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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事,好好地招待着的呢。”“我cao。赵辉你他妈好样的,你刚才还不承认。你最好别动他。他是陶源的宝贝疙瘩弟弟,到时候他怎么样了,老子绝不放过你。”高洋大怒,赵辉只得不断赔笑,并且说马上就把陶竟送回去。高洋说:“送我这里来,我让陶源过来接人。我是要检查的,你要是对我撒谎,我们再来算账。”“是,是,真没有,他那么犟,我哪儿敢呀。其实我真没拿他怎么样,反而是我挨了他两下,我肚子现在还疼呢。”赵辉这下是真熊了,他没想到高洋这么看重陶源。毕竟高洋在众人面前对陶源并没有多少尊重和亲热,对他喝来喝去,而且他身边一直女人不断,他们都以为高洋并不怎么在意陶源,谁知道会这样。陶源接到高洋的话,让他去他家接陶竟时,陶源只觉得心都要跳出胸腔了,正如他是陶竟相依为命的对象,陶竟也是他相依为命的对象,他小时候就做过了对不住陶竟的事,现在要是陶竟又因为他出事,他不知道要怎么对父母交代,而且一辈子都要活在自责和悔恨里了。陶源不断对高洋道谢,高洋说:“别磨磨唧唧了,过来吧。”陶源坐在出租车上时,用手揉了揉脸,不得不想,他也许的确不应该和高洋的那些背景复杂的哥们儿们有太多接触。陶源到高洋家里时,赵辉还没有把人送到,陶源冲进正厅,只见鄢懿坐在沙发上,陶竟不在。他皱眉问:“陶竟呢?”鄢懿说:“你先别担心,赵辉说他马上就把人送过来,要是赵辉真把陶竟怎么样了,我们一定会为他讨回公道。”陶源眼睛大瞪,几乎是吼,“公道有什么用。”他第一次用这么恶劣的语气和鄢懿说话,而且鄢懿并没有惹他。他说完就想道歉,但实在没有精神,只得皱眉把脸转开了,目光四处转,问:“二少呢。”“他在楼上洗澡。”鄢懿没有介意陶源语气的恶劣。陶源问鄢懿:“把赵辉的电话号码给我。”鄢懿说:“人真在路上了。”虽然这么说了,还是把赵辉的电话翻出来给了陶源。陶源马上就给赵辉去了电话,“喂,我弟弟呢。”他这时候绝没有平时的好脾气和伏低做小,里面是怒气冲冲的质问。赵辉听出他的声音,知道是陶源,说:“在我旁边。我们马上到了。”他是带着一丝忐忑的,怕真会因为这么点事和高洋交恶。陶源道:“赵辉,我弟弟怎么样了,我一定和你拼了。”他咬牙切齿,胸膛起伏,几乎情绪失控。鄢懿看他这样,不得不起身过去拍了拍他,陶源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就说,“你先别着急,我们先等着。”陶源对赵辉说:“我要和陶竟说话。”赵辉说:“他现在睡了。”“赵辉!”陶源大叫,他想到陶竟还小的时候,在孤儿院里,有一次,陶源跑去看他,孤儿院里说有个大老板想要带陶竟去做养子,但陶竟咬伤了对方的手,所以最后只好算了,孤儿院还不得不对人道歉。但陶源去看到弟弟的时候,陶竟脸上被打肿了,身上也有淤青,陶源和孤儿院吵了起来,之后哄陶竟的时候,陶竟说那个男人摸他的小虫虫,陶源当时还不太懂这些,后来长大一些明白了的时候,便浑身发寒。陶源知道赵辉是个双性恋,男女不忌。这几乎让他崩溃。鄢懿第一次看到了陶源发狠到要崩溃的样子,心中感觉异样,伸手搂了他一下,说:“你先镇定一点,等赵辉把人带过来。陶竟被赵辉带走并没多少时间呢,他想做什么也来不及,事情不会太糟糕,事情要是真太糟糕了,赵辉肯定不敢来,只会跑。”陶源看了他一眼,鄢懿眼神冷峻,但是保护的姿态非常明显,他很诚恳地在安慰陶源。陶源发热到无法思考的脑子总算冷静了一些。鄢懿拿过陶源的手机,对那边的赵辉说:“你们快点。”赵辉干笑:“马上就到,马上就到。”挂了电话之后,赵辉又不断用黄道益活络油给还在昏迷的陶竟搓被绳子勒过的手腕,紧张和压力反而刺激了他的欲望,搓着搓着下面居然又起立了,然后感叹陶竟的手掌很粗糙,手腕却又细又嫩。高洋裹着浴袍下楼的时候,鄢懿第一时间看到了他,本来还在安慰陶源的他,马上就把陶源放开了,故作自然地说:“陶源来了。”高洋其实完全没有意识到鄢懿刚才虚搂着陶源的事,听鄢懿这么说,他就道:“赵辉那个死人还没到吗?”陶源已经恢复了冷静,只是无论如何摆不出笑脸了,对高洋说:“二少,谢谢你了。”高洋道:“这么客气做什么,你本来就是我的人,赵辉一边道歉,一边又动陶竟,本来就是不给我面子,在太岁头上动土。”陶源无心奉承他,只是点了一下头表示赞同。赵辉其实来得很快,路上一分钟也没敢耽搁,但每一秒对陶源来说都是煎熬,所以他觉得赵辉来得很慢。赵辉的车开进了院子,陶源听到车的声音已经从屋子里冲出去了,赵辉把陶竟从车里扛了出来,陶竟只有172公分,又很瘦,也许只有九十斤,很好扛。陶源狠瞪着赵辉,把陶竟抱到了自己怀里,然后把他抱进了屋。赵辉发现陶源瞪人的时候,别有一种阴狠的气势,同高洋颇像,这吓了赵辉一跳。在他的意识里,陶源是那种被人打了,还能笑着毫不在意的人。何曾见过他的这副阴狠模样呢。陶源把陶竟抱进了高洋的客房,关上房门不让别人进去,然后把昏迷不醒的陶竟仔细检查了一遍,除了手腕上有瘀伤,耳朵上蹭破了一点皮,流了点血,还有腰上有一点勒痕,额头上有一点淤青外,便没有其他受伤的痕迹了。陶源这下才真正放心了些,他无限珍惜地捧着陶竟的脸揉了揉,把陶竟揉醒了,陶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但身体却不怎么能动弹,而且意识不大清醒的样子,怔怔叫了陶源一声,“哥……”陶源说:“有哪里疼吗?”陶竟蹙着眉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之前遇到了什么事,他一下子睁大了眼,陶源赶紧安慰他:“没事了,没发生什么事,现在是高洋的屋子里,我们一会儿就回去。”陶竟是从酒吧出去从窄街往地铁站走时突然被人从后面袭击的,他瞬间反应过来就要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