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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你名声?”“不怕。”卿子甘回答的很是干脆,“怕就不会力排众议收你为守护魂灵了。”萧玦内心此时哇凉哇凉的,卿兄弟,你的节cao呢?七年不见,不光脸皮比城墙还厚,耍流氓本事长进不少,好像经过萧玦自以为的鹰眼一般敏锐的观察力,还发现了个好像很不得了的事情...“那个,小心肝啊,哥哥问你,你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啊?”萧玦一只手拄着下巴歪头问道。卿子甘睨他一眼,“什么和以前一样?”“嗯...”萧玦支支吾吾,含糊其辞道:“比如喜欢吃的东西,喜欢做的事情,喜欢的人,讨厌的人,爱好特长之类的?”卿子甘点点头,“都和以前一样未曾改变。”“你确定?”“确定!”“真的确定?”“真的确定。”“为什么没有改变呢?”萧玦自言自语起来。倒是卿子甘以为他还在发问,便反问道:“为什么要改变呢?”萧玦啧啧起来,暗道:不对,他这明明变了很多啊。为何说什么都没变?还这么确定,不像是在骗人。萧玦转念再想想,照形势看来,他是多心了。他卿子甘没变最好,小时候那么讨厌断袖,现在肯定也讨厌。是的,萧玦是个不合格的断袖。他喜欢过伪女人。女装癖爱好者。初入江湖,经历少,又贪恋美色,偏遇人不淑。以为遇见个美娇娘,却没发现对方也是个和他一般的大色狼,那人正是皇甫姚。只可惜,流年不利,冤家路窄。当年的冤家,如今没了女装癖,没了断袖风,还娶了老婆,做了重华阁主。而他,却落魄到给小冤家打扫卫生。更为不幸的是,他重生后差点被大冤家再次怼死。“你怎么了?”卿子甘一句话将他从遥远的往事拉了回来。“没什么。”萧玦看看当年的稚气少年如今独挡一方,除了感慨岁月不饶人,别无它话。萧玦继而道:“那小少年如今在哪里?我取一件信物为证,也好向宜花谷交代。”“南浦歌头。”萧玦眼一白,“你家惯喜欢附庸风雅,什么南浦歌头,什么碧桃花榭,什么白云生处...听着就...”一时词穷,萧玦倒形容不出来。“名字都是有一定含义的。”卿子甘挑挑眉淡淡道。“能有什么含义?就一个破名字呗。起着这么文邹邹,识字的人还好认这些地方,不识字的倒是遭了殃。倒不如干脆叫左房,右屋,前厅,后堂,通俗易懂还好找。”萧玦不以为然。随口叼了根边上花盆中的草叶子,有节奏地吹了起来,音律这东西,对他来说,简直小菜一碟。边吹边扯着脖子看头顶的牌匾,赫然写着“碧桃花榭”。“哦,卿公子住碧桃花榭,却有什么含义和讲究不?”卿辛唇角似勾微勾,只道:“有句詩云:碧桃花谢思刘郎。取谢字谐音水榭楼台为名,这其实...”萧玦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你说啥我实在听不大懂,更为重要的是,我懒得听。不过你既讲出典故,便当我今天是废话了吧。”卿子甘再不顾他,“南浦歌头往这边走。”“毕竟我这个人,不是那么废话连篇的人,也不是爱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的人。所以说,我这个人其实还是很宽宏大量的。”卿辛再不想搭理这个没事找事的流氓,继续往前走着,并不作声。“诶诶!走慢点。毕竟我这个人向来有品位,懂得欣赏...你慢点~点点我啊!”转过几个亭台,饶了几条小路,兜兜转转,萧玦再次感慨,看来只叫前屋后屋还是落后了。毕竟大家族地大物博,没个名字真是不好整。远远望去南浦歌头竟真真算是个小渡口,湖边小居。卿家也算是修仙界大家族之一,地盘自是小不了。有个名叫南浦歌头的依山傍水的小居所不算什么。而这个南浦歌头宛若神仙之境美轮美奂也不足为奇。并且这个南浦歌头的小居所周围尽是灵石灵玉也不足...不足为不可怕啊。简直是修仙至宝之地。依靠灵石灵玉修仙的人和不依靠他们修仙的人区别大概在于,前者吃饭荤素和谐,健康成长,而后者,只能是啃树根,吃草皮,吃土过活。然而这小屋周遭尽是荤荤素素,想想看,一个人在这里修仙该是多进步神速。萧玦惊讶于卿子甘带他来这里,更惊讶于他将那少年安排在这里。进了屋,陈设豪华,自是不必提,房间到处挂着名家名笔,细软真丝都透漏着灵气。萧玦感慨:简直...简直壕无人性!!少年躺在床上,气息尚存。“你也真是够宠你妹子,敢将个陌生人直接带来这风水宝地,不怕他传出去天下来都挤破头和你抢这地方?还是说你太宠令妹,生怕meimei惹下不必要的麻烦?”卿子甘道:“自然。阿玥向来脾气不好,这少年被她失手打死,她不定怎样疯起来。”“那就是,这少年不能死?”卿辛道是。“我去,那我送什么丧信?”萧玦一屁股做到屋内紫檀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甚是得意,想着大抵不必送信去。心中甚为清爽,果然无事一身轻,解脱了就是不一样。“我啊,只管在南浦歌头这边修仙便可!”说着,得意忘形地笑起来。卿子甘手臂一挥,完全没有灵力还甚为猖狂翘着二郎腿的萧玦便回到了卿子甘身边。“丧不必真送,但信必须真送。”卿子甘叹道:“这少年体质异于常人,只怕得宜花谷亲自来人,说不定还有机会能醒来。为少惹麻烦,最好还是私下联系宜花谷的人。”萧玦心有不甘,不忘诈些便宜,“既然都带我来此处,不如送我些灵石?”萧玦只管问,送不送是他卿子甘的事情,拿不拿是他萧玦的事情。怎么拿也还是他的事情。比如偷。卿子甘道:“就算我不给你,你也会偷拿,倒不如干脆给你。”萧玦微微笑:“你是我肚子中的蛔虫吗?”卿子甘摇头。萧玦得了便宜,悻悻然溜了。走至少年身前,搜了搜少年的身,却不见什么可作信物之器,才要放弃之时,忽见少年项中一圈红色枷锁般的印记,胸前正是一块白玉,玲珑剔透,似中有所藏。隧取下来,挂于脖子上,朝卿子甘眨眨眼,“死人身上取下来的,怕是不吉利。好在这白玉生的深得我心,我便免为其难,接受不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