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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姑娘兴高采烈地说着许愿的事情。“你今日许了什么?”姑娘们穿得花枝招展,妆容细致,一看就是仔细打扮过的。被问的那个掩住口鼻,万分娇羞,“哎呀,你怎么问这个,说了就不灵了。”“哼!看你这副样子肯定又是说要找一个喻公一样的男子做夫婿。”被拆穿的女子不甘示弱,“还说我,你不也是吗,肯定又是要与喻公梦中相会。”喻衍:……他生前可没有女子对他说过一句仰慕的话,死后倒是一个个地对他献殷勤了。.“小姐,您小心。”耳边突然传来小丫头清脆的声音,喻衍被吸引了过去。一辆马车停在不远处,小丫鬟站在马车前,在地上放了一个小矮凳,撩开车帘,正要扶自家小姐出来。庙前男男女女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马车上,混乱中不少议论的声音传入喻衍耳中。“好像是刘家的大小姐。”“今年不是选了她与山神结亲吗?”“被选中与山神结亲怎么还来姻缘庙求姻缘,让山神知道了这可了不得。”一只手伸出马车搭在了小丫鬟的小臂上,手指葱白纤细,指甲洁白通透,一看就是养在闺阁的小姐的手。喻衍想,有这样一双手的人绝对是一个美人。“腊梅,扶我下去。”就连声音都如此的悦耳。杏眼小鼻,樱桃唇,瓜子脸,步履轻盈,摇曳生姿,举手投足间体香塞鼻。不出所料,果然是一位美人。“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rou匀。”喻衍禁不住吟诗称赞。听到这两句诗,美人转身看向喻衍,看到喻衍的长相后禁不住眼露惊讶,难以想象这两句诗是出自这样的人之口。不怪美人惊讶,喻衍身着粗布衣裳,为了不被人认出来他还易了容,怎么看怎么不像能吟出如此妙句的人。美人款步而来,距离喻衍只剩三步的时候停了下来,低身行了一个礼,“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rou匀。这句诗可是公子所作?”喻衍眉眼带笑,站起来鞠躬回礼,“正是在下。”他对女子向来礼遇。“小女子姓刘,闺名乐真,敢问公子如何称呼?”竟然上来就自报家门,喻衍都禁不住愣了一下。“小姐!”刘乐真身后的丫鬟被她吓了一跳,她家小姐向来矜持,今日怎么这般孟浪了?就算小姐喜欢诗词,就算这个男人吟出妙句,但对一个陌生男人主动自报家门实在不该是她家小姐会做出的事情,竟然还问人家的名字,这里人这么多,要是传出去她家小姐的名声就毁了!“住嘴!”刘乐真声音冷硬地喝止了丫鬟,又问了一次,“敢问公子如何称呼?”小丫鬟打了一个哆嗦,她还是第一次听自家小姐这么说话。“在下姓卫,名展。”真名是不能说的,他母亲姓卫,便取了母姓,他的字是子展,便选了展字做名。“多谢。”刘乐真点了点头便带着丫鬟进了庙内。人走了,喻衍又坐了回去,虽然只说了几句话但他却看出来了,这位刘小姐不是一般的大家小姐,不迂腐不古板,为人好像还很有趣。如果在二十年前遇到她,两个人说不定可以成为知己,而现在,他还是少招惹姑娘家的好,况且还是快要嫁人的姑娘家。他看向庙内,刘乐真上了一炷香,跪在他的金像前,一脸虔诚,可眼睛里却全无光彩,一片死气沉沉的。这般的不高兴哪像要成亲的人,这副悲壮的样子倒像是去送死,死前来烧最后一炷香。.喻衍凑到一个看上去好欺负的白面小哥跟前,一把搂住小哥的肩,十分亲昵,他在军中的时候就是如此与将士们联络感情的,屡试不爽,“这位小哥,在下是外地人,向你打听个事儿。”但小哥却被他的亲昵吓了一跳,捂住胸口连连后退,“你……你……你干啥!在下可是清白身,你休想玷污在下!”喻衍的手尴尬地举在空中,额头青筋跳起,你一个男人我能把你怎么样!“你我都是男儿身,哪来的玷污之说。”喻衍嘴角抽搐地笑。“这……这可不一定。”小哥面露娇羞,“喻公一生未娶,曾有传言说喻公好龙阳,所以不少有龙阳之好的男子也来这儿求姻缘,你来这里求姻缘八成也是有龙阳之好的!”喻衍恨得咬牙切齿,在魏国做质子的时候就有风言风语说他好龙阳,说他委身魏国国君才得以在魏国生存,后来行军打仗,又有人拿他不成亲传他好龙阳,导致没人敢和他睡一个帐篷,没想到死了之后竟然还有人瞎传!要让他知道是谁,定要狠狠教训他一顿!喻衍的笑僵在脸上,压制住要打人的想法,“在下并不好龙阳,只是想向您打听一些事情。”这位小哥渐渐靠近喻衍,低着头用眼睛偷偷去瞅喻衍,在喻衍以为自己的话奏效果的时候,这位小哥伸出一根手指戳在他的胸口,捏着嗓子道,“我看你长得还行,不像坏人,你若对我有意,咱们长谈一番也是可以的,何必如此直接,人家被吓到了啦~”喻衍犹如经历晴天霹雳,被劈了个外焦里嫩,眼睛瞪得楞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待小哥明白发生什么后喻衍已经跑出百米外了,只有一句话传来,“在下认错人了,告辞。”声音还是发着颤的。“哼!”小哥噘着嘴,脚跺地,“臭男人!对着刘家小姐就能闭眼夸,对着本公子就退避三舍,本公子哪点比不上刘家小姐了!”.女人不能随便搭话就算了,就连男人也不能随便搭话了,喻衍乖乖地又回到茶楼,茶楼里人多嘴杂,知道一些事情方便多了,他何必冒着那个风险呢。小二眼睛贼尖,一看喻衍回来了,又来给他上茶,“客官上完香回来了?咱这的喻公姻缘庙气派吧?”“气派。”喻衍还心有余悸,要是被那个男人缠上他可就倒霉了,以往的人生经历无不告诉他,被男人缠上是多么可怕。喻衍猛灌了一口茶,半天才缓过神来,呼了一口气,“小二哥,跟你打听个事呗。”“啥事?”喻衍连着三天到茶楼里喝茶听书,与小二哥差不多熟络了起来。“我在庙前见到了刘家小姐,听人议论她要与山神结亲,这是怎么回事?”“你说这事啊。”现下茶楼里人不多,小二哥便坐了下来,“这事就说来话长了,这也算是咱山镇的一个传统吧。”小二哥卖了一个关子,“这位客官在山镇待了几日了,感觉咱们山镇如何?”感觉如何?当然是好。“山镇虽说是镇,但繁华程度比得上一个小城了。”这是真话,喻衍走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