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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迦亭不明白所谓的积极配合是怎麽个意思,在这种事情中作为受方不就是只要老实呆著就好吗?当他笨拙的阐述完自己的观点後,Jim和Ben同时叹了口气。於是在後面的律动中,便由Ben揽紧他的腰,迫使他大力动起来,算是在实践中教给他如何摆动胯部,向後迎送,这才过关。但是在Jim和Ben的心理恐怕已经留下“季迦亭不是个好床伴”这样的观念了。在这之後,Jim又开始对季迦亭的状态不满。和Ben那根如烧了很久的铁杵不同,在这漫长的拍摄过程中,季迦亭的那根始终显得没什麽兴致,即使有反应也不过是不温不火的状态,要知道在这种片子里,“真实”才是最大的卖点,投资方已然考虑到季迦亭的接受度,酌情安排了替身,再不给点带劲的反应也太说不过去,这也是令Ben感到气馁的一点,不管怎样,两具活生生的rou体抱在一起,还摩擦了这麽久,就算两块干柴也该点著了,可这位……季迦亭不会是性冷感吧?可是刚才在浴室,抚弄胸口时,明明是硬了的,Ben一边从後部鞭挞著一边胡乱琢磨,他的guitou已经饱涨到无以复加,顶端渗出的yin液更是将对方的股缝沾抹得一塌糊涂,季迦亭的会阴干净得厉害,紧闭的xue口下方延伸著一丝rou线,鲜红鲜红的,直接通向垂吊的yinnang,通常保有这根红线的人性经验不会太丰富,所以才会这麽涩?这麽想著,Ben恨不得直接就著那点粘液插进去,直接把他给办了。迟迟没起反应季迦亭也很著急,但是这种事就是这样,你越急它越不来。已经强忍著尴尬按照Jim的要求背过身去用手狠撸了几下,但是开始拍摄时又软了下去。这个体位是最後一款,要拍出临近高潮的感觉,Ben也加大了撞击力度,皮rou拍打起来,声响惊人的yin靡,季迦亭被他撞得目眩,一时担心下一秒那根会破体而入,一时又想著以Kane的角度到底看清了多少,脑子里塞了这麽多东西,纵是吃了Viagra也硬不起来啊。正焦虑时,Ben忽然就著这个姿势压下来,脸凑到他的耳边,表面上看是在含吮他的耳垂,但实际上却是低声对他说了句话。“你的屁股真棒,Kane都受不了了,我看到他去喝凉水。”如果说有什麽词可以形容季迦亭当时的反应,那就是“燃”,听清Ben的一席话,他整个人“轰”的一下,从里到外都燃起来。从眼角到胸口,从被抓住的腰到被顶撞的臀瓣,瞬时布上一层豔丽的淡粉色。Ben趁热打铁,下身持续大力耸动著,嘴唇贴著对方的耳背啃噬,一手摸到胸前,去捻动右边的rutou。“恩……啊……”一直强忍的呻吟终於破口而出。Ben加紧撞击的力度,会阴处被顶得一片濡湿。……解释一下,会阴处的濡湿是Benguitou上的液体,不是小季自己分泌的哦。第32章终於完成今天有关他的全部戏份,季迦亭裹紧浴袍时,可怜的Ben仍血脉愤张的坐在床边,他听到他略带不耐的语调问:“替身好了没有?”“在做准备工作了~”Jim答。准备工作就是拍摄前的清理,以及扩张和润滑。季迦亭忽然想到,今天似乎也是何琦的初受──银幕上的。可是看Ben那副急不可耐的德行,想必不会温柔待他。这麽想了一下,随即摇头苦笑,自身尚且难保,还有闲心顾及别人?今天不过是第一场而已,此後还有至少三场,而且以Jim的抽劲,难保不会加戏,先想想如何应对才是正经,总不好每次都拖慢进度。没想到拍这种戏竟然这麽累,一场亦真亦假的床戏下来,比游了一千米还疲惫,浴袍刚穿上就被汗液浸湿,尤其胸前背後,更像裹了保鲜膜一般难受。他加快脚步朝清理室走去,他的衣服还挂在那里。回过头来重新面对第一次在人前宽衣解带的地方,还是需要些勇气,他稍作停顿才探手去推门,然而就在这时一只手从旁边横伸过来,为他拧开门把。白色袖边,暗色深条纹西装,袖扣是黑煤玉的。是Kane。“谢谢。”季迦亭脸上登时滚过一圈灼热,头也不抬的道谢,之後便匆匆钻入门内,甚至没有注意那人是否也跟进来。寻进自己先前使用过的隔间便迅速把门插上。心跳如擂鼓。从没如此失措过,简直像小女生偷看了学长一眼後便暗自躲起来害羞。羞什麽呢?人家干这一行的,经验未必逊於Ben,你经过的这些与他见过的相比,估计不值一晒。虽然是自我开解,心情却输於先前。似乎只有到今天,才真切意识到,Kane也是GV艺员这个事实。Kane并没有进来,季迦亭没有听到门外响起其他动静。那麽他是专程来为我开门?还是想和我说什麽?心绪复杂的冲完这个澡,照例还要回去打个招呼,回到2号棚,激战正酣,何琦被压在Ben的胯下正在重复之前他摆出过的造型,只是这回是真刀实枪的,摄像正在以刁钻的角度拍摄进出的细节,他看不到何琦的表情,也分不出那隐忍的哀哀低吟里,到底是苦痛居多,还是相反。Kane不在,季迦亭环顾一圈找到Jim,无声的打过招呼便离开了。回到自己的房间,先放任自己睡上一觉,从清早到傍晚,这一天委实太过漫长。梦境里也有黑黝黝的镜头窥视,季迦亭心慌著醒过来,此刻天已全黑,不知道他们拍完没有?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借几张VCD来观摩。梳理了头发,又在镜子前审视过衣著後,季迦亭敲响走廊尽头拐角的Ben的房门。没想到开门的是Kane。他已脱去西装外套,只一件清清爽爽的白衬衣,下摆竟也没有塞在裤子里。Kane见到他也不由一怔。对了,他和Ben是住同一间房,季迦亭後知後觉的想起来。他现在最不想碰见的人就是Kane,可是现在却没有退路,对方仍是那副高深莫测难以揣摩情绪的样子,“有事?”“我来找Ben,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