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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木儿朝我摊手道,“日后麻烦就麻烦些,还是请尚书大人先下手为强。”……我欲哭无泪。第一次,我无比深沉地思念着在和姑娘打情骂俏的白阁老,以及还窝在自己帐里写写画画的方翰林。随便来个人救救我啊!我深吸一口气,诚恳地道:“大汗,第一次真的是不能看的,而且我已禁欲多时,不知会不会有失水准,不如您先行回避,等我觉得可以了再来观摩不迟。”仲颜帖木儿低头思索着。我仿佛抓到了最后的希望,紧紧地盯着他。“好吧。”某大汗终于妥协了,“希望尚书大人不要让我等太久。”……他临走前给了我一个诡异的眼神。被强灌了一整碗虎鞭汤的我撑在地毡上,无视下腹渐渐窜起的火焰,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那个……末雅矢里?”我对面前跪着的少年道。他有些惊讶地抬头,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蒙古语。我站起来不停地在帐篷里徘徊,想以此发泄身上的燥热。看着他瑟瑟发抖的样子,我挠了挠头只是道:“我不会动你的。”他轻蔑地别过头,一言不发。身上的热汗越冒越多,我解了外袍掠起里衣,脚步愈发凌乱起来。末雅矢里一双带着伤痕的腿从红绸里滑落,我注意到他的抖动越来越不自然,身体也开始像我一样冒出汗来。不好,怕是他也吃了什么东西。走过去扯下他身上的累赘,末雅矢里只是僵了一下,便顺从地打开了双腿,屈辱的脸上泛着红潮,身躯不受控制地朝我身上贴来。我自认不是柳下惠,此时此刻也没有必要为了谁谁守身,可我并不想从了那个帖木儿的意,也不想作践我们二人。我叹口气蹲下来,解开他的锁链,用那裹身的红绸在手上缠绕了一圈,包覆住他两腿中间那个湿腻的物什道:“……我帮你。”他难以置信地看我一眼,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被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所淹没。他抵着我的肩,胸膛随着我手上的动作辗转起伏,两腿也缠上我的腰际,湿润地眼睛透着哀求。我注意到帐外传来不耐烦的脚步声,便低声在末雅矢里耳边道:“叫得大声一点。”末雅矢里闻言,喉间溢出了听起来像是愉悦的声音。我辨不出这其中真假,只耐心地帮他解着药性。当他终于发泄出来时,我的视野也开始泛起了薄雾,仿佛天地万物都只剩下末雅矢里高|潮过后那泛着薄粉的身体。我把他翻过身来,分开他的臀瓣,盯着中间那个熟悉的地方失神。不行,再这样下去……意志模糊之间我想到,那绝不是普通的虎鞭,或许还加了些什么进去。……不知过了多久,帐外传来仲颜帖木儿的声音:“尚书大人对末雅矢里还满意否?”“……美人,大美人!”我忙停下动作,用垂涎的声音答着,想了想又加上一句,“销魂,真销魂。”他的脚步声渐渐逼近,站在帐帘旁道:“那本汗可以进去了么?”“等等!”我昏昏沉沉地喊道,“我,我还没找回状态呢。哈哈……”仲颜帖木儿沉着地笑道:“那就继续找吧。”……这一耗,便是一天。帐外大概是日头西落的时候,我和末雅矢里面对面坐在帐篷里的两个角落。这药真是怪得出奇,无论我们二人如何动手纾解,还是感到浑身燥热,有一股隐忍的血劲憋在下身。末雅矢里静静地裹上红绸坐在角落里,很久,喉间发出一句低沉的声音:“你还在抗拒什么?”虽然他看起来是个少年的样子,可声音听起来竟如成年男子一般,浑厚里融着沙哑。我有些诧异,但还是摇摇头,想了想又离他远了些,以表示自己没有丝毫龌龊之心。他低着头,一张略带稚气的脸陷在阴影里,自嘲般笑道:“……是嫌我太脏吗?”“不是!”我赶紧摇头,慢慢地用脑海里积攒不多的蒙古语拼着句子,“我们两个素不相识,如今又都是中了药,我怎么好意思趁人之危呢?”末雅矢里沉默了一会儿,朝我一步步挪过来。他侧身坐到我的身边,抱着双膝道:“昨天那两个,我不愿意;可现在,我愿意。”他说着勾头过来,把吻落在了我的脖颈上。意乱情迷之间,帐外突然传来白修静的声音:“帖木儿,你有没有见到哈斯?”“怎么,他没有和你在一起吗?”仲颜帖木儿的话里透着调侃,还有一贯的从容不迫,任谁也不会想到他在撒谎。“他今天一天都没有回帐,我以为……”我连忙拉下末雅矢里在我胸膛上摸索的手,凝神听着。末雅矢里眼神一黯,却是没说什么。我忽然喉间一甜,两眼有些发昏,耳朵也不断地嗡嗡作响。那两人的谈话声随着视野的模糊低了下来,听不真切。白修静就在外面,这是我唯一可以抓住的机会了,不然,末雅矢里已经这般主动地送上来,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把持得住。我定了定神刚想开口喊,却硬生生吐出一口血,倒在了面前的地毡上。……面前现出白修静那双雪白的绒靴时,我很悲哀地想着,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的死法会是精尽人亡,可现在看来,这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史上最让柳公汗颜的死法了。………………我醒来时已回到了自己的帐中,略略动一动身体,发现怀里竟抱了个温软的身体。白修静正枕在我的肩膀上浅浅地呼吸着,酣睡的模样清纯而可爱。他察觉到我的动作后便醒了过来,朦胧地睁开眼睛,漆黑的发丝掠过我的脖颈,隐约露出的媚态让我莫名地心悸了一下。我分明感到自己手臂接触到的地方是赤|裸的,那肌肤熟悉的触感让我霎时僵住了身子。“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白修静坐起来,把自己的长发挽在颈边细致地梳理着,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餍足:“你被帖木儿下药,差点憋出毛病来,我昨晚给你解了药。”我愣愣道:“怎么解的?”他轻笑一声:“……你说怎么解的。”被子从他身上缓缓滑落,露出上面触目惊心的青紫和道道红色的印记。他微微动着腰,下身那个隐秘的地方溢出了些许红白交错的浊液,双腿间也残余着黏液干涸的痕迹。“你太粗鲁了。”他盖住身上那凌虐后的痕迹,有点恍惚地微笑道,“明明以前,都是很温柔的。”帐帘微微露出一条缝,他的脸在清晨的柔光下诡秘异常。乍一看,居然和林照溪,像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