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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冬还是一无所获。“我懂的,上天是公平的……”郁焕坐在车上,把小海豚和小柯基摆好,“那这两个就送你了!”陈砚冬欣然收下。好不容易把小话唠送走,陈砚冬刚坐上车,就接到了Frank打来的电话。“砚冬……”要说出口的话让Frank莫名觉得有点羞耻,“那个……你玩娃娃机……?”陈砚冬。娃娃机。Frank觉得这三个字就像林黛玉和摇滚乐之间距离那么远。可是有一天……陈砚冬瞬间明白。“粉丝拍了你玩娃娃机的过程……你……你自己去看吧……”没等陈砚冬说什么,Frank知趣地挂了电话,看来他还是对陈砚冬了解太少……“陈先生,粉丝教你玩娃娃机”这一条已经升至热搜第三。是一个简短的视频,就发生在郁焕去买水的时候。视频里记录了陈砚冬连续三次的失败经历,镜头外是粉丝忍着的笑声,“哈哈哈!那真的是陈砚冬!我去!又没中!我去!哈哈哈!”陈砚冬的微博已经沉寂多时,最近的一条还是上个月月初祝贺年雪生日。现在那条微博下面全是粉丝传来的娃娃机教程,有的还十分体贴地分了基础版和高阶版。陈砚冬笑着看了一会,想到始作俑者玩这个时候的得意表情……——他已经开始想他了。第四十章想你了啊郁焕把陈砚冬站在娃娃机前蹙眉深思,按着按钮犹豫不决的视频给郁萍看,两个人都笑得不行。“他粉丝拍的,后来我还入镜了,不过我完全不是重点!”郁焕一下把进度条划拉到最后几秒,那个时候郁焕正好朝陈砚冬的方向走去,手里还抱着那两个小玩偶。郁萍拿过来仔细看,笑骂:“砚冬哪会玩这个!你别仗着他对你好,欺负他!”“我捉的都送给他了好不好!”郁焕觉得自己太冤了,“大不了我以后捉的都给他呗”。齐森在一旁听得快要吐血了,“说实话,我现在有点心疼陈砚冬。他的粉丝估计在哭,男神不会玩娃娃机就算了,这种突破天际的违和感啊……小焕,你实话跟我说,你和陈砚冬交往是不是为了专门把男神拉下神坛的?”“瞎说什么,我觉得砚冬这样就很好。”郁萍转头把手机递给齐学嘉,“老公你看看”。齐学嘉前几日刚开会回来,与郁焕前脚后脚,不过他已经在齐森的八卦下知道了整件事。这个时候只是问郁焕道:“他会公布你们的关系吗?”郁焕摇了摇头,见郁萍皱了下眉,忙说:“不是的,是我觉得现在不适合。”齐森表示了解地点点头,“你们俩忘了,小焕以后可是要唱歌的,现在公布,网上肯定会有人说小焕提前造势,影响不好。况且,人言可畏,小焕那朋友——”郁萍一个眼锋,齐森及时刹住,想了想,拿起了一旁的水果——他还是安静吃点什么吧。郁焕承认有舆论的因素,“我也问了岑林老师,他也觉得现在不适合。让我安心唱歌,砚冬哥哥人气太好,一旦公布对我目前的状况有影响”。齐学嘉是个古板的学者,从他上次专门提醒陈砚冬“出轨”这件事就可以看出。虽然不是很放心,但听郁焕这么说,也表示理解。“砚冬的为人我是清楚的。不过那个圈子太复杂,小焕你好好唱歌,别让自己卷进去。”不像郁萍,偏宠的情感因素涉及太多,齐学嘉很多时候在这个家里都充当冷静分析问题的角色。“嗯,我知道。”两周后,陈砚冬从北京飞到澳洲来看郁焕。郁焕此前完全不知情,还在学校排练演出。昨天两人聊天,陈砚冬也没有专门提这个,所以当郁焕回来看到坐在院子里和齐学嘉交谈的陈砚冬的时候,差点忘了停车。陈砚冬笑了笑,对齐学嘉说了句什么,就过来帮郁焕停车。“你来啦!”郁焕一下探出车窗,陈砚冬笑着点头,捏了捏郁焕脸,“想你了”。郁焕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自动挪到副驾,“怎么不和我说”。“临时决定的,所以没有和你说。”陈砚冬把车开进车库,停好,熄火,转身仔细看着郁焕。郁焕抱住陈砚冬,叹息,“坐飞机很累吧,你忙不忙,我前几天还在网上看到你去了象城影视基地”。“嗯,参加朋友一个开机仪式。”就是此前徐陵筹划的纪录片。陈砚冬说得轻飘飘,但是郁焕知道中间各种人情应付,还有精力耗费,陈砚冬拍戏的时候还好,一旦进入空档期,事情也更多更复杂。吃晚饭的时候,齐霖打来视频电话,电话那头活蹦乱跳,“太遗憾了,这种时刻,居然没有我!”陈砚冬摇了摇头没说话,郁萍笑,“那你什么时候忙完回来,我让砚冬再来一次”。“妈,你这是想我了吧!”“去,耍什么嘴皮子!”齐霖走在路上,身边还听得到印度小孩的尖叫嘻哈声,他那里还是中午时间。“我说,陈砚冬,你娃娃机玩得怎么样了?你那个视频一出来,我身边的女同事都疯了,以为抓好了娃娃机,最后就能嫁给你呢!”郁焕笑疯了,一把拿过平板,“真的假的?”陈砚冬把人拉好,好笑,“别听你哥瞎说”。“我可没瞎说,不过,鉴于我这个弟弟太厉害,所以你还是从了他吧!”郁焕附和点头。齐森直接笑喷。郁萍完全不知道说什么,看着自家老公,齐学嘉也在一旁笑。齐霖房间旁边的客卧照旧留给陈砚冬。郁焕洗好澡窜进去的时候,陈砚冬还没进房间,他在外面又陪齐学嘉喝了点酒。齐学嘉前段时间正好去美国交流,就顺带拜访了陈家老先生。“我那天去别墅的时候,你收养的那个女孩跟着你祖父学写字呢,你祖父看上去很喜欢。”“嗯,之前电话里爸也说了,祖父还教她唱戏,听说学得很好。”陈砚冬也就过年的时候回了趟美国,小孩今年十一岁,跟陈砚冬不是很亲。倒是跟陈父陈母很亲。“她的生身母亲”,齐学嘉放下手里的酒杯,想了想,“你找过吗?”陈砚冬垂下眼,这件事一直横亘在他心里,“找过”。“没找到?”“嗯,但是有了一点线索”,陈砚冬又喝了口酒,“听说车祸去世好多年了”。齐学嘉沉默,过了会,“陶松的事太遗憾了。虽然黄颖然心肠硬不肯养,但这几年也一字不提,也算留了最后一点情面”。黄颖然是陶松的妻子,那个女孩却是陶松的私生女。“……我担心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