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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但也许只剩下一具躯壳了。我回忆起幼时最不堪的岁月,想起那些血迹斑斑的剐刀,扔出去的rou块,和我一样大的幼童们残缺的身体。我是幸运的,躲过了这种劫难,我无法想象弗拉维兹怎么能承受这种酷刑。这比让他死可怖千倍万倍。假如有可能,我真希望能替他。脑海里惊涛骇浪,整个人天旋地转,我瘫倒在床上,不住地发抖,只想立刻冲出去,将我曾最尊敬的那个人从王座上拽下来,将他剥皮拆骨。怒火却徒然使酒劲迅速蔓延到全身,一股难以控制的热躁从体内燃起来。我不禁想起了那酒里的鹿血味,头颅愈发沉重,身体却更热了。不知浑浑噩噩睡了多久,隐约间,近处传来一串脚步声。一只手揭起被褥,将我的腰带解开来,剥去我的上衣。迷糊间,我听见锁链细碎作响,一具身体覆在了我的背上,冰凉的手指抚过我的胸口,我一阵颤栗,从麻痹的状态里清醒了几分。耳畔的呼吸很急促。我挣扎着翻起身,手臂便被抓紧。一双手长驱直入的朝腹下探去,如饥饿已久的游鱼,将我的裤子扯了一半下去。白日里国王的眼神浮现眼前,我顿时酒醒了大半,但身体仍酥软无力,转瞬衣服就被扒得精光。随着悉悉簌簌的衣物摩擦声,大理石似光滑的胸膛贴上了我guntang的脊背,同时一个硬物抵着了我的臀后。我竭力扭动着,腰却被搂得愈紧,双腿也被顶开来。耳垂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熟悉的声音柔声耳语:“你以为是谁?”☆、第124章心中雷鸣一般大震。我呆了片刻,全身紧绷的弦啪地一声松了。我瞬间瘫下去,软在他双臂间,像只被驯服了的猫:“你怎么……”话音未落就被柔软的嘴唇封住。弗拉维兹的手探到我脐下,不住撩拨我的茎根,方才被吓褪的火轰地一下窜了起来。我硬挺挺地顶在床单上,也感到臀眼东西有如怒蟒在尾椎处蓄势待发,怎么也不像个阉人。脑子晕晕乎乎的,我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把,生怕此刻是在做梦。他的身体一僵,把我翻过身去,压在床板上,轻笑:“这么迫不及待?”室内黑暗得出奇,只能隐隐绰绰的窥见一个轮廓。他敞着衣衫,皮肤像月光一样皎白,美得虚幻。假使这是一个梦,那就不要醒来了吧。我勉强抬起化成泥的双腿,绞在他腰上,邀请的勾了一勾。“我以为你成了宦官,生不如死……这样的折辱,你怎么受得了。”他挺起腰以行动回应我,一寸一寸埋入我的内里。许久没有容纳他的身体变得干涩又紧绷,嵌合时像初次一样困难。弗拉维兹浅浅的退出去,在xue口耐心地研磨,静谧的一方空间里,湿润的肢体缠绵声清晰得要命,混合着呼吸,似风似雨。“这是唯一能见到你的方法。你甘愿为我赴死,我受点折辱又算得了什么?”他低头吻上我胸口的箭伤,姿态从未有过的低,仿佛是化为了一片尘埃。我从未见过弗拉维兹这个样子,不由一时怔住。他的爱曾是凌驾,是束缚,是驯服,但从这一刻起,我们却仿佛成了彼此的锈与骨。分离使我们疯了样的索求对方,却又不敢弄出大的动静。否则被人发现一个被囚禁的王子与宦官通jian,可是不得了的事。我们捂在被褥里连粗声喘气也不敢,动作却比什么时候都狂野肆意。我紧紧缠着弗拉维兹的腰,他一下下闷声不响的进攻,要我钉死在床上似的摆腰挺胯。他比几个月前瘦削了,胯骨撞得我生痛,身下之物却不见消减。“装宦官装了几个月,把你饿成这样?”酒精使我胡言乱语起来。我吻着他的喉结,十指深入他的发间,贪婪的顺着他的脊骨一寸寸抚下,大着胆子探到尾椎处。胯下被惩罚意味的轻轻攥住,我满足的发出一声呻吟,被他按在墙上,从后贯进来,一顿狂抽猛送,将我干得双腿颤栗,泄得被褥里一塌糊涂。“不都是为了你吗?再装下去,我恐怕以前的顽疾又要犯了。”他叼着我的耳垂,不肯退出去,徐徐送胯,声音染上几丝狠戾,“今天看你在沙普尔面前诱人的模样,我就想立刻动手,把他杀了。”“我也一样。”我抬起头,在晕眩中靠在他肩上,与他一起倒在床上。“但现在还没到时机。我们会逃离这里,永远不再回来。”他轻声许诺,抚着我手上的戒指,语气却很用力,呛到似的轻咳了几声。我条件反射的有些紧张,像幼时一样拍打他单薄的脊背,手指触到凸起的几块伤疤。那是几个月前留下的,他远比我伤得重,是怎么熬过来的?我问他,他却只是轻描淡写说自己运气好,翻身将我压在下面,封住我的嘴唇施以热吻。情潮散退后,我们一并躺在床上,十指相扣,交颈而拥,像寻常的一家人一样说了许久的话,甚至忘却了身处何地。弗拉维兹告诉我小家伙失踪了,也许随着美杜莎的力量一起消散,再也不会出现了。我像每一个失去子女的父亲一样悲痛,弗拉维兹将我搂在怀里,轻声劝慰。我听得出他同样哀伤,说这话时声音沙哑。这还未成人形的孩子是我们俩命运线交织的阴影里唯一纯粹的光明。尽管他的诞生也许并不符合世间常理,但毋庸置疑,是比神明更值得爱的存在。我久久没有言语,弗拉维兹拉我起来,一齐到露台上观望日出。逐渐明亮的晨曦中,我看见他头上的印记已完全褪去,头发在光线中隐隐透出金色的光泽,眉眼更少了锋利妖冶,显露出记忆中温柔的轮廓。不管他变成什么模样,都是我的弗拉维兹。“看,光明降临了,阿硫因。”他像幼时一样抱起我,将我托到露台的护台上。他的手有些颤抖,不如拥有力量时那样有力了,却仍然抱得很牢,脖颈因用力而青筋发白。小心翼翼的,如端着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细小的汗珠顺着他浓密的睫羽滴下,幽邃的眼底映着远处沙漠上漂浮的光雾,终于让我能一眼看清深处。是像流沙一样使人深陷的爱意。“你记起所有我们的事了?”我梳理他潮湿的鬓角,几粒汗珠滴落在他白皙的脖子上微微泛光,滑腻似膏,不由怦然心动,低头吮去。他像被烫了一样的浑身一紧:“很奇妙,一觉醒来,好像过了一生。我在梦里重新经历了很多事。但有一桩,我始终不明白。”“嗯?”“很久以前我就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