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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好像也坏了:“你这小区条件也太差了,我送你进去吧。”丁穆炎哭笑不得:“不用,就这几步路,我闭着眼睛都能走,你当我小孩子吗?”“我送你进去。”萧进不由分说地熄了火,不给丁穆炎拒绝的机会。天上的云有些厚,月亮不知道藏在了哪个角落,连一点星光都没有,一路走来没有看到其他居民,要不是身边有个人,还真有点瘆人。到了楼下,丁穆炎止住脚步:“送到这里就行了,太晚了你也赶紧回吧。”萧进抬头望了一眼,还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走,上楼。”丁穆炎拗不过他,两人一起上楼。这楼也确实差劲,感应灯要跺好几脚才有反应,到了丁穆炎这一层,干脆连亮都不亮了。“什么味道?”萧进忽然顿住脚步。经萧进提醒,丁穆炎也察觉了,放下刚刚抬起的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连眼睛都能感觉到阵阵辣意。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丁穆炎刚要上前,被萧进拦下。“等等。”萧进把丁穆炎拨到身后,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刺目的红冲入视野,丁穆炎家的门一片血红,仿佛通向地狱的大门,被泼天的鲜血浸染,在幽幽的冷光中显得极为恐怖,好像随时随地会有恶鬼破门而出。“你在这儿等着。”萧进神情冷峻,语气强势,几步上前走到门口,手机上上下下照了一圈,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墙壁,又凑近了一闻,“是油漆。”丁穆炎寒着脸,站在光与暗的交界处,怒气隐现。手机自上而下照到地面,萧进又发现门边好像放了什么东西,弯腰仔细一照,是一个鞋盒。“你别动……”丁穆炎来不及阻止,萧进已用脚尖挑开了盒盖。鞋盒里黑乎乎血rou模糊的一坨,萧进拧着眉头定睛看去,好像是一些腐烂还带着黑毛的烂rou。“什么东西啊,恶心死了。”丁穆炎走到他身边,低头一看,扶了扶眼镜,声音尤为清冷:“是死老鼠。”萧进起身把丁穆炎拉开几步:“报警吧。”五分钟后,警察来了。几人一对眼,老相识。“丁院长,是你啊!”丁穆炎点点头:“我们又见面了。”“常遇见我,可不是什么好事。”出警的正是小警察何越。“过来看看吧,别闲聊了。”萧进冷冷打断他们的寒暄。何越和另一名民警忙上前查看,他们也是先被泼了油漆的大门吓了一跳,然后被一鞋盒的烂老鼠恶心了一下。客厅的灯大亮,将门外的走廊照得敞亮,丁穆炎架着腿坐在沙发上,死老鼠就摆在他面前的茶几上。他一脸冷漠,仿佛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关系,视线一寸寸扫过,先是眼前的烂rou,然后是萧进,然后是在门口忙碌的何越。萧进与俩警察聊了几句,进屋看到教父般坐着的丁穆炎,安慰道:“没事,你放宽心,我会想办法的。”丁穆炎到没有什么惊慌恐惧,只是脸色比平日更冷了几分:“拿尸体吓唬医生,这个人太天真了。”萧进原本板着个脸,一听他这话怒容缓和不少:“要收集这么多死老鼠,也不是件那么容易的事。”“还好,我还听说有泼粪的,相比之下泼油漆就客气多了。”“你倒是会自我开解。”“那不然呢?”丁穆炎神情倨傲,“我一个大活人还能被死东西吓死。”萧进面露凝重之色,坐到了丁穆炎身边:“这话我不说,你也能明白,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先不管什么人干的,这个人能找到你家,就能掌握你的作息规律,这次是扔个死老鼠泼个红油漆,下次也许就会是一瓶硫酸,甚至可能是一把明晃晃的刀。”他靠得极近,刻意压低的声音使得这番话格外沉重,丁穆炎何尝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由萧进说出来更加可怕。“这可不是同等量刑的行为。”“你别低估一个亡命之徒的猖狂,也别高估一个亡命之徒对法律的认知。一个无知又疯狂的人,往往是很可怕的,文明和礼貌可对付不了狂徒。”作者有话要说:出去了一天,还好没耽误更新~~~给我留言啊~~~第11章老旧的小区只有大门口有两个摄像头,其中一个还是坏的,几个人在门房看了几个小时的监控,没有看出什么线索。小区人多人杂,出入的三教九流什么样的都有,萧进提出对方既然又泼油漆又放死老鼠,大概率是提着东西的男性,可监控里符合这个特征的人还是多如牛毛。更麻烦的是小区除了正门,还有一个偏门。同一层除了丁穆炎还有三户人家,一户是独居的半聋老人,一问三不知,一户是两个合租的小年轻,回来得比丁穆炎还晚,还有一户倒是寻常的一家三口,但他们前几天刚好回老家,何越还询问了小区门卫,仍然是无果。总之就是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查出来。萧进又想到一个点子:“你们不是有痕检员吗,这泼的是什么油漆,还有这鞋盒哪儿来的,有没有指纹什么的,都能查到吧,还有这老鼠身上可能也会有点什么线索。”与何越同行的警察没有见识过丁穆炎和萧进的难缠,不以为然道:“你们这又不是刑事案件,每天有多少人因为一点邻里矛盾你扔我一袋垃圾,我踢翻你家东西,要是都这么查,我们还干不干其他事了。”“所以,你认为这是邻里纠纷?”萧进的目光如刀子一般,扫了一眼这人胸前的警号,“你确定吗,我需要你再重复一遍。”那警察语塞,好半天没有说出话。萧进步步紧逼,半句不饶人:“难道你们一定要让事件升级为刑事案件再调查吗?你们现在说得轻飘,到时候流血受伤的又不是你们!出事了别说你们,就连你们所长来了都承担不起!”眼看两人要吵起来了,何越连忙打圆场:“这不是正在查么,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谁都下不了定论。”“上次闹事的人处理得怎么样了?”丁穆炎忽然开口。何越尴尬地咳了一声:“我们已经关了一个人。”“一个人?”丁穆炎挑眉,“那天冲进医院的少说有十个人,你们只关了一个人?陈主任到现在都还躺在病床上,他的痛苦谁能为他分担?”“我们还在调查,医院方面也每天都有沟通,他们家毕竟死人了,我们也很为难的。”“过几天我要是被捅伤躺在床上,你会来探望我吗?”“我当然会来看你的!”何越完全不是丁穆炎的对手,丁穆炎的坑刚挖好,他就迫不及待往下跳,话说出口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