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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硕果仅存的一根极其宝贵,是全身最最最敏感和不能碰的地方,现在被他舔得直颤,尾巴上的毛色情地打成一缕缕的。我用力往回抽,却又被他拽了回去,这一拽一收之间,别说是尾巴了,就连小兄弟都硬了几分。潘越离似乎也看见了,用另一只手伺候起它来。我很少见他这么主动,伸手偷偷刺破自己的无名指,将血放出了几滴,随后心满意足地躺在那里享受他的卖力。快感一阵阵袭来,尤其是对于这禁欲了半年的我来说简直是天翻地覆飞一般的感觉,最主要的是,这个人是潘越离啊,是潘凤,是我看着他从小到大长起来的,我一手加九条尾巴调教大的孩子啊,这么一想我也挺不要脸的。话扯远了,其实最重要的是这种心理愉悦,喜欢的、爱的人正不遗余力地讨好我,在群臣面前正襟危坐的皇帝正衣衫半褪地坐在我大腿上含着我尾巴,想想就更硬了啊。在他拙劣却看起来很努力的技巧下我又坚持了一会儿才发泄出来,他松了一口气,凑过来亲我,手也不老实地在我身上乱摸。摸摸这、摸摸那,最后摸向我尾巴根。我伸手从他中衣里伸进去环住他腰,在他腰上的敏感处按了按,他闷哼一声,咬住了我嘴唇,手就不老实地想掰开我大腿。我叫:“……别啊宝贝儿……”他放开我,眼里浓雾散不开似的,轻哼出声:“你这只老狐狸也该尝尝……”话音未落,我便翻身把他压在床上,尾巴迅速地勾住他大腿往旁边扯去:“嗯?尝什么?尝你吗?”身下的人面色一变:“你怎么……”所以说啊,人还是斗不过狐狸的,太年轻、太天真!方才的酒里不知加了什么料,可当我尾巴放出来时就表明是半妖状态,已清醒了一半,我又放出了血,把药性逼出来后是全醒了,享受够了,也该换个上下位置了。“别说那么多了……”我闷笑一声扯坏了他中衣,盯着他前胸两颗樱桃粒笑得更开心,低下头一口含住一个。他挣扎着想再次压倒我,可惜啊可惜,蚍蜉撼树谈何易,我将尾巴松开找准位置钻进他身后xiaoxue,正好之前他已舔过,借着湿润来扩张。啊哈!哈!哈!此时的我只想大笑三声,果然一切的等待都值得,一切的禁欲都是为了日后更浪荡的放纵,老子要爽上天了谁都不要拦我。爽。十.一夜放浪形骸。潘越离在床上放得不算开,我也不是喜欢多说的人,所以这其中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不足为外人道。总之一夜过后,他身上几乎没什么能看的地方,我背上也被他抓得全是道,一着床都疼。他对我向来下得去手。其实不只是人很奇怪,我这些年在凡俗世上,也变得像人一样奇怪。明明说好了要离开他,不管他,当他表露出亲近之意时还是会高高兴兴地凑上去。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他养的一条狗,他赏我几块骨头吃我就开始摇尾巴。这种感觉十分cao蛋,就好像被人支配一样。我从他背后搂着他,张口咬上他的肩膀,终究是没用力,只是在那块昨夜弄出来的青紫痕迹上轻轻舔了舔,微不可闻地叹了声:“什么时候你才能让我看见,你也是需要我的。”这样一想,又觉得实在是太过娘们儿,好在他累得半死睡过去,应该是听不到我的话的。我也是心思细腻的小公主啊,有时还是很想被他捧在手心里的。不过估计这辈子是没戏了。昨夜累成那样,他自然是上不了早朝的,宫人来催,我说早朝取消了,又回去继续搂着我家宝贝儿睡了。一觉睡到晌午。潘越离醒了,一脸冷然地看着我,我揉了揉眼睛,把他手抓过来咬了一口:“早上好啊亲爱的……”“你!”他面色十分难看,抽回手淡淡道:“从今日起不准踏入我寝宫一步。”“哦。”我满不在意:“你是要跟我尝试在外面做吗?你觉得哪好?我看花园里那望雪亭就挺不错的……”他板着脸不说话,我也十分苦恼。媳妇儿每天下床后就不认人,我该怎么办?本大王心里苦啊。虽然早朝没上,潘越离仍旧撑着身子要去给大臣们开小会,下床的时候股间流出jingye,看得我心旷神怡。可昨天一下子干得太狠,三天五天近不了他身,这是惯例,我也早就接受了。哎,像我这样通情达理英俊潇洒文采斐然的相公人间难见,天上难寻,他潘越离潘小凤咋就不知道好好珍惜呢?真是想不通。潘越离去和朝中重臣商量国事,我闲着无事就在外面乱逛,迎面走过来一个小宫女,飞快地将一个像纸团的东西塞进我手里就跑了,我摸了摸鼻子,这是写信表达爱意吗?本大王知道自己很帅,看来已经帅到给正常生活增添负担了。到没人的地方打开纸条一看,我顿时就蔫了。信是我丈母娘送来的。我也看不懂那些文绉绉的话,翻译过来就是如果我还想当皇后就别忘了答应她的事儿。回想起昨夜的情景,我简直心花怒放。这皇后我真愿意当,心甘情愿!万分愿意!晃到议事的殿外,有好些侍卫把守。见了我一个个大惊失色的模样,纷纷叫起来说诈尸了。之前我和张耀灵打起来时是没人知道的,后来我离开后,潘越离说我死了。这可是昨天他刚承认的,我借着这个由头还多做了一回。心里倒没有多生气。潘越离也被侍卫叫声惊动出来,见是我,便向侍卫解释了几句,说我其实并没有死,是他误会了,如今回来当差,是侍卫总管。我:“……”并没有人想管侍卫啊。潘越离忙得很,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后又回去了,好一阵子才回寝宫。我在榻上喝桂花酒,他揉了揉头,似乎有些疲惫地躺在对面的榻上,不一会儿又自己翻了个身,侧身躺着且怨怒地看着我。我知道他为什么不敢躺,上扬的嘴角出卖了我大好心情。他冷声道:“潘振虎正在召集民间能人异士,收服了北方不少小国和诸侯封地,是真的要和我一较高下了。”“嗯……”我晃着杯里的酒,听他下文。“你……”潘越离迟疑了一会儿,万分平静地开口:“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我深吸了一口气:“你是认真的?”“朕觉得自己已经不需要你了。”有些事情自己知道是一回事,可当他亲口说出来时又是另一回事儿了。我被张耀灵弄断尾巴那天晚上作了首诗,如果这么比的话,今天我不搞一首赋出来不足以抚平我受伤的心灵。我看着他领口扣紧、虽侧躺却矜持禁欲的样子,攥了攥拳头。半晌后,无奈地道:“你不需要我,太后娘娘是需要的,你不考虑考虑她?”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