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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自在,“你这屋里是不是好久没有通风了,怎么有股难怪味?”这几日褚黎一直在看那小册子,他做贼心虚根本不敢开窗开门,怎么可能没有味道?经喻衍这么一说,他慌慌张张把所有门窗都打开了,好在味道散的快。喻衍也没做别的,就在褚黎房内晃悠了一圈,“你这几日不怎么出房门,是不是生病了?”他说着就凑近了,摸了摸褚黎的额头。“额头发烫,难道真的病了?”喻衍的气息贴的那么近,褚黎那里又蹬地翘得到更高,若不是裤子宽松,早就暴露了。再忍下去真的会病了,褚黎手脚发麻,不等喻衍反应过来,一个来回就将喻衍送了出去。他自己在房内,背靠在门上忍得脸色发紫,气喘吁吁,“我有些不方便,等一会再去找你。你不要进来了。”“你……”喻衍反应过来已经在门外了,褚黎房门紧闭,视他为洪水猛兽。他一拂袖,“若不是你母妃担心你,让我来看看你,谁愿意管你!”他转身离去,心中还气呼呼的,“我找你无事,你也不要再去找我了。”褚黎在门后快要哭出来,喻衍主动找他怎么能不高兴,可是今日若是被喻衍知道他再做什么,可能真的会把他打残。他喘着气,不放弃,“我马上就去找你!马上!你等我!马上就好!”☆、第一百二十章长久的喘息声在房间内响起,在喻衍走了好久才随着一声释放后的轻松归于平静。黏稠溅在地上,粘在手上,褚黎只来得及擦拭手上,草草整理过衣物就追了出去。喻衍已经走了小半个时辰,褚黎直接去他房内找人。一到门前,恰好赶上喻衍出门。喻衍看他也不看,直接绕行。“小鱼。”褚黎张开手臂拦着他,“我刚才不是故意赶你出来,是真的有事。你不会是生气了吧?”“我生什么气?”喻衍皱眉,鼻尖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你身上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难闻?”他说着往后躲着身体,“离我远点,难闻死了。”“我身上……”褚黎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也闻到了味道,而且马上就闻出了是什么味道。他这几日已经对这股味道熟悉的不能更熟悉了。“我……我……”褚黎的脸一刹那红透了,他只顾着要来找喻衍了,忘记了自己刚刚做了那事,身上还留有那个味道。“让开!”直接拨开褚黎,喻衍大步前行。褚黎虽然不好意思,但是还想跟上去,然而他一迈步喻衍就停了脚步,紧接着回头瞪了他一眼,“一股难闻的腥臭味,离我远点!”一刹那,褚黎站在原地不动了,脸上的表情极其难看。喻衍怕他在跟着,又补充了一句,“别跟上来!”褚黎心口就像被狠狠锤了一下,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褚隼刚到衍城时,命人将书房内的东西烧了个差不多,如今书房里已经没有多少书画,显得十分宽敞。喻衍踏进书房,看到的更多是空荡荡的书架。“你来找我何事?”褚隼坐在书桌前,头也未抬,他面前是昨夜加急送来的奏折。为了批奏折,他一夜未眠。“我要见闻人仪。”喻衍的声音在书房里清晰可闻,褚隼终于抬起了头,他将手中沾了红色朱砂的狼毫笔端放在砚台上,一夜未眠的眼中未见任何疲惫。“你若想见他,得给我一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看着依旧年轻的喻衍,褚黎好似也回到了年少的时光,不过眼前的处境、身边的一切,都在提醒着他二十多年已经过去了,他与喻衍早就有了和当初完全不一样的立场。喻衍冷哼一声,“你想要什么理由?身为天下之主,可不可以见只是你一句话的问题。”两人再见,虽然看待对方的心境未有多大变化,但这种情况下,终是不能像以前那样,尤其是还有一个褚黎隔在中间,每次见面都有一份尴尬。褚隼叹气,“你要见也可以,不过必须我在场。答应吗?”喻衍嗤笑,“我只是要求见我闻人仪一面,你何必如此担心,难道还怕我在你眼皮子底下做什么不成?”“不用对我用激将法,没用。”褚隼站了起来,直接越过喻衍的话,“你我都这么熟悉了,不需要再耍什么心思。你要见闻人仪就跟我去,不见那就作罢。”现在是喻衍处于弱势,褚隼断定喻衍会妥协。他抬脚出了书房,喻衍果然跟了上来。闻人仪虽然受了重伤,但终究是褚隼的犯人,醒来之后就被丢到了牢房,一天十二个时辰,时时刻刻都有褚隼信得过的侍卫把守。牢里进不去任何的光,只有火把和蜡烛照亮道路。两人一前一后,喻衍跟着褚隼一路走到关押闻人仪的监牢前。闻人仪醒是醒来了,可肩上的伤还重着,褚隼只保证了他能活命,伤没有再让人治。他背对着牢门口,蜷缩着身体侧躺着,受伤的那个肩膀在上面,听到了脚步声也没有回头。侍卫将牢门的锁打开,喻衍率先跨了进去。“闻人仪?”喻衍的声音不大,闻人仪听到之后马上就转过了身体。即使脸上苍白,他依旧强带着笑意。“你来看我了。”他的脸色看不出任何的血色,受伤的肩简陋地包裹着,发出腐烂的rou的味道。他想要站起来,然而身体踉踉跄跄,还未站起便又摔了回去。喻衍回头看了褚隼一眼,“你这是要逼死他。”“我只说了保他性命,可没有说会为他治好伤。”褚隼毫不羞愧,随着也踏了进来,又命人将牢门锁上,遣走了旁人,“你与他有什么要说的可以说了。”闻人仪的脸色一瞬间就变了,对着褚隼他可笑不出来。“怎么?一看到我就说不出话来了?”牢房内潮湿肮脏,褚隼只站在了一块稍干净的地方,脸色的笑意暧昧,“我问你不说,喻衍问你总不能也不说吧。”他目光扫过两人身上,“昏迷之时,你嘴里可是不断地叫着喻衍的名字,此时我把他为你带来了。”喻衍沉了一口气,褚隼的态度和说的话都让他不舒服,可这不是与他算账的时候,况且闻人仪的事情最后还要看他怎么处置。轻咳了一声,喻衍直接切入主题,“闻人歌已经与我说了狼神的传说,我也明白了你为何要与我交换血液。”喻衍走了闻人仪身边,把在草席上艰难动着身体的闻人仪扶起来,让他靠在墙上,“你应该也明白我来找你的原因。”“我想知道的不过是如何才能斩断我们两个之间的联系。”牢房内一片安静,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