问茶!”子恒一道红光紧接着又打了过来,却霜此时方才回神,他以惊人之速移动到了我前面,出手将子恒的法力反弹了回去,子恒瞬间被打倒河面,一口血喷涌而出。“子……”一个名字才喊到一半,只见却霜便立刻跑过去抱起了子恒,他眼中的疼痛那么明显,我心慌的厉害。“告诉我,恒霜绝世你还记得不记得?”子恒紧紧抓住却霜的衣服,眼中夹杂着心痛,急切和倔强,俨然爱恨交加。但见却霜心慌的对他点了点头。子恒眼眶滚落出一滴红色的眼泪,他的话使人闻之心酸:“对不起,我如今方才记起来……”“没事!”却霜隔着头发吻着他的头,急急忙忙的说:“我带你回惦琴疗伤。”“等一下!”子恒制止却霜后将目光望向了我,他脸上的痛苦那么明显,眼眶里布满强烈挣扎,“聂容,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就是不能是却霜!”他口中的主角发了话,无一不是心疼他的话:“好了,我保证没人抢的走我,你冷静点。”却霜抬头望我的一瞬,目光中所包含的不再是平日里清晰可见的疼爱纵容,也不是使人沉沦的浓重深情,而是堆积如山的抱歉与愧疚。我在想,我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那段被我昏睡中遗忘的话此刻才出现脑海。“你这样让子恒怎么办?他发起脾气来对你可是不管不顾的。”这是一段时间后天帝的声音。“子恒早已经想不起了,他不是七八百年都没有记起惦琴的来历吗?”这是却霜充满惆怅的声音。“所以你觉得你就可以随便为了一个没认识多久的飞仙去受那么重的升仙之劫?”“怎会没认识多久,我们认识好久好久了。”“对于他来说你们认识并不长,再说照看仙根本就是你的职责,要这样说,上界少有你认识不长久的。”“子恒幼时就被朱雀换了心,而丢失的记忆只怕永远都无法寻回,原本没了他的牵绊,我也就可以放下所有远走高飞,若非你多年前阻止我对他感情的决定,他如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