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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低头却看到了自己送来的那个小雪人,已经不成样子了,不知道沐稳看到了没有。这就是杨珏永远不能理解的沐稳,在他过着自己的日子的时候,沐稳也在过着自己的日子,如果不是圣贤书院这个存在,他们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管是杨珏遇险,还是杨珏忙着给别人治病,亦或是杨珏忙着交朋友,除此之外的很多时候,沐稳都在坚定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可以说是不为所动的只想着做好自己想做的事情。每日跟张灵御去外面,去感受。每次都是在在雪地里一站就是一天,天生又体质阴寒,可以说被冻得毫无知觉,但是也只能咬牙忍着。练武的人,很多时候都是被逼到绝境之后才能有所突破,这是除了天资之外唯一能尽力的了。冰雪落在身上,当然会化成水,打湿了衣衫,冰透了肌肤,深入骨髓的寒冷。绝度不会服输,一天不行就一百天,一百天不行就一千天,总会有那么一天,自己可以做到,除了,死了,否则,绝对不会认输。别说他们的前十五年素不相识,即使十五年后他们交集,但是他们依旧只是相识却不会相知的两个人。一个人永远跟不上另一个人的步伐,而另一个人永远不会慢下脚步来等一个人。这就是他为何会觉得他冷薄无情!他却觉得他幼稚无知!他们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不一样,他们的付出也从来不一样,从骨子里,他们的天性就不一样。作者有话要说:☆、第二百四十二章君王一怒江山白骨冰天雪地里,如水的月光温柔的倾斜下来。沐稳坐在雪地里,清冷的目光里满是冷光,右手一下子砸在雪地里!狠狠的砸出了一个雪洞,可是,下面却是冰层,白皙的手背一下子就流淌出血来,侵染了一片白雪。还是不行!他始终做不到!张灵御走过来,蹲下身将沐稳流血的右手拿了起来,然后从身上掏出一块锦帕来帮沐稳包好手,只是轻轻说:“没事,回去吧。”“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你还小。”“在鬼谷派,小,从来都不是借口。”沐稳起身,将被包好的拳头握得更紧,似乎就是想要比鲜血浸染出来,更多的疼痛才能让他的心里麻痹一些。张灵御去一边牵起马:“定不可急于求成,时机到了自然就成。好吗?”沐稳翻身上马:“嗯。”谁也不知道忽然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在一大早接到了命令,立刻启程回去。可是也没有人敢多问,据说是昨晚政王斩了三个御医,而且也没有什么罪名,就是莫名其妙就被斩了,整个队伍一下子就变得人心惶惶。杨珏一大早就看见那三个血淋淋的人头高挂在树枝上,他被惊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张灵御一怒之下竟然连杀三名御医,他这是在气,气这些庸医竟然连他中毒这么久都没有察觉出来。本来也就是不会被把脉把出来的毒,若不是杨珏用了银针,也不会发现端倪。即便如此,张灵昭还是一怒之下拿别人来开刀了,即便明知与那些人无关,他还是照杀不误。君王一怒,江山白骨。这就是可是执掌生死的王权,天下臣民,莫敢不从。回去的路上,张灵昭当然是把杨珏带在了身边,可是他从始至终都一个人坐在车帐中批阅着奏章,压根没有抬眼看杨珏一眼,也没有说一句话。杨珏最受不了这样压抑的安静了,于是过去给张灵昭剥了一个柑橘:“你不要皱着眉头了,你现在要平心静气,等回宫之后我再给你施今天的针。”“喂我。”张灵昭头也不抬继续批阅着奏章。“别得寸进尺啊。”杨珏才懒得伺候他,直接自己吃了起来。“不是没死吗?你干嘛那么生气,杀了那么多人也无济于事,你到底是在气些什么?”张灵昭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看着杨珏说:“气的东西很多,就跟你说一样,你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谋,没想到却一直被别人钻着空子,你还无知的一直被别人利用着,能不气吗?”“哦,你是在气自己,被别人耍了,这简直是在侮辱你,也对,像你这种人,羞辱你简直比杀了你还过分。所以呢,你现在回去之后就是要将那个人揪出来,然后,千刀万剐吗?”杨珏现在终于明白张灵昭在气什么了。“不会,那太便宜他了,我会让他,生不如死。”杨珏心里一凉:“你想要怎么查呀?是不是搜宫?毕竟这千日醉也不是寻常药物,一搜的话就能搜到,不过,也可能搜不到,还会打草惊蛇。”“我自有办法,你只要配合着演戏就行了。”“演戏?难吗?要当着多少人演?”万一人太多的话可能会装不下去呀。“你只要天天躲在宫殿里就行,只是借你的名声而已。”杨珏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你不是要打着我的名义干什么坏事吧?败人名节的事情我劝你最好不要干呀!”“权宜之计而已,以后会还你清白的,其实,我觉得还不还都一样。”回到皇宫之后,杨珏没有再被带回措嘉宫的偏殿,而是被安排在了距离张灵昭处理政事的书政阁最近的巅雎宫。回到皇宫的张灵昭既没有让人大肆搜宫,也没有再一怒之下而大开杀戒,一回来就开始在书政阁处理国事。还特意命人去宣了汪泽谧和汪染来书政阁偏殿的暖阁一起用晚膳,看上去平静的不得了。汪泽谧从一进来就没有看张灵昭一眼,本来他也就不用给张灵昭行礼,现在就直接连一个不必要的眼神都免了,省得两个人都心里不舒服。菜上齐了之后汪泽谧就开始低头吃菜,他都到了如今这一步,还会在乎张灵昭要做什么吗?杀了他吗?他求之不得。可是张灵昭对于汪泽谧的态度不仅没有半分气恼,反而还贴心的尽一个臣子的本分,将汪泽谧爱吃的东西都夹到汪泽谧的碗里,比以往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令人无所适从,但是,在这种异乎寻常的冷静背后,一定是腥风血雨。汪染也自顾自的喝着酒,只要张灵昭不开口,他不会先开口。张灵昭放下筷子说:“前段时间淮王进宫的时候,曾与本王说过,汪染你年过十八,是该娶亲了,而且,娶了亲,也就能够断绝了外面的流言,这也是为汪染你好。可是,汪染你心高气傲,又风采不凡,一般的俗物又怎能入得了你的眼,所以本王,一定会为你觅得佳人,帮你成家立室。”“多谢政王美意,微臣未有娶亲打算,就不劳政王费心了。”汪染虽然说得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