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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见门关上,蒋秋生饶有兴趣的一挑眉毛:“所以呢,找我有事?毛遂自荐?还是……找我要签名儿?”作者有话要说: 容容:(记日记)今天认识了新朋友,虽然是个傻子,但是他很可爱。还认识了一位装逼犯,虽然也是个傻子,但是他很可爱。奥德:那个……我呢?容容:我不认识你,快滚:)奥德:QAQ????第125章我的世界(二)徐伦凯听到最后一句嘴角抽搐,许是没料到这位仁兄这么自恋,倒是原容神色不改,还是笑眯眯的模样:“好的呀,你给我签名儿,我等几年后值钱了再卖。”蒋秋生哈哈大笑:“你倒有意思,想赚钱光要签名有什么用儿,直接巴结我,把我哄高兴了,上亿的项目都能给你,还在乎卖签名那一两个钱儿?”对上那双笑意浓郁,却堪堪浮于表面的视线,原容轻轻抬起卷翘的睫毛:“签名是给陌生人的,止于此步就够了。上亿的项目呢,我自知吞不下,就算吞得下,也是蒋少爷的东西,会毒坏肚子的。”他露出一排小白牙:“三少爷既然不喜欢打领带,倒不如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不觉得勒吗?”蒋秋生神色一动。休息间灯光昏黄,照在原容略稚嫩的轮廓上暧昧无比,只是这漂亮少年完全不似皮囊般无害,他的嗓音偏柔,说起话来语气也淡淡的,好似睡梦最深处潜藏着的恶魔的低语,直直说出人内心最阴暗最不堪的想法。蒋秋生今天确实没打领带。偏休闲的西装,内里是暗织银线的米色衬衣,扣子紧紧扣到喉咙,像只若有若无的手扼住了人体最脆弱的关卡,让他脖颈上的嘴只能吐出社会想听的鬼话。“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他怔怔地伸出手,鬼迷心窍般轻抚上原容白净细腻的纤细脖子,仿佛那里应该有什么东西一样。原容神色闪烁,却不躲不闪:“你是在搭讪吗?”二人间的气氛太诡异了,徐伦凯看的雨里雾里,正要说什么打破,就听门被礼貌的敲了三下,那个沉稳的声线遥远穿来:“三少爷,还有一分钟。”蒋秋生这才一副从梦境中惊醒的模样,狼狈的喘了口气。他冲二人抱歉的勾一下嘴角,又从口袋抽出一张象牙白棉麻纸名片,正面用银漆明体印刷了“蒋秋生”三个大字,字体劲痩有力,像他无法遮掩的戾气。“晚上我联系你,小朋友,”他大步走向门口,语气像通知不似商讨,“你趁这两小时想想吃什么。”原容低声笑起来:“三少爷难不成是天秤座,还有选择恐惧症?”男人背影一顿,一言不发的走了,那潇洒的走姿却好似有些狼狈,像被戳中了心事。正主走了,留下两位不明就里的人面面相觑,徐伦凯神色激动:“小兄弟厉害啊,你和他认识?”不不不,你从哪个细节看出我们认识的?原容摇头:“完全不。真被你吓到了,来后台太鲁莽了。”徐伦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刚才就,可能人太多了,又热又闷,头脑一热就拉你过来了。不过哎,他人还不错,挺好相处的哈!”不不不,你从哪个细节看出他挺好相处的?原容懒得和单细胞生物扯了,转移话题:“你去赴约吗?”“去呀,为什么不去?”徐伦凯一脸惊讶,“人家都邀请咱们了,不吃白不吃!”……想和你一起动脑,真是我脑子抽了。休息室昏沉沉的,上善楼是老一批教学楼,设施和环境都具有年代感,这里的吊灯款式仿佛重回九十年代,是没灯罩的黄灯管,教人昏昏欲睡。原容本就休息不好,这两天大雨要落不落,四处潮湿沉闷,一动脑子便焦躁不安,索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屁股坐下沙发,也学蒋秋生那洒脱模样陷进去,舒服的眯起眼。徐伦凯从书包掏出听可乐给他:“喝口肥宅快乐水提提神?”原容谢过,外面试麦声一阵阵噪杂起来,在这睡显然不是清净地,他强撑着起来:“去外面吧,这里太乱了。”演讲已然开始,再进去听不光不礼貌,位置应该也没了,二人慢慢散步到长廊。抬手看一眼手表,指针走到十点十分,比出“胜利”的姿势,然而窗外天色阴霾昏黑,好似黄昏提前到来,乌压压云层笼罩着辽阔校园,树林隐成一片烟灰色,失去了阳光下生气勃勃的模样,叫人心里徒增压抑。原容收起视线,紧盯脚尖,这走廊是上善楼通往若水楼和宿舍楼的横跨捷径,上大学以来他走过无数遍,可今天不知怎的,看到光洁大理石地面和镜子穹顶折射出的无穷个自己,便心里发毛。徐伦凯这个单细胞的,还在那摆pose,想和镜子里的自己合照,被原容黑着脸一把拉着向前走。然而在长廊中间,大敞的窗子那,有一个西装革履的人在抽着烟透气。注意到寂静长廊内有人走动,那人漫不经心的转头,呼出一片烟雾,将他俊朗的容颜朦胧笼罩。是那个休息间遇到的安保公司的人。说来也奇怪,明明所有安保都是这身黑手党一般的西服,这人穿着,就像风神潇洒的高大总裁,而不是打手小弟。原容想,兴许是他身材伟岸吧。男人似乎当过兵,头发是极端的板寸,露出毫不遮掩的棱角分明的脸,以及耳后极狰狞的五厘米长刀疤。在原容思维发散,不礼貌的盯着人家出神的当儿,男人勾起嘴角,冲他们微不可察点下头,又移开了视线。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浓黑的云翳狠狠包裹着试图发光的太阳,将抖动的金线掐死在苗头中。万千飞鸟清脆鸣叫着,低空掠过苍穹,这是暴风雨要来的征兆。原容和徐伦凯即将路过时,那人突然出声了:“小兄弟,帮我个忙。”他掏出手机,有些笨拙的cao作智能系统,试图去照那片阴翳下不灭的金光:“怎么对焦?我不太会用这种高科技玩意儿。”原容接过来,帮他对好焦,男人摄影功底倒是不错,等又一片鸟群掠过,抓拍了一张。他满意的欣赏了一会儿,笑道:“见笑了。”原容摇头:“谁都有不擅长的事儿。你照的很好看。”男人收起手机,视线又投向窗外,空中,又高又远的那一点。“我退役前,一直呆在南美的某个小国。总之,全年有一半时间在下雨,有一半时间在干旱。”原容想象了一下那种场景,不由得苦笑:“很难适应吧。”“是啊。新兵蛋子过去,没两天哭着想家,想华夏的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