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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适才送来消息应当是好事,还是大大的好事。三王爷将在场之人表情尽数看在眼里,良久之后才让洪姓幕僚将那密信一一传阅给在场之人,待这些人看完之后,方才慢慢开口道:“这应斐自寻死路,我等自是应当顺应祖宗规矩,将之废除帝位才是。”“王爷所言极是。”在场之人无一不点头附议。此时三王爷信心大增,自是与这些人大肆计划了一番,甚至还连夜便让人去知会手掌兵权的外家,让其随时做好准备,以备不时之需。此时他们计划的倒是好,完全不知那前去给外家报信之人没走几步便被人撂倒,没过多久便有人穿着三王府家丁衣服赶去三王爷母妃的外家通风报信。这厢三王爷自认为安排妥当,实则却全都在应斐的掌控之中,就连送去外家的书信也都被换了内容,这可以说,应斐此时没有收了他,并非是因为没有把握,而是日子过的太无聊,想要看看他这个三皇兄究竟能做到何等地步罢了。此时皇宫之中,应斐一手托额看了邵谦良久,直到灯烛垂灭才活动了下酸麻的手臂慢慢躺下,他小心翼翼的将邵谦翻个身,让其趴服在自己的胸口之上。邵谦倒是配合的紧,脑袋枕在应斐的胸口之上,非但没有醒过来,反倒还蹭了蹭他的胸口,自发的将耳朵贴在他的心口沉沉睡去。一夜无话,第二日天还未亮偏殿之外便有宫人轻呼皇帝起身。应斐在殿门外有动静之时便睁开了眼睛,他下意识的看了眼枕在自己胸口之上的邵谦,看他没清醒的迹象松了口气,幸好这些不长眼的奴才没有将人吵醒。应斐轻声喝止殿外声响,他一手抚摸邵谦后背,心中着实挣扎的紧,若是前去早朝定然是不能再搂着自家小状元温热身体,这让刚碰触了小状元的应斐心里多少有些不情愿的。不过,若是不早朝,那岂不是又让自家小状元落得一个魅惑君主的不好名声?一向果断的皇帝陛下此时当真是挣扎的紧。邵谦在门口有了动静之时便醒了过来,只不过那时神志尚且有些模糊,一时半会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罢了。然而,适才没有醒来,此时反倒是让应斐那不停抚摸后背的手被扰的清醒。你说这大清早的,哪里还能经得起撩发?您这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专门抚摸别人后背是几个意思?昨个他们本身就有些激烈,身体尚且还留有一丝余韵在,现如今被应斐这般撩拨一番,身体不由自主的又起了反应。“醒了?”两人紧贴一起,邵谦身上反应哪里瞒得过应斐?所以,在自家小状元身体起了反应之后,应斐便知晓他应当已经醒了过来。“松手。”邵谦的手用力在这人腰腹捏了一把:“快快起身。”“不愿。”应斐将人搂紧蹭蹭邵谦脸颊懒洋洋的开口道:“金殿可没此处快活。”邵谦对其呵呵笑了两声,硬是从他怀中脱离出来,而后双脚一个用力,将人踢下床榻:“去早朝。”应斐光溜溜的被踢下床倒也没有生气,只是有些无奈起身:“这般生气作甚,如今我还能做什么?”应斐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无辜,不过您咋就不想想昨个夜阑将人欺负的模样?----------------------谢谢这些小伙伴滴地雷,亲亲么么哒,爱你们。雪儿扔了1个地雷,栀子扔了1个地雷,发懒的猫扔了1个地雷,つき扔了1个地雷,西山之北扔了1个地雷-----------------------------正文结束,么么哒-----------------------------邵谦赶忙护住头,然后寻了一点空子赶忙爬起来,只不过他人还是矮了些,被人这般一挤直接挤到空出来的街道上。右边的杂乱马蹄声由远而近,邵谦朝着那方向一看,却是看到一辆马车疾奔而来。“轩儿,快躲开。”摄政王殿下面露急色,用力拨人群想要挤出去,但他一人力道怎能与众人相提并论?他用尽全身力气也仅走了几步而已。邵谦如今可谓是退无可退,他狠狠一咬牙,也顾不得其他。在马儿接近的刹那将灵魂之力运用到极致,马儿奔跑时的速度也看的真切。眼看那马儿经过,马车要将他带倒之时,飞速的窜入马车底下。赫连靖琪这一刻好似掉入冰窟之中,全身的血液都随着小皇帝被卷入车底而停止。那马车已经跑远,前面挡的都是人,他甚至看不到轩儿躺在哪里。“都给本王滚。”赫连靖琪怒喝一声,挡在前面的人被他踹到一边,手上也没有闲着用力将挡在前面的障碍推开。他想看看轩儿,他的轩儿是九五之尊,有皇天保佑,怎会被一辆马车伤了性命?摄政王殿下还未走到最前面,邵谦自己就爬起来了,他拍拍身上的泥土,皱眉看着面前被车轮碾碎的额饰。好生大的胆子,居然胆敢驱马行凶,若是查到这人是谁,定然要治他的罪。“轩儿,轩儿。”摄政王殿下挤到前面就看到自家小皇帝低头看着地上,他赶忙过去将人抱在怀里,在他身上四下乱摸:“有没有伤到哪里?快让皇叔看看。”“我无事。”古代的马车车轮较高一些,他身子又小,自是没有受什么伤,不过这身衣物却是脏乱不堪。还有,那额饰……“无事便好。无事便好。”在确认了小皇帝没事,摄政王殿下身体才开始回温,剧烈跳动的心脏也慢慢平静下来:“是皇叔不好,没能保护好轩儿。”“不怪你。”邵谦拍拍摄政王殿下的肩膀:“皇叔,你送我的额饰碎了。”“皇叔那边还有不少,只要人没事就好。”摄政王殿下这次着实吓的不轻。甚至可以说,从小到大从未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情绪变化至此。“恩。”邵谦趴在摄政王殿下的肩膀上:“皇叔,把这个额饰捡回家,咱们回去罢。”如今身上脏兮兮的,肯定要回去换身衣物才是。更何况,自家摄政王殿下看上去吓得不轻,还是先回王府歇息才是。“听轩儿的。”摄政王殿下把脚边碎了的额饰捡起来,抱着小皇帝往回走。只不过,许是还未从适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走路之时脚步略显凌乱。一直藏身暗处的暗卫自是不敢闲着,他们适才没有及时救下皇帝已是死罪,如今只能尽快查到这惹事的马车坐着的究竟是何人。不求王爷能饶他们性命,只想在临死之前能赎罪罢了。出门时小皇帝跟摄政王是开开心心出去的,回来时摄政王脸色冷峻抱着浑身脏兮兮的小皇帝回的府。一直站在门房等的惜福看到脏兮兮的小皇帝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