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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船灯,他从来没做过这种有趣的事。唐誉没有迟疑,从街旁买来灯笼和笔。这种时候,街上的摊贩总是特别的多,吃的用的,一应俱全。“写什麽?”这到为难了江九,没想好写些什麽,他只是一心想实现小时候的心愿。唐誉略微沈思,提笔在上面写下四个字。“是什麽意思?”江九歪著脑袋,不明白。“这是你的名字,唐誉指著前两个字。”江九很认真的看,想把它记住。唐誉又忍不住,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你……”捂住嘴,江九心里嘀咕,这个人怎麽喜欢老亲来亲去的。“走吧。”唐誉看著自己写的字,顷刻间,也不由生出荒唐的感觉,自嘲的一笑,随手把灯笼挂在树上,就拉著江九走远。“那後两个字是什麽?”“……是平安……”晚风徐徐,灯笼在树上摇晃,一只红色的灯笼上,有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在上面。江九。唐誉。两个名字并排在一起。人群中仍然在喧嚣著。後面两章应该还素比较甜滴,哦呵呵......甜头完了过後,就素......==为君生(美强)第十八章第十八章人流涌动,唐誉和江九顺著人流被推挤向前,而抓著江九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忽然江九停下了脚步。“怎麽了?”拉著他的唐誉立刻感受到了他的停顿。顺著江九的目光望向远处,一条长河蜿蜒在大地之上,树影摇曳,星光朦胧,映衬著河上船舫中的烛光,一派炫目华彩的迷离风光。那是南昭的母亲河,贯穿东西,千百年来润泽南昭大地,被南昭奉为神的恩赐。“好美……”江九不由自主的轻声说道。“走吧,你不是要去祭司殿麽。”唐誉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一副毫无兴趣的表情。“嗯。”看著唐誉的冷淡表情,江九应了一声,跟在唐誉身後,几步一回头的再一次埋入人群之中。祭司殿正前方有一块极大的广场,人群到这里已不是那麽拥挤,散落开来。在殿门口,人们依次而入,极为虔诚,到殿中向他们所信仰的神明祈求保佑。“你也要去麽?”唐誉对神佛之物从来无甚好感,远远观望,只觉得愚昧不堪。“我……”江九心里惴惴的,他感觉到唐誉的不悦,时候已经不早,自己耽误他一晚上,恐怕他已厌烦。能出来已经很开心了,要求太多,也许他又会生气。“我……不用了,可以回去了。”“回去?那你来这儿干什麽?”疑惑的看向江九。“只是……只是想看看……”“嗯。”唐誉没有多说,转头就走。他果然是不喜欢出来,江九与他差著几步,走在後面,看著唐誉的背影。陪他一个男人,长相粗陋,脑袋笨,什麽又都不懂,他肯定是觉得他很麻烦。前面唐誉在一个摊贩前停下来,掏出银两,不知买了些什麽。江九心情低落,又怕唐誉嫌他多嘴,也没上前问。两人就这麽一前一後,走了好长一段路,谁也没有说话。一道黑影突然闪现在唐誉身边,说了些什麽,便消失不见。对这种情景,在惊讶几次後,江九已经不再惊奇了,唐誉的影卫向来跟在他身边,只是从来不现身而已。在影卫消失後,唐誉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著江九。“你在不高兴?”“没……没有……”被吓到的江九说话结结巴巴。“为什麽?”“啊?”彻底呆住的江九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麽。“今晚陪你出来,我没去南昭的国宴。”他果然是嫌自己耽误他了,果然是自己又做错了。“对……对不起,下次不会了。”江九低头认错。看著面前唯唯诺诺的男人,唐誉心里升起一把无名火,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麽。拉起江九,唐誉快步向前走,江九在後面踉踉跄跄的跟著。“这…不是……回去的路……”他喘气不匀的对前面健步如飞的人说。“闭嘴,跟我走。”渐渐的,前方出现了点点光亮,随後划桨声和阵阵琴声传入耳际。这……难道……当那条长河出现在江九眼前时,江九怔怔的说不出话来。比刚才在远处看还要美丽的景象,如此突兀的出现在眼前。“上船吧。”唐誉也没多做解释,直到坐在船上江九还傻愣愣的。这船舫宽敞而奢华,两人间的小方桌上有一壶酒和几道小菜。唐誉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块用纸包的东西,放到桌上。“吃吧。”说完目光转向窗外,不再看他。回过神的江九打开已经被压得有些褶皱的包纸,里面赫然是一块白糕。江九是知道这是什麽的,在街上的时候就听到有人提到了福糕,是南昭特有的小吃,每块糕上都刻有一个福字,预示著吉祥如意。觉得眼睛有些酸涩,有什麽想脱离眼眶涌出来,江九忙低下头,掩饰的咬了一口糕。“谢谢你。”声音有些小,但足以让唐誉听到。不管是今天带他出来,还是灯笼,福糕,以及这条船,对他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经历。即使当初让他冒充那个月隐公子的手段很恶劣,即使经常对他冷言冷语,即使把他当作女人那样……他还是觉得这个人真的很温柔,对他很好……终究没能忍住,一滴泪落在了福糕上,急忙用手擦掉,手腕却被抓住。推开桌子,慢慢靠近,唐誉又被眼泪所蛊惑,突然生出一种要把这个人牢牢圈在怀里的想法。舌尖顺著泪痕舔至嘴角,吮描著嘴唇的轮廓,撬开牙关,里面的香甜味道,不知道是福糕的,还是那个人的味道。俺又要回学校了,虽然很不爽,可是俺也没辙,各方面条件限制,以後的更新会比较不稳定,大家多包涵。有什麽问题给不易留言啊,俺最爱看留言,哈哈~~~为君生(美强)第十九章第十九章窗外桨声一声连著一声,悠悠的琴声沈浮在长河之中,灯笼或明或暗的飘摇,岸边的叫卖声和喧嚣声悉数被挡在了画舫外。地上铺展著精细的丝织软毯,江九躺在其上,粗布短衣不知什麽时候被拉开,挂在了臂弯处,而下身已经一丝不挂。唇舌被毫不留情的霸占,不断的勾弄让他浑身战栗,连带著下身也可耻的挺立起来。唐誉像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