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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也是铁了心cao心cao肺关注联邦里外事务,结果……竟然是宿敌琼斯帝国的人?还是皇室成员?狗血分量太足,一时消化不了。阿瑟想,如果知道秘密的人只有他一个,他仍旧可以安安稳稳做个联邦好公民,可伊登那货知道了。等等,阿瑟从地上打了个滚,翻身坐起来,扬起头看着正往机甲上攀爬的伊登,喊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伊登停下,淡定说道:“很早。”阿瑟觉得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了,讲真,还是有点心凉。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劳什子琼斯间谍,可伊登却一直默认为他是,这位奥斯顿将军,是以什么样的戏谑心态在玩弄他呀?阿瑟苦笑,他现在的处境,既无法辩白自己的真实身份,又无法取信于伊登,还是个长时间被伊登玩弄的傻逼。阿瑟又喊了一嗓子,道:“你一直都在玩弄我?”伊登几个漂亮翻腾从机身上跳跃下来,走到阿瑟身边,居高临下,倨傲的眼睛里饱含意味不明的笑容,他说道:“难过了吗?阿瑟,你不应该感到难过,用你自己的话来说,你对我,没有用心,所以……”他突然将阿瑟扛到肩膀上,跟以前那样玩笑似的拍了拍阿瑟屁股,道:“看到你难过的小样子,我很欣慰,心口不一的家伙。”阿瑟叹口气,真心实意恳切道:“奥斯顿将军,您真是活该单身一辈子。”伊登扛着阿瑟,就这么攀爬到机甲驾驶舱的位置,他将阿瑟抱到胸前,说着:“所以,我要将你绑缚在身边。”他说完,又掏出那把匕首,握住阿瑟的手指,说道:“你可以否认你不是琼斯皇室的人,但是血统无法改变,这架机甲的主人科尔将军是你的血缘亲属,知道启动生物机甲中控系统的钥匙吗?鲜血,琼斯皇室的鲜血。”伊登用匕首割破阿瑟手腕,汩汩鲜血流入驾驶室外部的隐蔽血槽,阿瑟沉默着,感觉体温再一次跟随血液流逝,伊登亲吻着他的脸颊,安抚道:“抱歉,忍耐一下。”阿瑟抬眼看着伊登,问着:“你已经不会再相信我,不管我说什么,对吗?”伊登没有讲话,阿瑟自己却叹了口气,认命似的说道:“您真是下了好大一盘棋,我心服口服,这才是您该有的计谋和魄力,奥斯顿将军,我总是要忘记,您将会成为伟大的帝王。”机甲驾驶舱突然传来滴滴的声音,打断了阿瑟的话,无可辨驳的事实就在眼前,他的身体果真是琼斯皇室的人。伊登将阿瑟放到地面上,撕开衣服,用布条讲阿瑟手腕包扎好,说着:“乖,不要想得太复杂,对于我来说,你是意外的收获,阿瑟,得到你,我很开心。”眼看着伊登已经打开了驾驶舱,阿瑟却心如乱麻,丝毫没有欣赏那架机甲的心情了,手腕还被藤条绑缚,粗糙地摩擦着皮肤,传来阵阵刺痛,阿瑟看着上方忙碌的伊登,想着,算了,反正说什么都不会相信,不如闭嘴吧。他低头心里发苦地笑了笑,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看不出什么波动的情绪,阿瑟喊道:“需要帮忙吗?奥斯顿将军!我可是机甲驾驶的好手,编程也很厉害,您能启动中控系统吗?我可以帮您做侵入程序!”☆、第六十三章伊登听到阿瑟的喊话,从驾驶舱中走出来,跳下高大的机体,说着:“没错,我确实遇到了点问题,中控系统很难搞定。”他说着解开束缚着阿瑟的藤条,看到阿瑟手腕脚腕被磨红的皮肤,眸色一沉,说道:“有时候真想叫你吃点苦头,看到你老老实实屈服招供,可真看到你……”伊登握了握阿瑟的手腕,继续道:“琼斯皇室也真是狠心,把你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漂亮孩子扔在联邦十多年,不怕你被揭穿时候经受不住严刑拷打夭折吗?”伊登握着阿瑟手腕的力道加大,阿瑟吃痛闷哼,伊登松开手,抱起阿瑟,说着:“你将是我最大的渎职,关于你的身份,我会让它成为永远的秘密,阿瑟,你赢了。”阿瑟脸色仍旧惨白,本来就白皙的脸上因为失血染上青灰的颓败之气,他靠在伊登胸前,有气无力道:“这不是输赢的问题,首先,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管你是否相信,我没有任何关于琼斯皇室的记忆,我不记得在那里生活过,更不记得自己是出于什么战略目的而出现在联邦,出现你的面前。其次,伊登,我说过,我不接受你的错爱。”伊登听到阿瑟虚弱却语气坚定的话语,已经变了脸色,肃穆阴沉,他沉默片刻,说道:“我不介意自己成为金屋藏娇的昏君,阿瑟,至于其他的事情,回到联邦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一笔一笔慢慢算。”他说着,低头吻了吻阿瑟凉丝丝的双唇,又缓和了声音,说着:“乖,不要怕,我不会将你当成战争要挟的砝码,不会逼供你说出什么阴谋和目的,阿瑟,只要你安分地乖乖待在我的身边。”“如果不呢?”阿瑟迎着伊登的目光,无所畏惧地问道,“我对于过去,关于琼斯帝国,是失忆的状态,你拿这些威胁我留在你身边,是无效的。哪怕是你现在就将我凌迟逼供,我也无可奉告。伊登,控制身体只是一种绑缚的手段,你无法控制一个人自由的灵魂,甚至,我可以选择死亡去证明自己的清白,去彻底划清跟你的界线。”伊登沉默地看着阿瑟坚定明亮的眼睛,心中已然是惊涛骇浪,他浑身紧绷的肌rou储藏了火山将喷般的愤怒力量,他放弃将阿瑟抱到驾驶舱的念头,而是把阿瑟放到地上。阿瑟嗅到了危机,他向后退了几步,听到伊登沉声说着:“阿瑟,你知道我调查出你身份时候是什么心情吗?最初看到端倪的时候,我撤销了整个调查组,我亲手,自己一个人负责了你的身份调查。知道我是什么心情面对你吗?你觉得我在玩弄你戏弄你?阿瑟,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份游戏的感情放弃作为军人,作为王储的信仰?我对你一再屈服,一再让步,我放弃了最后的底线,阿瑟,我对你的身份,可以不再提,可以让它成为只有你我知道的永恒秘密。可是,阿瑟,你并不会站在我的立场考虑一丝一毫,你给我早早就定了罪,我不配赢得你的爱情,阿瑟,你的心留在了哪里?你让我感到挫败和愤怒,记得吗,你不止一次让我感受到这种糟糕的感觉,或许,是我的方式错了,我们之间,恐怕已经很难存在自由平等的爱情,我们连最起码的信任都不可能产生。”阿瑟心绪难宁,他仍旧感到寒冷,心脏像是紧紧揪成了瑟瑟发抖地一团,他摇摇头,失去血色而发白的双唇微微颤抖,半晌才摇了摇头,说道:“你搞错了,或许你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