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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大冤大恨大仇难贾谊薇就是个普通的小老百姓。她可没什么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非分之想。她要是能知道司浩然的想法,大概只会这么想,她贾谊薇招谁惹谁了?怎么就让这样的人物给惦记上了?贾谊薇只想着过着简单的小日子,她由母亲一个人拉扯大,她比一般的女孩要成熟得多,对于感情也要吝啬得多。司浩然?他和她离得太远,简直就是天上和地下,这怎么可能?别说她现在不知道司浩然对她起了兴趣,就是知道也会有多远躲多远。银幕上的惨剧在继续。贾谊薇已经红了眼圈,神色有些恍惚。她是单亲家庭,电影中的那个少年也是,不知不觉中她有种感同身受。那种感觉并不好受,简直撕心裂肺般痛楚。贾谊薇没有哭,默默的承受,她长大到今天,已经足够坚强。她相信电影上的那个少年,也一定会足够坚强。只是接下来的一幕,依旧让影厅中发生了一些sao/动。贾谊薇捂住嘴,然后在快叫出来的时候咬了自己一下,这才从痛楚中脱离了电影世界。她大口的喘着气,顿时明白这部剧为何被限定为十/八/禁。刚刚的人头,贾谊薇以为依旧是极限了,却未曾想,是自己太天真。“所有人都杀光了吗?”“嗯,那是自然。”“武教头,你的身姿真是越来越雄伟了,要不要哪天试试杂家的药啊?”声音又尖又细,说话的就是那后来进门的白衣人,他抖了抖衣服,笑眯眯的看着手上拿着的人头,似是越看越欢喜,又细细的擦拭了一下。“你的癖好还是这么恶心。”武教头面无表情。“比不得你这个杀人狂。”白衣人怪笑一声,轻声说道,那声音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都闭嘴。”瘦高个冷哼一声,夹起瘫软在地上的夫人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停了一下,回头看向武教头,一脸狞笑,“你该知道怎么做吧?”武教头点点头,目光看向倒在一边的燕回,“可惜不能杀了这小子。”一脸惋惜的说道。“杀杀杀,就知道杀,跟在我们后面的山贼都被你杀光了,你还不满足啊?啧啧,真是天生杀人狂。”白衣人走到燕回的边上,指甲弹了一下,淡白色的粉末瞬间就被一无所觉的燕回吸入。“你莫白头三天一人头,比我好到哪去?我最多一年开一次杀戒,你可是从年初杀到了年尾。”武教头一脸的不屑。随手捡过地上的匕首,武教头也没玩什么花样,锋利的刀刃直接就往燕回的脸上刺去。影厅中终于有人忍不住发出了尖叫声。太过真实的拟真度,让观众硬是生出了明明就在眼前,偏偏却无能为力的错觉。刀尖刺入脸颊,缓缓的拉开皮肤和皮下脂肪,血立刻就涌了出来。因为是特写镜头,所以能清楚的看见刀尖是如何刺入肌肤的,又是如何拉开的,甚至因为镜头的拉长,能够看到那泛白的脂肪,最后才是涌/出来的鲜血。耳边能听见那渗人的拉扯声,让人浑身一颤。在座的观众,几乎全部都闭上了眼。这种冲击力实在是太过强大,哪怕他们闭上了眼睛,甚至都能感觉到眼前一片嫣红。观众中有人哭了,有咒骂,有人脸色铁青。所有人的心情都很不舒服。他们清清楚楚的明白想,主角没有死,他是只被毁容了。毁容了!贾谊薇十指交叉,紧握在胸前,她压住了想要尖叫的声音,她忍住了将要流下的泪水,只是却忍不住身体因为惨剧愤怒到不行的抖动。电影的开头画面很短,但也能看得出,这里就是一个世外桃源,所有的农民都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而作为这里唯一的大家,燕家,显然是善良人家。不然下面的农田不会那么井然有序,劳作的农民不会有那样的笑容,不然燕家的仆人中不会有人叫大牛二丫……太多的细节透漏出了燕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或许这样的家庭依旧有着古时固有的古板与教条,结婚生子,男尊女卑,但这一切并不会让人觉得厌恶,因为那是时代的限制,没有人会拿这个去框住燕家,说燕家是地主,不是良善人家。而事情一有苗头,夫人就让仆人带着燕回躲起来,这细细想来恐怕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只是夫人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尾。她果然没有死,但硬要冲回来的燕回却被毁了容。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割掉了舌头,圈养在后屋,又被服下了酥经软骨的药剂,便是想死也死不成了。那瘦高个也不知把夫人当成了什么,养着她却不碰她,夺了她的所有基业,却还让她活着。让人见了从心底里面觉得凉飕飕的,着实可怕。燕回醒来的时候却只闻到了一股腥臊的气味。他一下坐了起来,却又感受到钻心的疼,伸手就去碰脸,这不碰还好,一碰就忍不住惨叫出声。实在是太痛了,痛得犹如火在烧一般。他此时的相貌看上去极为狰狞,但下面的观众看了却觉得份外凄凉。他痛得浑身发抖,却硬生生的忍住了,只是呼吸极为沉重,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声音。环顾了一下四周,燕回有些茫然。此地极为昏暗潮/湿,几乎难以看清四周,只有一张木床,上面铺着稻草,边上有沟渠,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一根根粗/壮的木栏将这个房间围住,大门紧锁。最外面似乎挂着油灯,大概是这里有限的光源之一。燕回忍住痛,脑海中思索了一下,心中一惊,自己这是被关进大牢里面了?却在这时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吃饭吃饭吃饭了啊,不想死的都给我吃下去。”一名狱卒提溜着饭桶,另一名狱卒端着饭碗,正一个一个的发放着牢饭。等走到燕回这边的时候,那两狱卒停了一下。“他好像还是没吃。”“是吗?不管他吃不吃,我们继续。”燕回靠在门口,看了一个清清楚楚,那狱卒分明在隔壁的碗中下了什么,撤了原来的饭碗,又将新的给换上。此时的燕回倒是没那么痛了,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