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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在自荐枕席,他把张燕铎的手甩开了。张燕铎没有继续跟他拉扯,手放回方向盘上,正色说:「关琥你放心,我有分寸,我知道工作对你的重要性,不会妨碍到你。」原来他以为自己是在担心工作,他要是真的在意工作,早就一脚把张燕铎踹得远远的,还会放任他在这里叽叽歪歪吗?关琥气得没话说了,把头撇去窗外,装做看风景,结束了让人不愉快的对话。轿车在沉默中行驶了半个小时,在一片很杂乱的巷口停下了。张燕铎找了个空地停下车,顺着街口走进去,关琥跟在后面,就见两旁是一些卖杂货的小铺,没有客人登门,店员们靠在门口聊天,看这些人的打扮,让人怀疑这里卖的是不是都是违禁品。走了一段路,张燕铎在一间杂货铺前停下,那是个卖香精香料的店,一个戴着鼻钉、双臂纹着纹身的男人靠在柜台上看电视,张燕铎走进去,直接说:「我找陈东。」「这里卖香料的,不负责找人。」男人的话刚说完,手腕就被张燕铎攥住,他被压在柜台上,手臂被用力往后拧,疼得嗷嗷叫起来。张燕铎的速度太快了,关琥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他只好上前装好人,说:「警察查案,你最好配合点,说陈东在哪里。」「我哪知道?我又不认识什么陈东!」「别把警察当傻子,我们得到线报,他在这里进出过,他跟一件命案有关,你如果不说实话的话,到时被判包庇罪就得不偿失了。」被他们兄弟俩一唱一和一咋呼,男人老实了,大声说:「我说我说,你先松手。」张燕铎松开了手,又顺便把他揪起来,男人揉着被拧痛的手臂,嘟嚷道:「前两天他来过,是来借钱的,cao,我自己都没钱花呢,哪有钱给他,就把他骂了一顿,让他滚蛋了。」「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要借钱?」「说了,他说在这边混得不好,想去外地试试手气,屁啊,看他那样子就是嗑过药的,我早就金盆洗手了,这里做的可是正当生意,不跟嗑药的人混的。」关琥看看张燕铎,张燕铎给他使了个眼色,两人撇开他,顺着楼梯上了二楼,男人跟在后面,说:「他真的不在这儿,你们要是不信,可以随便搜。」「谢谢配合,我们会随便搜的。」关琥故意加重语气说,他转过头,男人迅速把目光转开了,这是心虚的表现,他心里有底了,说:「你在下面待着,有事我们叫你。」男人不情愿地下楼了,关琥跟张燕铎上了二楼,在楼上转了一圈。二楼很狭窄,一共有三个小房间,关琥走形式的挨个推开房门看了看,故意说:「好像真的不在。」张燕铎用眼神跟他示意拐角的衣柜,回道:「看来我们拿到的线索有误,他两天前来借钱,现在大概早就跑远了。」「那要不先撒了暗中保护王煜的警察吧,疑犯已经跑路了,跟着王煜也没用。」「也是,其他物证都不够充分,就算提交上去,也会被检察官打回来的,看来只能继续找凶器了。」两人边说边走下了楼,男人还在楼梯口探头探脑,看到他们下来,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又主动询问他们要不要喝水,张燕铎拒绝了,带着关琥从铺子里出来。两人走出小巷,看看周围没人,关琥伸出手,张燕铎跟他拍了下掌,说:「跟弟弟搭档就是好,连剧本都不用对。」「也不看看我认识你多久了张燕铎。」「嗯哼,现在渔网撒了,就等他上钩了。」「你确定他上钩?」「相信我,毕竟我是心理医生。」就因为太相信这家伙,所以现在他才会傻乎乎的被吃掉,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说的大概就是他这种人吧。关琥在心里自嘲着,跟随张燕铎上了车,车开出去不多一会儿,张燕铎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接听,关琥在旁边听着,像是有患者登门,秘书小姐让他回诊所。所以等张燕铎结束通话,他马上说:「你先回去做事吧,不用管我,我另外打车。」「没事,是个小孩子在闹别扭,好好的学不上,硬要参加什么飞车队,所以被他妈押着来看病。」「mama担心孩子可以理解,你就在前面停车就行了。」关琥指指前面的街口,张燕铎像是没听到,直接开过去了,关琥只好再次提醒。「张燕铎!」「先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下,晚上才有精神盯梢。」「我没事。」「我是医生,听我的,王家现在有人盯着,也不差你一个,别逞强。」张燕铎说一不二,一路风驰电掣的把关琥送回了公寓,目送他走进去,这才开车离开,临走时还特意交代。「别想偷溜去查案,要是让我知道,你那辆车就别想要了。」关琥本来是有那个打算,但他的车现在还在贷款期,想到被扣留的结果,他只好忍住不跟张燕铎对着干,老实回家休息。家里还是两天前关琥离开时的样子,打扫得干净整洁,这都要归功于张燕铎的洁癖――关琥的个性大大咧咧,对打扫不上心,自从张燕铎住进他隔壁后,他家才会保持这么干净的状态,大概这种状态会一直持续到张燕铎离开吧。想到下个星期张燕铎就要去加拿大了,关琥心里说不上是种什么感觉,随便往沙发上一趴,心想如果一直被催眠的话,其实也不是坏事,张燕铎对他的占有欲很强,但他也知道他对张燕铎的占有欲也是一样的,他只是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来,可是看到酒吧有些女人老缠着张燕铎,他也会很不高兴,觉得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这种想法很久以前就有了,他知道这样想不对,是不正常的,张燕铎是他哥哥,他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哥哥……越想越烦躁,关琥随手抄过一个抱枕,把自己埋在抱枕里发出大声的叹息――都是张燕铎搞的,如果没有那晚那件事,他最多就是心里想想,绝对不敢越雷池一步的,不过越就越了,大不了一直被催眠,因为他不想张燕铎离开。可是,他会胡思乱想甚至意yin张燕铎真的是因为被催眠吗?这个念头忽然划过脑海,关琥打了个冷颤,这两天他一直在纠结对跟不对,催眠跟被催眠的事,而忘了最重要的问题,一个他不想面对的问题。关琥趴在沙发上回想了几秒钟,跳起来跑去吧台。那晚他就是先去吧台灌酒的,他喝了不少,接着仗着酒劲回到客厅质问张燕铎―关琥遵循着记忆从酒柜里取出酒,拿着酒瓶转回客厅,他跟张燕铎在沙发前争执起来,然后……沉淀的记忆开始逐渐复苏,关琥揉着额头发出呻