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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也会……奉陪到底。”两人就维持着这个双拥的姿势在屋顶上越聊越高兴。而莫家楼酒席大堂的气氛却有些奇怪。首先先看向莫当家莫岩峰那边,刚才让去叫唤新人的那个机灵的小厮满脸惊慌的从内堂跑出来,小声地对着莫岩峰说了什么,莫岩峰把他的话听完后,匆匆跟着人跑回了内堂,不消片刻满脸悲愤地冲出来,竟然愤怒得当场一掌拍碎了面前的饭桌。坐在旁边喝酒聊天的众人都被他这一突然的动作惊到。穿着白衣摇晃着手中纸扇正在调戏身边侍女的乌夜溯也被莫岩峰的大举动引去了目光,他挥退面色潮红的侍女,声音带笑地道:“莫当家,这是谁惹你不快,能让你如此震怒。”莫岩峰只是沉着脸,也不回答乌夜溯的话,突然站起身,大声喝道:“各位,莫某在此得罪了。”话落,莫家的守卫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纷纷把在莫家楼大堂内吃着酒席的众人包围起来。而坐在外围的那些普通百姓吃得正开心,却被莫家的下人赶离了座位。这一举一动只是瞬间,待被围住的众人回头,莫家的大门已经“哐当”一声狠狠地关闭上。被关在莫家大堂的人仔细一瞧,竟都是那些赶来看热闹的武林人士。乌夜溯仍然还是面带微笑,对于现在的突发状况似乎并不十分担心,他摇着手中的纸扇,带着疑惑地笑道:“哎呀,这是什么情况呢?”其他人倒不像乌夜溯那么大大咧咧,此时被莫家楼这样对待,多少都已经有些动怒。他们纷纷臭着脸质问起关住他们的莫岩峰。“莫当家,你这是在干嘛?”那个满脸络腮,手臂有长伤痕的大汉握着腰间的大刀大声喝道。“莫当家,难道你以为就靠你莫家楼这些人就能困住我们不成?”说话的人叫谢黎双,现年刚二十出头,是现在江湖略有点名望的青年,他使的是武器是长剑,平生嗜好是与同样用剑的江湖人士死绝。至今战绩十三剩暂无败绩,所以为人就带上了些自傲。其他在江湖上都排的上位置的,略有些名气的人也纷纷嚷开,不满莫岩峰这种像是对待囚犯般困锁着他们。莫岩峰只是皱着眉,眼里有愤怒也有些歉意,他来回踱步一会,决定还是向众人说出刚才发生在莫家楼的事。他拱手道:“莫岩峰也不想出此下册,但是为了小女和女婿,莫某不得不先困住各位。”众人闻此,皆是猜到了可能发生了什么令莫岩峰忧心的事。乌夜溯手中扇一收,说:“莫前辈,不妨说出来让我们大家帮你分忧分忧?”“有什么事直说,大家都是武林中人,爽快些。有难大家帮你!”络腮大汉应和。莫岩峰似乎挣扎了许久,神色一暗道:“是我家小女和女婿出了事。”众人纷纷安静地等待他继续说下去。莫岩峰顿了顿,再开口声音竟然带着哽咽:“莫某新招来的女婿……被小厮发现死在了婚房……而小女如烟竟被……竟被歹人强行占了身子……深深逼疯在新婚之房……”没想到竟是今天的新人除了事,而且还是那么丧心病狂,众人都忍不住大骂起那个行凶之人起来。“莫前辈,这实则是一桩悲剧。竟然发生这种事,而你又把我们这些人困住,怕是对凶手有了一点眉目?”乌夜溯皱着眉冷静地分析着当下的情况。“乌大侠所言极是。”莫岩峰瞪大着眼睛,细细地把众人扫了一遍,他接着道:“莫某观其行凶的手段,下手的狠辣果断,可以判断出其人必是在江湖排得上点位置,武功不错的江湖人士。”“哦……”乌夜溯点了点着脑袋,倒是对莫岩峰的判断给予几分认可。莫岩峰突然恶狠狠地把目光定在一些用剑的人身上:“而且,从莫某死去的女婿身上的伤口,可以看出这个凶手是个耍剑用剑极好的人。莫某的女婿最致命的伤口就是脖子上轻轻一划的剑伤,竟能够浅而不深,一剑封喉,让被害之人连呼喊都不及就已经气绝身亡。”“听你这样一说,凶手倒真可能是使剑的高手。”乌夜溯道。“放屁!难道凭这点就断定是我们这些用剑的人中谁行凶的吗?”谢离双气愤地跳出来说道。“谢少侠勿生气,莫某也没有断定凶手就是使剑的。毕竟还有一些地方莫某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莫岩峰沉默道。谢离双只是对他们的一些言论有些生气,见莫岩峰这样说便顺着问了句:“有什么奇怪的?”莫岩峰来回踱了几步,才缓缓地把心中的疑惑说出来:“莫某观其凶手仅凭脖子那一招足以致人命。但是奇怪的便是尸体上还有其他细细小小的伤口,而且现场的环境就像打斗得十分激烈,房间的摆设都被破坏得十分混乱。而且莫某小女的样子……更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物……”莫岩峰尽量把自己认为可疑的地方都说出来,众人都在细细地听着在心里分析着。这时,刚才传话给莫岩峰的那个机灵的小厮又匆匆忙忙跑了出来,神色比之前更为慌张。“当家,不好了,后院……”☆、偷梁换柱“当家,不好了,后院死人啦!”莫岩峰听闻震惊地回头,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小厮上气不接下气答道:“小姐……小姐在后院……突然发疯起来……然后打伤了守卫……不知道去哪了……”莫岩峰听完大吃一惊,拂袖就转身向内堂快步走去。“我们也去看看。”乌夜溯掌开纸扇,脸上浮现出兴趣盎然的神色,对众人提了一句也紧紧地跟在了莫岩峰身后。傻站在一边的众人惊醒过来也纷纷跟着他们走进了内堂。谢黎双走得最慢,落到了队伍的最后,在快要走进内堂时他警戒地回头看了周围一眼,而后皱着眉若有所思的回头跨进内堂去。莫家的守卫也紧跟着这些江湖人士,防止他们的偷跑,原本人头涌动的大厅一会的功夫就只剩下几个带刀的护卫。“呼,没想到那谢黎双还有几分本事。”把人家屋顶的房瓦揭了一角的青年收起铃铛抬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水。“调皮。”夏逍在旁边轻笑。劲装青年云荒鼓了鼓可爱的脸颊假装生气,但一转头就又嘻嘻哈哈起来。“你特意弄出点声音吸引谢黎双的注意,可惜他并没有注意到。”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