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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让他承受不住地大喊出声。“夏……夏扬……慢一点……啊……会……死的……”“喜欢吗?”“不行……太……啊……夏扬……”方泽析的声音里带了微微的哭腔,眼角泛红,眼神湿润而迷蒙,泪腺在情-欲的作用下似乎失去了控制,有什么东西在强烈的刺激下违背了他的意志,从眼眶中一点一点地滑落下来。这感觉太疯狂,让方泽析下意识地推拒,又忍不住沉迷。夏扬亲吻着他的眼睑,用暗哑的嗓音深情地呢喃着:“方泽析……方泽析……我爱你……”“夏扬……我也……哈啊……”方泽析的一句话被冲击得四分五裂,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夏扬顾虑着他第二天还要上班,没敢折腾得太狠,只掐着让他淋漓尽致地射了一次之后就放过了他,两人抱在一起纠缠着睡了过去。第二天是方泽析的生日,也是传说中的世界末日,更是冬至吃饺子日,当然,也是苦逼的工作日。早上起来的时候方泽析发现手机里躺着好几条未读短信,有一条是柠乐发来的,祝他生日快乐,并问他晚上要不要出来一起吃个饭,当做生日庆祝,也顺便过冬节。方泽析转头问了夏扬,夏扬正在穿衣服,停下来想了想,突然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道:“好啊,我们四个人一起吃个饭好了。不过在外面吃没意思,你不是没吃过柠乐做的菜么,让他负责烧菜,我们去他们家吃。顺便叫他们多包点饺子,嗯,不用太多,两百个应该够了,吃不掉的我们带点回来。”“你喜欢吃饺子?”方泽析的家长在南方,冬至的习俗是吃汤圆,他总是忘记在北方冬至要吃饺子。他想了想,问:“要特别提醒下包什么馅么?”夏扬想了想,记起谢家定很挑食,于是说:“韭菜吧。”“好。”方泽析低头回短信,夏扬在他唇边亲了一口,然后说:“下班了先回家,我有惊喜要给你。”于是方泽析一直猜测着所谓的惊喜是什么,破天荒地在工作时间也一整天都心不在焉。下班后,方泽析回到家,却在小区门口就被夏扬拦住,直接拖进了车里。司机在前面心无旁骛地开着车,夏扬对着方泽析上下其手。“次奥!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了!”方泽析怒了,别人的情趣生日礼物都是绑好蝴蝶结的小受,凭什么他的就成了不知满足的攻君!真情表白当众公开后夏扬不是应该感动地躺平了自我奉献才对吗?!方泽析一把将夏扬按在后座,稀里哗啦地开始剥他的衣服。司机的手明显地抖了一下,整个车子都跟着扭了扭。夏扬连忙反抗:“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方泽析也没想真做什么,在他的下属面前,总要给他留几分薄面,真让人知道了夏总是在下面的那一个,还是受起来就销魂蚀骨的那一个,他以后估计都不用去上班了。方泽析配合地收了手,任由夏扬搂着他,侧过头问:“惊喜呢?”夏扬在他额角亲了亲,借势收拢双手把他圈在怀里,然后说:“这惊喜没法随身携带,快了,稍等一下。”方泽析挣扎了两下,两个大男人这么抱在一起就让他觉得别扭了,夏扬还弄出一个想让他小鸟依人的姿势。他额上青筋突突直跳,沉下目光斜视着夏扬,用口型说:“你等着!”夏扬摸了摸鼻子,在他耳边轻笑着回答:“嗯,明天任你处置。”灼热的气息在耳边飘过,方泽析听着“任你处置”四个字,突然觉得下腹一紧,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地绷了起来。夏扬感觉到他的僵硬,转头看了他一眼,挑起眉勾起嘴角,伸手突袭了一把。空气里噼里啪啦地燃起某种火焰,方泽析真想当场就把这个妖孽一口一口吃干抹净。车子越开越远越开越偏,方泽析从夏扬的怀里出来,疑惑地看了看四周。他们正在前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上奔驰,方泽析转回头来,不解地问:“这是……要去哪?”“机场。”“次奥你多说两个字有损你狂帅邪霸拽的总裁形象是吗?去机场干什么?!”司机在前面开着车,方向盘突然又抖了抖。夏扬突然觉得,下次再招聘司机,除了车技之外,得把心理承受能力也加入测试项目中。方泽析咳了一声,将声线调整回温文尔雅的样子,重新问了一遍:“我们去机场做什么?”“渡假。”这个惜字如金的夏总到底打哪儿穿越来的?到了机场,夏扬带着方泽析直接从贵宾通道上了飞机,因为时间匆忙,两人走得很急,长腿大步大步地跨着。但方泽析总觉得夏扬那叫雷厉风行,自己这叫疲于奔命。整个头等舱只有他们两个人,空姐送来了毛毯,并微微弯下腰询问需要什么饮料。那条若隐若现的事业线正对夏扬,以完全诱惑的姿态展现着优点。方泽析也看见了,微微挑了挑眉。夏扬转头看他一眼,收敛气势温雅地问了一句:“老攻,你想喝什么?”方泽析被那句老攻叫得一阵血液逆流气息不稳,身下的某处瞬间就尴尬地立了起来。他轻轻地说:“绿茶。”嗓音却暗哑得不像话,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空姐单手捧胸脚步凌乱地走了,夏扬将手伸进毛毯下面,笑道:“硬了?”“次奥……夏扬,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方泽析被一只手侍弄着,既紧张又刺激,低喘着气,“别弄了,等会儿……不好收拾……”夏扬不满地哼了一声,说:“谁信啊,当初是谁看着浴缸里的柠乐就硬起来的。”“你有资格说我吗……那时候……你不也一样……”“当然不一样,”夏扬靠近方泽析,在他耳边轻轻吹着气说,“那天,我是看见你的屁股才硬起来的。”“夏扬!你!啊……快停下,饮料来了……”“你看窗外,我来。”方泽析立马将头转向了窗外,微红的脸被遮去一半,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晰。空姐将咖啡和绿茶放下,夏扬一边在毛毯下动着手,一边优雅且有礼貌地说:“谢谢。”空姐微笑着说了不用谢,然后立刻目不斜视地走了。夏扬伸手将方泽析的脑袋掰回来,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