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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鱼,“你怎么做饭做这么好啊?”祁彦慢条斯理地拿纸擦了擦嘴:“小时候啊,我爸妈都不陪我,家里只有保姆,然后我就经常和保姆一起呆在厨房。那时候怕鬼,保姆是家里唯一的大人,只好一直缠着她,久而久之看着看着就会做了。”乔修咬着米粒:“你真牛逼,钦佩不已。”“老师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经常做饭给你吃。”祁彦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乔修。乔修还没从上次被霸道总裁包养的气氛里出来,瞬间又有了种被□□宠爱的快感,乐此不疲。顺着香味,在客厅里玩耍的二哈背着一黄跑来了。祁彦平时都挺宠二哈,床铺都随便让它跳,唯独饭桌境内,是禁止它抽风的。所以二哈乖顺地趴在他脚边,一蹭一蹭地要吃的。要换做平时,祁彦是会分了rou给它吃的,现下看着乔修喜欢吃,他自然舍不得,踢踢他:“别撒娇,一别玩去。”乔修见它可怜,招呼着:“来来来,我给你吃的。”二哈一见有吃的,丢了主人就跑过来,“嗷呜”了一声,直蹭乔修的腿。祁彦:“……”狗大不中留。乔修自己做饭是接近手残水平,本来想他常年独居,本该练就一身精湛厨艺,然而现实却都是事与愿违。平时他要么楼下随便吃点,要么自己不嫌弃地随便弄点能饱就行,他已经数不清有多久没吃到这样家常的饭菜了。饭菜嚼在口中好吃,咽下更是暖到心坎里了。吃完午饭后,乔修坐了一会儿,琢磨着差不多可以回去了,祁彦突然从楼上探了头下来:“乔哥上来吧。”乔修仰头:“啊?”祁彦:“补课。”乔修一愣,想到还有这摊子事,只好上楼。“到我房间吧。”祁彦拉着他进来了。祁彦房间很大,整理得倒挺整洁,乔修看了几眼问道:“你父母都不在家吗?”“我跟我爸,他跟我不住一起。”祁彦没什么感情地说道。“一个城市?”“对。”祁彦点点头。两人都没说话,乔修眼尖瞥到了祁彦床头上的相框,里面只有一张是三人的全家福。照片里的祁彦只有五六岁大小,被爸爸抱着,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其余的照片都是祁彦的单人照,是祁彦长大一点的照片,有上台领奖的照片,有打篮球的照片,还有弹吉他的照片。少年的五官渐渐长开了,然而脸上几乎没什么笑意。乔修拿了张看样子是初中的照片,和现在做了个对比,笑笑:“现在更好看。”祁彦扬扬下巴:“以后会更好看。”乔修坐到椅子上:“行吧,你说要补课,哪里不懂?”他翻了翻祁彦放在桌上的作业,全都一片空白。乔修:“你和我说个ball啊……”祁彦摊开了国庆作业,摆在乔修面前,面不改色道:“这一版,都不会。”乔修:“……”祁彦再次道:“都不会,老师,一题一题教我嘛。”那天晚上,祁彦的话语还一字一句回荡在乔修脑中。那时祁彦说:“对着长得好看的人,人们都是会格外包容一些。”现下,一语成谶。乔修看他极为“真诚”的目光,没话讲了,成成成补吧补吧,老师宠你。看上去散漫,乔修做起本职工作来还是相当尽职尽责的,一板一眼认真地给祁彦讲起了题来。祁彦也听得颇为认真。金秋十月的午后,清风送着屋内的窗帘轻轻摇摆,亲切的老师和认真的学生,除了楼下时不时传来几声猫狗的撕逼声,好一幅极为和谐的师生画面。直到乔修讲到了填空压轴题,口干舌燥,满头大汗地给祁彦演算了一遍推导过程,结果祁彦来了句:“可是,用导数不是可以很轻松地解出来吗?为什么要这样做?”乔修看了他十秒钟:“你们还没有学导数。”祁彦:“我自学了。”乔修:“……祁彦你给我麻利地滚——”祁彦端来了水,送到乔修唇边:“乔哥辛苦了,很渴吧,喝点水,热不热?我要不把空调开起来?你是不是困了?躺我床上睡睡吧?”午睡这种东西,就是不说还好,一说则不管再精神的人都会产生种“好像是有点困啊”的感觉。乔修本来讲题讲得还挺兴奋,被祁彦这么一说,好像逃离不开这个魔咒,真的,困了。乔修放下水杯:“这么一说,是有点困了。”祁彦柔声:“乔哥你躺下睡会儿吧,就躺我床上睡。”乔修看了眼自己外面的衣服:“不太好吧,你家应该有客房……”祁彦已经起身去开衣柜了:“客房很久没打扫了已经积了两层灰了,我给你拿件睡衣,没事。”乔修看着祁彦拿出的拿件睡衣,呵呵。“我的睡衣都是这个款式,乔哥你就将就的……”祁彦看了眼自己手上的带着少女清新气息的红绿相见西瓜睡衣,小幅度地弯了弯唇。乔修起身:“我自己找找。”祁彦一把挡住了:“不要。”“怎么了?”祁彦:“我害羞。”乔修看了他一眼,就要上前。祁彦:“我说实话我说实话,乔哥,我内裤没洗。”乔修:“……”乔修千般不愿万般无奈地拿着拿件少女气息西瓜睡衣换上了,路过镜子时看了自己一眼,感觉自己萌萌哒。祁彦坐在椅子上看电脑,乔修躺在了祁彦的床上,还挺软,乔修在上面滚了滚。结果一躺正,就看到祁彦忍着笑意看着自己。乔修羞耻得想死。祁彦转过身去继续看电脑,轻飘飘来了句:“没事乔哥,你可以继续滚,要我陪你吗?”乔修:“……你干你的事去!”祁彦笑了两声后也不再说话了。祁彦家所在的别墅区相当安静,一点城市的喧嚣都听不到,很快乔修的眼皮就耷拉了下来,沉入无边无际的梦乡。祁彦感觉到乔修的呼吸渐渐趋向了平稳,他转过头来,看着睡在他床铺上安静的乔修。乔修的睡颜很纯静,相比平时,这样看上去一点防备也没有。看上去,年龄也比平时小,像个乖巧的少年。祁彦在床边坐下,撑着下巴看他。想起他在讲台上讲起课来睿智的闪闪发光的样子,想起他耐心地解答同学疑问的样子,想起他坐缆车时害怕得不敢睁眼的样子,想起他刚刚吃饭看着自己眼里含着暖意的样子。无数的模样,二次元的,三次元的,交叠重合。然而,这个人这时,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睡得毫无防备,乖巧安静。就在岁月静好,祁彦以为着时光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