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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最后终于昏了过去。--向日南醒来的时候,十分的口渴,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不能喝水,不如说连动弹都是不可能的。他的手脚被束缚住,铁链从天花板上坠落下来晃晃悠悠,他悬在空中,身下有一片铁针,粗粗密密,泛着寒光对准了他,他甚至能够想象出一滩自己掉落下去以后,那将是多么鲜艳的红色。然后,他又发现了不对劲。他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他现在的姿态很狼狈。衣服被扒光了,古铜色的皮肤变得白花花的,都是那些白白的鳞片,腿部合并成了蛇尾,扭扭腰,酸痛的就和刚和小师弟打完架一样。两双鞋子出现在了铁栅栏的外面,随之传来了人的交流声。“这蛇妖醒了,下面该怎么做了。”“拿针扎他试试,小心符别弄掉了,进去一趟不容易。”“行,但是那蛇皮不知道会不会弄破了,听说这妖怪到时候是要剥皮做衣服给宗主的。”“你小心点不就成了?”向日南发出了呐喊,“嘶嘶,撕。”喉咙仿佛被烧灼过。外头的人不慌不忙地下指令,“再准备点符箓,一会儿这妖怪要挣扎起来可别弄逃了。”“嘶嘶。”小黑和林绯去哪了?外面很快就部署妥当,地上的针消失了,他被放下来后捆绑在一块铁板之上,外面的人走了进来,在他身上贴了很多符箓,向日南觉得头昏眼花,力气流逝的更加快。“每个xue上都要扎,扎的深一些。”“这个皮有些厚,扎的时候可以用一些灵力。”两个人在他身上不断施针,过了很久之后这种痛楚才消失,但此时向日南已经麻木并且感受不到任何事情了。身上有热流上涌,他的眼睛干的好似要枯萎,再过一会儿,他可能就连大脑的意识都没法保持住了,他或许会被以前吃下去的那条蛇侵占神识,自己是这么温顺的一个人,果然是打不过那种凶残的野兽的。向日南有些绝望了。但是他还是不想放弃,他挣了挣铁链,什么都没发生。他的呼吸开始急促,那两人好像往他身上扔了不得了的东西,他的眼睛很干涩,甚至有幻影出现。“那妖怪怎么了,看上去不太对。”“像是发春了一样。”“被针扎xue都能高兴成这样?不可能吧,——那妖怪的东西都竖出来了。”“蛇鞭啊,要不要去割下来煮酒?”两人笑了起来,强大的威压突然从后逼近。“魔,魔尊!”暗红色的袍子,鲜红的唇色,眼角一颗小小的痣欲坠未坠。“你们在聊什么?”“没,没什么。”两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刚刚不是挺开心的么。”轻蔑一笑,“门打开。”“什么,这,这……”年长的一人为难地说,“这是风堂主抓的,说是无论如何都……”“这倒是有点意思。”红色的气息蔓延的越来越广越来越深,浓郁的杀气就像是已经实体成了刀子,一下一下剜在人的心头。衣袖一甩,两人已经昏了过去,门也自然地敞开。神识在清明与黑暗中不断交替的人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他睁着眼,浑浑噩噩。“小师弟……”余音未尽,人先昏厥。林绯扯着嘴皮笑起来,脸上的五官瞬间有了细微的变化,周身的气息也跟着暴涨万分。那张脸陡然成了百里玄的脸,一张妖艳十足,曾经在向日南的梦中辗转出现的脸。他一脚踢上了向日南那竖起的雄物上,“就知道你认出来了,还让我担心。”他蹲□子凑近了向日南,撕下了这人身上的很多符箓,在他脸上轻轻地贴了一下,“真是混蛋。”--向日南醒来的时候,身体依旧保持着昏厥前的摸样,但是好在两条腿已经变了出来,身上也套上了杂乱的衣服。自己顺着鳞片摸手臂还挺舒爽,一旦逆鳞,浑身都和长了针一样。他想不起来自己后来发生了什么了,周围又脏又乱,他好像一转眼回到了小时候的那段岁月。柴门嘎吱一声被推开,门口走进一个老态龙钟的人,花白的头发,褶皱的皮肤,脸面看不清楚,但是向日南知道这人很厉害。老人驼着背站在门口,扔了一把扫帚给向日南,喉咙发出了枯萎的声音,“扫地了。”向日南想要问更多的问题,却只能发出蛇叫,细细微微的声音,他自己都几乎要听不见。出乎意外的,那名老人竟然听懂了。“这里是魔宗,你被我买来当小厮,魔宗上下一共就只有我们两人来打扫。”老人的身体看上去很弱了,每说两个字都要停下来咳嗽一番,“在这里,所有人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服侍宗主。”向日南若有所思,拿着扫帚站起了身。老人接着说,“你要记得带上斗笠,就算是魔宗,那也是不能接受妖修者的外入的。”三日后。向日南依旧在打扫地面,他寂寞地撒了三天的地,而且这三天没有任何的变化,他的样子没有变化,他和小师弟的距离也没有产生变化,他甚至还没有正面见一下自家师弟。有人欺负他,向日南也不理那些人,但是一旦听到有人在暗地里说魔尊的坏话,他就会按耐不住地上去和那人打起来。“你他妈的算是哪根葱,一个暗恋魔尊的蝼蚁,还打我!”向日南骄傲地挺胸,心里想着,他可是魔尊的男人。这日清晨,远处来了人,成群结队叽叽喳喳。向日南往花坛边上一跳,缩到草丛里等待这些人走过去。“近日来又有不少人开始在魔宗地盘上闹事。”“上任宗主与魔女的下落也没寻到,只怕会产生异端。”几声叹惋。“名门正派又开始要筹划着攻过来了。”“那就让他们打啊!还怕他们不成?”“话不是这么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