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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还挣扎什么。不如抱着一丝半点的希望,能活一天是一天。但第三张纸条不一样。如果耶稣死了,犹大不算获胜,那么就必定还有其他生路。想想也是,耶稣在死后死而复生,虽然这个游戏可能不一样,但只要其他人还活着,就有获胜的希望。众人热烈地争执到了晚上,也没能猜出到底哪一张纸条是假的。不过除去纸条的事,他们倒是安排好了睡觉的问题。在李远俊的牵头下,所有人一致决定今晚分两个房间睡觉。6人一个房间,都反锁上房间,死不出去,这样那个房间出事了,就说明鬼在那组的人里,好缩小范围。草草的吃了晚饭,路鹿跟他们这一组在6号房间睡下了。路鹿所在的组还是李远俊的组。除了他俩,还有刘刚、沐穆、许佩佩和犹迪。躺在床垫上的时候,路鹿一直在想白天端木容那话是什么意思。他可以确定,他以前从未见过的端木容,所以他暗暗觉得,搞不好端木容就是耶稣。他可没忘记,每死一个人,耶稣就有一次验人的权力。假如端木容正好验了他,确定他是人,那么找个理由接近他,向他暗示也是很正常的事。扪心自问,路鹿是很希望端木容这种人是耶稣的。就按这两天的观察来看,端木容无疑是心理素质比较好的一类人。这样的人,起码不会乱投票,也不会大大咧咧的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要耶稣这个最重要的人不是猪队友,其他人活下来的几率就能大很多。要知道这可不是个平衡的游戏,要是领导耶稣的脑子有坑,那么他带的队多半要完。但是,也不能不考虑端木容是鬼,故意骗他的可能。路鹿闭目思考,并在想沐穆的身份问题。沐穆是跟他一块来的,这没有错,但是他是所有人中最后醒的,假如沐穆被掉包了,他也看不出来,因为有的时候鬼很会演戏,甚至演的比本人还像本人。不过,尽管如此,他也想试试,沐穆到底是不是被掉包了……第七十四章路鹿问了沐穆一些现实中的事,基本上他知道的沐穆也知道。仅凭这点,他不能确定沐穆真是现实中的那个,因为他无法得知鬼会不会复制人的记忆,由此取而代之。但是不管怎样,沐穆能回答上这些问题,也让他放心一些。如果鬼没有那么多奇怪的能力,那么沐穆基本上没有问题,是暂时可以信任的。路鹿思考了一会儿,就决定先睡觉。现在得知的线索太少,想再多也没用。干脆点说,现在他们的目的就是等死人。无论死了那边,鬼的范围都能进一步缩小。而一旦又死一个人,耶稣也可以进一步验证一个人的身份。假如运气好的话,明天就可以结束游戏,今晚就看死人的到底是那组了。11:00Pm由于一个房间里的六个人要轮换守夜,所以除了三个守上半夜的人,其余的人已经睡下了。白天的一番折腾,加上昨晚的一番惊吓,众人休息的都不是很好。所以,当张威在守夜的时候打呼噜,也变得不足为怪起来。“张威,睡什么呢?快起来,你还要守夜!”唐泽走过去吧张威摇醒,又回到对面坐了下来。结果他刚回去,张威又低下了头,打起了鼾。“小唐,别叫他了,累了一天,让他休息下也行。”季胜小声道:“今晚人也少,就我们两个人看也够了。”“季哥,你不能这样惯着他。”唐泽愤愤地道:“我们替他干了,他一个人睡大觉,凭什么啊?”唐泽一个人忿忿不平,但房间又恢复了安静,只能听见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以及张威愈来愈响的鼾声……又过了一会儿,季胜突然站起来了。他走到唐泽的旁边道:“小唐,我去下厕所,你在门外帮我盯着外面吧。”唐泽点头答应,他同季胜轻手轻脚的来到厕所外面,一手反握着把手,以免关键的时候门被锁死。“季哥,你好了没有?”等了两分钟,唐泽有些莫名的心慌,于是他连忙出声催促,得到季胜意味不明地答复。“好了,我马上出来。”马上?这就好……唐泽有点安心,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安心些。虽然季胜只是去上了个厕所,但不在一个房间,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而且,他一直没有听见水声,季胜去厕所到底是干嘛的?唐泽冥思苦想,却不知道季胜在他身后站了好一会儿。等他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季胜的手已经搭上了他的肩膀,只是一声不吭。“季,季哥……你好了吗……”唐泽觉得自己的牙齿在打颤。他想要说什么,可是喉咙却想堵住了一番,什么字都吐不出来。他想大喊把沉睡的人们都叫起来,但他这才意识到,就连刚才的那几个字也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连他自己也听不清。不过,仅此而已了。他再在没有机会多说一个字。不等他回头,他的头就被一把拧了下来。“咚咙——”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这个声音和沉郁,但是仍有睡得浅的人听到。端木容极力想睁开眼睛,只可惜他的眼睛像黏了胶水一样,根本睁不开。而他的嗓子,也和塞了铅块一样沉重,根本说不出话来。最后,他只是张了张嘴,就不再挣扎,寒毛倒竖地听着房间里窸窣作响的衣料摩擦声。“啪嗒。”门打开了。他听见有人走出门,向着对面走去。对面,那是另一组的房间……“哒,哒。”许久,走廊才出现归来的脚步声。脚步声越走越近,此时,端木容又多了两次查阅身份的机会。而现在,他无比确定,那个鬼就是他们这一边的!但他一直睁不开眼睛,直到门关了好一会儿,他才恢复了身体的知觉,爬起来看着守夜的两人。“你们,昨晚看见了什么吗?”季胜的尸体沉落在厕所,死相比曲蓝还要惨。他的肢体被大卸八块,和垃圾一样被扔进了纸篓。而他的剩余部分,则随意散落在厕所的每一个角落,满满当当,血流的都没有让人落脚的地方。“我昨晚睡着了……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张威两眼发木,守夜疏忽的罪过让他痛悔不已。尽管只是和季胜接触了两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