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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几次TK经历,顿时笑不出来了,老实道:“您别……不麻烦您了……”“那你倒是笑啊。”景铭故意冷淡道。韦航一时有些拿不准他的态度,不确定是句玩笑还是一场临时起意的调教的开始,略显迟疑地回了句:“……狗狗错了,主人。”景铭见状索性又给了他一耳光,“这么喜欢认错怎么连规矩都忘了?嗯?磕头了么?”韦航立刻磕了个头,“贱狗错了,主人。”然后额头伏地没起来。景铭绕到他身后,踢了他屁股一脚,“撅起来。”韦航赶紧把屁股高高翘起来。景铭却又不满意他穿着内裤,弹了一下边沿,吩咐道:“自己扒下来。”韦航额头触地撑着身体,两手向后把内裤扯了下去。因为两腿并未彻底打开,内裤自动滑到了膝盖处。景铭没说话,抬脚在他的臀瓣上踩了几下,接着稍微离开拿了条狐狸尾巴回来,用尾巴尖在韦航的股缝间来回扫动。因为刺痒,韦航难耐地小幅度扭了两下,他没想到景铭另一只手上还拿着教鞭,马上给了他屁股接连好几下,“我看你再动。”“……贱狗错了,主人。”韦航不敢动了,贴地而放的两手不自觉攥紧了。景铭扫见说:“手,自己把屁股掰开。”韦航依言用两手扒开臀瓣,毛茸茸的尾巴直接刺激着肛周和会阴。他起先憋着气强忍,憋不住的时候只好边喘粗气边哼哼求饶:“主人,好痒,求您别弄了……”“我弄什么了?”景铭故意问。“…………”韦航不言语,景铭用教鞭抽了他大腿一下,“回答问题。”“……您……”韦航吭哧了半天,结果还是在求饶,“求您别用尾巴蹭贱狗了……”“别蹭你哪儿?”“……贱狗的sao逼……”“我cao你的时候它才叫逼,”景铭更正他,“没cao的时候它就叫屁眼,听见了?”“……贱狗听见了,主人。”“现在重新求我一遍。”“求您别拿尾巴蹭贱狗的……屁眼了,太痒了……”“不蹭屁眼……那咱们就换个地方。”景铭命令道,“内裤脱了,跪起来。”韦航跪直身体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妙了。果不其然,景铭坐在椅子上,手里的狐狸尾巴倒悬着离地大约二十来公分,晃了晃,似笑非笑地冲韦航问道:“狗jb该放哪儿?”韦航会意地膝行往前凑过去,调整距离把早已挺立的yinjing摆到尾巴尖正下方,结果还是挨了两巴掌,“你屁股这么沉?不会抬起来?还等我伺候你是么?”“贱狗错了,主人。”韦航赶忙把大腿直起来一些,好让guitou碰到尾巴。然而刚碰到,景铭又故意把尾巴吊高,他只好再跪直一些,结果尾巴却又降了下去,他又往下坐。景铭就这样时高时低、时快时慢地逗弄了好一会儿,韦航的气息都有点不匀了。景铭把尾巴停在一个不高不低的位置,说:“手背后,自己蹭。”“……是,主人。”韦航越蹭,刺痒感积累得越明显,可偏又越想蹭点什么缓解,但唯一能蹭到的就是毛尾巴,简直折磨人。大约是他越蹭越慢让景铭很不满意,干脆自己动起手来,尾巴不仅在他的yinjing扫来荡去,还不时刮蹭他的袋囊,弄得韦航忍不住直打颤,实在痒得厉害时会忽然抖一下,紧接着就会听景铭记一个数。数到十的时候,景铭终于停下了。“马步十分钟,”景铭说,“不许动。”韦航如蒙大赦地扎好姿势,静等着十分钟过去。可景铭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一面站在他身后盯着他,一面没有丝毫预告地抽了他十教鞭。这么一折腾,两人再出门散步时已经八点半了。韦航看着公园里一家出来遛弯的祖孙三代,忽然问了景铭一句:“主人,您愿不愿意见狗狗家里人?”景铭看他一眼,笑着反问道:“你想让我见?”“当然想。”韦航点头,“狗狗家里人肯定都喜欢您。”景铭笑笑没接话,韦航又找补了一句:“当然这都要看您的意思,狗狗就是一说,不是给您压力。”景铭依然没说话,又遛达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十一吧。”韦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一脸欣喜地应道:“只要您愿意,什么时候都行。”“你想十一放假哪天?”景铭问。韦航说:“狗狗听您的。”“我让你说。”“那……二号?”韦航问,“可以留一天提前做准备。”景铭点点头,说:“那就两分钟。”韦航觉得这话莫名其妙,问景铭是什么意思,景铭也不说,直到回家以后他才明白:两分钟指的是guitou滴蜡两分钟。“主人……会不会很疼?”韦航以前没玩过这个,被景铭把手绑到背后的时候不免有点紧张。“你很快就知道了。”景铭说,又抬眼看看他,“你也可以选择不玩……”韦航马上道:“玩,狗狗玩。”“又不怕疼了?”“狗狗要是不玩,您就不去狗狗家了……”“真聪明,”景铭给他戴好项圈,拽了两下锁链,“你想要什么都得自己争取才行。”“十分钟狗狗也玩。”韦航嘟囔了一句。他这会儿大言不惭,等景铭给他戴好眼罩,他听着打火机的声响,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专业的低温蜡烛虽然相对安全,但仍然需要十分注意。景铭先在自己手上和大腿上试了试,感受了一下不同高度落下的蜡液温度,然后才开始往韦航的guitou上滴,依然避开了马眼位置,怕他受不了。第一滴蜡液滴下来时,韦航连吓带不适应地连连叫道:“啊疼!疼!疼!”身体同时大幅度晃了几下。要不是景铭手上拽着狗链,他大概要窜出去了。景铭暂时把蜡烛移开,让他先缓一缓。最初的痛感逐渐淡去之后,韦航又觉得十分刺激,加上他无法预知下一滴什么时候落下来,内心的不安反倒让他的yinjing始终处于兴奋的状态,直挺挺立着。“贱逼就喜欢被虐,是不是?”景铭扇了他一巴掌,“你看你jb硬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