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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你走!”“顾晓凌,你自己也很清楚他是怎样的人,难道你觉得自己真的有本事值得他留恋?你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人说你不知羞耻的蛊惑自己的弟子吗?你知道他现在根本就不想救你想看着你被活活烧死的样子吗?”顾晓凌愤怒的大吼:“你滚!你滚!”“说实话,我也没有看见过把人活活烧死呢,很是好奇,你放心,你被烧那一天我一定会去看的。等到了那一天,你就用现在瞪着我的这双眼睛好好看清汪染是怎样笑的。好奇的问你一句,你凭什么觉得汪染是真心的?就因为他为你挡下了刺客刺来的剑?就因为他总是缠人的叫你师傅?就因为他为你掉过几滴眼泪?太不自量力了!”付诗郁也不想再多做纠缠了。“说够了吗?”“够了。你现在要反悔还来得及,只要你说是汪染逼你的,反正事实本来也就是汪染逼你的,你只是说出了实情而已,你自己思量吧。”付诗郁说完后就戴上帽兜走了出去。这情爱,当真沾不得,当真叫人丧心病狂了。作者有话要说:☆、第二百零七章心灰意冷绝望断肠“师傅,你的手指真好看,你说以后染儿长大了会不会有这样的手指?”六岁的汪染跪坐在十三岁的顾晓凌面前,爱惜的看着顾晓凌修长得精致的手指,身为乐师,他除了有一手绝妙的音律和一张清丽俊雅的容颜之外,最漂亮的就是这一双手,比女人更柔若无骨,比一般男人更为修长白皙,就好似用白玉精工雕出来的稀世珍宝一般。顾晓凌伸出漂亮得精致的手指揉了揉汪染的发丝:“染儿会有比师傅更漂亮的手指,因为在为师眼里,染儿的一切都是最好的,是世上没有人能比得上的。”“不要,染儿就喜欢师傅的手。”“那要不要师傅砍下了送给染儿啊?”“不要,砍下来了就坏了,那么以后就不能看了,还是留在师傅身上好。”顾晓凌笑笑:“染儿是心疼师傅还是心疼手啊?”“都心疼。”“你这话太伤师傅的心了。”“染儿只是实话实说,师傅说过不可以说谎的。师傅,你最喜欢染儿还是最喜欢自己的手呢?”汪染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问。“都喜欢。”“那么是更喜欢染儿还是手呢?”“一样。”“哦!那就是说,有一天只能在染儿和手当中做出一个选择的时候,师傅会犹豫了,可是师傅,在师傅犹豫的时候,染儿很有可能就死了啊。”童真的话语中却隐藏着让人恐惧的寒意。顾晓凌心里一滞,他一直都知道汪染比一般的孩子聪慧,可是,却也时常很危险,总是做出一些大人们觉得他根本不会做的事情。“不会的,如果到了那个时候,师傅一定会选择染儿。”“当真?”“当然当真,师傅是不会骗染儿的。”“若是欺骗了呢?”“那就让师傅被大火给活活烧死,好不好?”想要哄汪染还是有些难度的。汪染童真的大眼眸里却是满满的笑意。看得人心惊。“好呀。”半夜里,顾晓凌一下子被噩梦惊醒!满头的虚汗!从窗口透进来的月光让自己清楚的看见了自己现在丑陋恶心的双手,一个个狰狞可怕的冻疮在上面流淌着脓水,粗肿得仿佛一条条肥虫,这双手,只怕是就要这样毁了。脑子里又冒出了付诗郁说的话。“你觉得,你死了,他会皱一下眉头吗?”“等到了那一天,你就用现在瞪着我的这双眼睛好好看清汪染是怎样笑的。”“你凭什么觉得汪染是真心的?”“你现在要反悔还来得及。”想到此处,顾晓凌不由自主的皱了一下眉头,心里狠狠的痛了一下。不会的,那都是假的,汪染虽然小时候身上有些邪性,可是后来被送去寺庙里回来之后就完全变了,他只是一个比别人更聪明的孩子而已。罢了,即便死了又如何,即便是假的又如何,无论是何种结果,至少,是他喜欢的吧,否则,他一定会改成自己喜欢的结果的。一直都是那样一个自我的孩子而已。很多时候,杨珏都觉得,自己于沐稳是不一样的,至少,相对于沐稳身边的大多数人都是不一样的。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这种近乎让人自傲的优越感。也许,是沐稳一次又一次的救自己。也许,是沐稳有只对自己做的动作。也许,那就是心中很强烈的感觉。可是,当那一巴掌狠狠的打下来的时候,自己就明白了。一切都只是自己想多了而已。那双茶色眼眸中的冰冷和决绝,终于让杨珏第一次清醒过来了,准确的说,是认识沐稳以来的第一次清醒吧。一场秋雨一场凉,杨珏依旧目光无神的坐在床上。自从那天在街上昏倒被凤绯陌送回来之后,他每天很多时候都是这个状态。书院那边也一直以病中为由不去了,每天坐在床上发呆近乎就是他所有的事情。大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时不时的劝两句,除此之外,还能如何?楚寒夕敲门进来:“王爷,古先生和秦先生来了,他们说要见你。”杨珏不为所动的躺在床上,现在谁来对他来说都一样。过了一会之后,古君弋和秦倾画走了进来,一看躺在床上目光空灵又脸色苍白的杨珏,两人都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夏一帆自然是多嘴的告诉了他们,这三日都不见杨珏去上课了,他们觉得再不来就要出大事了。古君弋走到床边坐下:“你若是就准备这样一辈子躺下去,为师就回去取点银两,然后好好给你买张床,毕竟要躺几十年啊。”这很好笑的笑话,若是在平时,杨珏早就笑得合不拢嘴了。可是在今日,任何的笑话都比不上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笑话。房内一下子变得更冷了,古君弋和秦倾画也是愁眉不展。秦倾画只能蹲到了床边,看着杨珏空灵的眼眸说:“最近素螺都一直问你怎么还不去上课,你若是再不去,她就要来找你了。你想想她那性子,若是来了,只怕江王府都要被他闹得天翻地覆。”天翻地覆?那就继续吧!现在只嫌不够天翻地覆。“不就是延沂一气之下打了你吗?还说了几句重话。他现在打了你,你以后再找机会打回来就行了,他在气头上说几句气话很正常,过了也就过了,你若是这么一直计较着,最后吃亏的可是你。”气话吗?若真是气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