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19
书迷正在阅读:哨向之天生不对[星际]、被竹马掰弯的日子、我好像要被逐出师门了、谁捡了朕的小狼崽、娇少爷与穷主、妖娆美受在线从良、舍身饲魔[综武侠]、豪门同桌的霸道宠爱、快穿渣攻系统、小机甲的演艺圈之路
角啊!”容越奚落:“要不怎么办,等一个招蜂引蝶的人,迟早伤心死,还不如两袖清风回紫星台看星星看月亮呢。”二人回望仿若咫尺在距的京城。迟衡笑着说:“那就明年,九月,一定给你封赏一个最大最大的宫殿,我的容州王!”容越嗤笑。迟衡将他拥紧,秋风从二人衣袂之间悠然而过。“乘风好去,长空万里,直下看山河”,迟衡风驰电掣,日夜兼程,九月中旬终于抵达昭锦城。马鞭几乎挥断,一身风尘仆仆直奔端宁侯府。家仆急匆匆地跑过来满脸惶恐:“将军,您回来了?端宁侯、端宁侯在花园里。”花园里?莫非恢复了一些。不等迟衡奔入花园就听见一声尖锐的尖叫声,惊的迟衡脚步不稳,急切闯了进去,一见情形大怒:“你干什么?”眼前,一个家仆将骆惊寒按在地上,骆惊寒衣冠不整,薄裳滑落露出肩膀。迟衡大步过去,眼眶欲裂,吓得那家仆一下子跌倒在地,牙齿直打战说不出话来:“将……将……将……”骆惊寒将衣服往地上一甩跑进了菊花园。迟衡明了了。那家仆也终于挤出一句:“端……端……端宁侯……”迟衡二话没说,奔入花园里,花园不大,但全种的是菊花,卷卷曲曲开得茂密,红色的,淡黄的,浅绿的一派生机勃勃。坡地起伏,迟衡不知道骆惊寒钻进哪个角落,寻了大半天,低头看见浇过水的园子里清晰的脚印,沿着脚印寻过去,一株根叶比寻常菊花还茂密的树下,骆惊寒蜷缩在那里。骆惊寒明明长得欣长,这一蜷缩,竟如叶子一样单薄。大睁着眼睛,惊恐地望着迟衡。迟衡心一软,一酸,张开手臂拥上去。骆惊寒尖叫一声要逃开,迟衡紧紧抱住了他,抚摩那光裸的肩膀,在耳畔不能呼唤着惊寒、惊寒、惊寒,一句比一句绵长,渐渐的尖叫声慢慢地小了,覆在迟衡肩头,仿佛啜泣一般。迟衡心疼地抱着他。许久,直到那啜泣消失了,换做平缓的呼吸。迟衡扶着骆惊寒的脑袋慢慢侧过来,果然已经熟睡了。迟衡将他抱回了屋子,在被窝里拥了好一会儿。但一旦想松开,骆惊寒会如同要醒来一般抓紧,迟衡只得一直抱着他,安慰似得抚摩他的脊梁骨。迟来的安错匆匆赶来详述了他的病情。如同前次那样,骆惊寒不认识人、惧怕任何人,即使安错。而且浑身guntang发烧,热得难受他就会扯开衣服脱得干干净净,家仆不得不一次次帮他穿好,骆惊寒自然会抵抗,一来二去,他就变得更加恐惧癫狂,常常躲在角落,有一次甚至躲进了一个狭小的柜子里几乎将他闷死。而且,骆惊寒不愿意喝药。一喝就闹。家仆没法只得将他捆绑起来强行灌进去,迟衡看得直心疼,把药罐接过来:“你们走吧,我来喂他。”骆惊寒面带厌恶地看着迟衡和他手里的药,一步一步向后退去,用强是绝对不行,迟衡将药放在桌子上用勺子慢慢搅着,骆惊寒就躲在床的背后看他。迟衡耐心地搅着,而后舀起一勺子放入嘴里。真苦啊。难怪骆惊寒会那么抗拒,就是普通人也没几个能扛得住的。迟衡又舀了一勺子含在嘴里,细细地品味着,窗外是一株十分茂密的大树,看着就很宁静,一直在马背上颠簸奔驰,很久没有这么平静地生活了。迟衡望着骆惊寒,微微笑。骆惊寒谨慎地看着他,直到确定没有威胁时才好奇地偎过来。迟衡知道,骆惊寒一旦发病就会心生恐惧,害怕所有接近他的人,但自己是个例外。在垒州时,他就对迟衡异常依恋。这是一种难以名状的信任感。不知从何而起。迟衡将骆惊寒搂入怀中,温柔地吻着他的嘴唇,一直吻到嘴唇通红泛起水光才停下。一开始骆惊寒惊吓一般要挣扎,但迟衡太温柔了,他便不挣脱了。迟衡的舌尖探进了骆惊寒的嘴里,挑动他的舌头。宛如游戏一般,迟衡温柔地耐心地重复过往的甜蜜种种,骆惊寒忽然笑了,笑得澄澈无一丝尘埃。迟衡也微笑,含了一口药喂进骆惊寒嘴里。骆惊寒呀的一声,吐在地上。嫌弃地要抛开,迟衡将他搂紧了,笑吟吟地又含了一口继续喂下去,骆惊寒依旧吐在地上。如此这般十几次,药罐子的药都快被吐完了。迟衡望着懵懂的骆惊寒,往事重上心头,心酸地说:“惊寒,以前,你还说,如果是这样,药再苦十倍又怎么样。”骆惊寒也望他。迟衡想起那天骆惊寒离开的背影,倘若当时能够冷静一下,现在就不会是这样。正伤心时,骆惊寒忽然抬起手,抚摸了一下迟衡的眼皮。迟衡不明所以看他,骆惊寒又不满地抚了一下,试图给他合上,嘴里呢喃一句:“难受!”迟衡将最后一口药含在嘴里喂过去。这一次骆惊寒一口气咽下,而后连连吐舌头做苦脸。迟衡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亲了亲那残留药渍的唇。。第291章二九四【第二百九十四章】“看来,我来的很不是时候。”纪策悠悠的声音响起,嘴角挑笑。迟衡将骆惊寒松开起身笑,“惊寒现在就是一小孩,真是,让人头疼。咳,纪副使,你怎么来了,”“迟将军昨天回来,我今天才知,属下失职,”迟衡郁闷地瞅他,“又寒酸我,”将军府和端宁侯府离得不远,迟衡将骆惊寒带回将军府,一众属下早在府前等候。忙完礼节事宜后,半天就过去了,迟衡觉得应付礼节比什么都累,好容易得了清静,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洗去一身风尘,换上薄衫,浑身轻了不止一半。窗外,那棵树郁郁苍苍,丝毫不染秋色,骆惊寒在树下,安安静静。迟衡正要出厅堂。却见纪策坐在一旁,一手执书卷,一手支颐,虽然含笑眼眸没有笑意,分明是不悦了。迟衡心下愧疚,知道一心只顾骆惊寒把纪策冷落了,遂笑笑着过去将纪策搂入怀里:“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